话说到此,瞿东向分析的有条有理,不容不相信。纹风冷欲开口多问几句,下一刻面色骤变,一闪身就消失了。
他一个不见,众人立刻明白是鸣珂那出事了,掩空来二话不说划出空间就要带人去追,瞿东向死死缠住掩空来,时间紧迫无奈之下只能护着她带了一起走。
而另外一边,刚修炼完魔功离开的纹轻孤并没有发现暗藏在地下冰棺很远处还有一人存在。对方一直守在冰棺另外角落处,等确定再无他人后,这才悄无声息的现了身,及至冰棺处,借着把棺材发出的微弱光芒,才看清此人正是消失了好久的笙调。
只见他目光坚定,伸手轻轻的抚摸着棺材,语带迷醉的口吻道:“等着我,我马上来找你了。
毁天灭地的爱终2
纹风冷赶到的时候,天地为之变色中,鸣珂的天劫已经开始了。面对大乘初期的天劫,纹风冷此番见到,仍觉得心有余悸,加上无法靠近过去的自己,此刻唯有远观,以待后续情况。
别看他刚才站在病房的时候镇定自若,实则内心已经波涛汹涌,完全处于大惊失色的状态。则藏说的话真的是一针见血——他是个炉子,一只会修仙的炉子。他细想天上诸神仙佛,还没见过一只炉子得成正果的。
纹风冷几乎要咬碎了牙根,这个事实的侮辱性极强,让他心头一绞,羞愤之余又生出了一种恍惚的疑虑。前尘往事,岁月封尘,他实在是想不出细节了,可是十几年后棺材里面纹轻孤的皮囊放在那里是铁板钉钉的事实。要是鸣珂是只炉子,那么顶替了纹轻孤的他算什么?一只鬼炉子?
还没等他心里头把事情琢磨透,远处弥漫开紫色的气息。
好强的魔气!
魔修要比仙修更困难,炼狱一般境界提升,到了魔皇之后,两者的区别就格外明显了。换句话说同等境界上,魔帝的实力远胜同等境界的大乘中期,直逼仙修的大乘后期实力。
随着对方越来越靠近,周围魔气不散,直指正在天劫中心的鸣珂。
纹风冷眉头一挑,几乎是下意识就要出手相助,岂料未走进两步,就被天地无形屏障硬生生逼退了两步——该死,他没法靠近救人。
“住手!纹轻孤!”是瞿东向的声音从后方响起,无奈对方速度极快,出声之时那紫色的魔气已经借着天劫之力朝着阵法中心之人袭去。
纹风冷倒吸一口凉气,他万万没想到之前他和纹轻孤之间,居然是纹轻孤想要他的命?
众人惊起层层汗毛的时候,却见本来正盘坐在地,垂头经历千锤百炼的鸣珂突然周身光芒大胜,身后隐约浮出一个巨大的鼎炉,犹如形成移到强劲的气流屏障,万丈光芒激荡而起,鼎炉在接触到紫色魔气的刹那,突然幻化成千千万万破碎的青铜片,呈巨大扇形汹涌包围住了魔气,片刻之后紫色魔气被吸收的淋漓尽致,千万碎片骤然化零为整,似是饱餐了一顿之后心满意足的样子慢慢收起了张牙舞爪的样子。
“原来这就是坤族鼎的秘密啊。”掩空来冷笑了一声,他扫眼看了不远处的纹风冷,难怪他一直觉得对方时而像人时而不似人,千变万化,神魔难测,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化魔的纹轻孤被轻易化去了攻击却并无半点恼怒,似乎鸣珂的反应都在他意料之中。很干脆的收起了手,身姿如松的站在了原地,眼神却是飘向了远处刚才发声的瞿东向,对着她展颜一笑。这一笑,宛若春风拂面,醉人心神,恍惚的几乎隔了四百多年,又见那谪仙般的少年。但瞿东向之前见过对方那癫狂的模样,此刻一见他笑,浑身都在打起冷战。
这发展让人摸不透头脑了,瞿东向悄然拉着掩空来袈裟,低声发问:“到底怎么回事?你看出什么了?”
这事情要解释起来就有点复杂了,掩空来心中斟酌一番后,简要明了道:“那炉子海纳百川。纹轻孤显然知道这点,想要吞了那炉子。就是不知道为何——”他又偷眼看了看纹风冷,放低声量和瞿东向耳语:“我也没想通,最后那炉子怎么会反杀的。”
几方人马因为形势不明,各自都按兵不动,纹轻孤也没有继续出手的样子,他似乎本就另有谋划,但绝对的不怀好意。
十多年前,两国的边境就人烟荒芜,鸣珂又找了一处高山峭壁处,虽说天打雷劈全部都冲着鸣珂一人而去,但电闪雷鸣之下,此刻千山万壑,浩浩狂风,瞿东向缩在掩空来为她护法撑起的万丈佛光之下,觉得自己此刻要是站在外头,只怕会被大雨活活给砸死。实在是电闪雷鸣,近观格外恐怖,惊心动魄。凡人修道,果然是逆天之举,太过刺激了,稍有不慎就是血淋淋一条人命。
她被掩空来护得滴水不漏,另一侧的横岳清和逸骅可没那么好受了。掩空来自然不肯多花心思在他俩身上,何况刚才病房那些亲密举动,当着瞿东向面,他是可以不动声色,如今逮住了机会,岂会不让这两人吃点苦头?
逸骅和横岳清好在习武,横岳清身手更是一流,任由风吹雨打,此刻站成了松柏。在漫天雨幕之中,除了逸骅紧闭了双唇,被雨水浇灌得透心凉外,两人还勉力支撑。可好景不长,天劫哪里是这么容易能过去得,何况是大乘境界的天劫,转而之间大雨未歇,冰雹又劈头盖脸的砸下。逸骅后脑勺被砸了正着,脸色顿变的铁青,他又不是傻子,干嘛此刻要被漫天冰石头砸的满头是包?
正想和横岳清商量,他们两人先后退到安全地带静候天劫结束,脑门上却突然蒙上了一层暗色,似乎头顶遮天蔽日起来,人直接被塞进了暗箱之内。瞿东向没那么高,垫脚抬手撑开衣服的姿态有些吃力,但她很努力,执意要把横岳清和逸骅两人的脑袋给罩在其中。
她知道掩空来不会替他们两人挡风遮雨,同时心里也明白自己是没资格要求掩空来为别的男人劳心劳力,在感情上她虽然稚嫩,可是设身处地的一想,若是她面对情敌同样风度不起来。
若换了平时,逸骅直接甩开走人,可此刻他干脆主动拿过头顶那费力遮挡的衣服,将衣服遮成了一种安全和宁静的空间,横岳清人高干脆换了个方向,替瞿东向撑起了她那一侧空间,叁人叁个脑袋缩在里面,外面狂风暴雨,里面却与世隔绝般,小小一方天地,瞿东向被两人夹在中间,一抬头就可以看到逸骅垂着头,原本的高傲神情带上了些许无可奈何的欢喜,倔强的很不好意思的模样,透着几分别扭。
突然小天地外面滔滔大水歇停了,瞿东向放眼看去,原来是掩空来用万丈金光遮出了偌大得屏障,护住了他们叁人。瞿东向隐约听到了掩空来的叹息,心口一热,觉出了那声叹息的忧伤,想要从衣服下钻出去,却被身后的横岳清一把揽进了怀中。
“怎么?撩拨了我们就想走?”横岳清贴着瞿东向,身体热烈而缠绵的散发着热度,压低着声音犹如调情。
瞿东向被横岳清气息笼罩在内,她感觉到后颈处那湿热舔弄的触感,带着跃跃欲试的独占欲念。
逸骅在这片昏暗天地内凝视着瞿东向,眼见她要为了掩空来一声叹息要跑,下意识伸手就将她拉回自己身边,就这样牢牢地抓住,不愿在放手。
“瞿东向,你既然执意要来,就必须负责到底。哪里都不可以去。”
瞿东向闻声惊讶的抬头回看逸骅,对方和她对望,目光直勾勾的,瞳孔内全部都是她,眼神勾住她的心,很干脆彻底的出击,不肯留有余地,直接的索取,连一点旮旯之地都不肯放过。
那眼神太深沉黑暗,掠夺的姿态太过明显,令瞿东向忍不住向后退了半步,却不曾想身后依然堵着一面结实的人墙,虎视眈眈的等着她。
“瞿东向,我记得在监狱警告过你。我天性恶种,不要轻易惹我。”轻咬住瞿东向耳垂,横岳清手指慢慢划过她腰间的曲线,轻声送出了后面一句话:“一旦惹了,我誓不罢休。”
“我说你们叁个,发情能换个时间吗?”一声突兀的冷嘲劈开了小天地中充满侵略性的暧昧气氛,随即衣服被揭开,则藏那张恢复本来面貌的脸就显露了出来。得了天日,瞿东向下意识扭头去看掩空来,对方因为施法范围广,人就站的稍微有些远,漫天雨水之中,他的面貌有些模糊,令人看不真切。
纹风冷一直紧盯住在天劫中心的鸣珂和另一侧站着纹丝不动的纹轻孤,他越看越狐疑,纹轻孤不知道葫芦里卖了什么药,竟然令他都一时难以揣测出目的。反观垂头闷声遭受天劫的鸣珂,怎么看怎么透着傻气,当年自己到底怎么反败为胜的?总不可能老天垂怜,在他的观念红想要任何东西都需要靠自己夺到手,平白无故掉下的也是毒馅饼。
许是则藏冷嘲热讽的声音吸引了纹轻孤的注意力,他视线微转到则藏脸上,这么一看就再没有移开过。时间一长,不仅则藏察觉到了,其他几个男人何等精明,自然也第一时间发现。
“他认出你是当年那个门客了?”
则藏摸了摸自己脸,有些纳闷道“不该啊。我这张脸他是第一次见。何况之前照面,我用当年做门客的脸面对他,他波澜不惊,没理由现在紧盯不放。”
还是瞿东向心细,抓住则藏话中只字片语反问道:“会不会就是因为你这张脸,才让他如此在意?”
“脸?”逸骅在心头琢磨了一番,又接着反问了一句:“那坤族鼎有了意识后,身边只有下葬的帝王尸体,所以意识附着在上面绝对有这个可能。纹风冷现在是纹轻孤的模样,那么他原来成年时候的样子,你们谁见过?”
此话一出,所有人将目光齐刷刷移到了电闪雷鸣中盘膝而坐的鸣珂身上,只是可惜的是对方一直垂头背对着他们,难辨容貌。
发现他们视线都盯住了鸣珂,纹轻孤露出了一抹笑,笑着笑着,随即冷下了脸色,不笑了,因为天劫快结束了,黎明前的黑暗,最后一波天劫铺天盖脸的砸了下来,恨不得把地上那个逆天存在之人彻底消灭殆尽。
纹轻孤再一次出手了,但是这次的目标却并不是鸣珂,而是直冲则藏而来。
则藏是心魔没错,修炼了实体增进了能力不假,可他的实力和步步扎实修炼到魔帝境界的纹轻孤相比,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了。对方来势汹汹,他抬手想都没想直接挡下,却下一秒被挥出几米开外,狠狠砸在了一块巨石之上,轰得天旋地转,血液上涌。
“纹风冷!你发什么呆啊?快救他啊!”瞿东向急的跺脚,直接冲出掩空来设置的屏障,拉着纹风冷的手不放。
纹风冷听了她话,只觉得声音格外刺耳,内容招人厌恶,这女人怎么什么男人都要关心?连个鬼都不放过,心魔这种废物,留着有何用处,这也值得她急赤白脸相求?他继续站的纹丝不动,冷心冷面,是一派浑然不管则藏死活的姿态。
“东向!回来!”掩空来声音沉如钟鼎,却是带着不容置疑语气。
瞿东向忧心忡忡,想要在张嘴多求纹风冷几句,却被迎面而下的大雨浇灌得闭了嘴,冰雹不分对象的疯狂砸落,才没多久,瞿东向被砸的昏头转向,彻底砸老实了。
纹风冷瞥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单手张开,一道无形的单人壁垒瞬间笼罩在了瞿东向身上。做完这一切后,他目光和本欲上前逮人回来的掩空来撞了个正着,随后收回视线自我安慰。他是不愿意那群男人又跑到他跟前,和这女人拉拉扯扯,场面看着异常烦心。
那边则藏及时幻化成虚影,在天地雨幕之间逃窜。他是心魔,本就是依附人之心中滋养,打不过就跑,没什么可丢脸的。但他忘了对方是魔修,一般修仙对付他这样虚无难缠的魔物,总是无处下手,因为符咒、灵气、法器都很难收服他,稍有不慎还会在心海处被他钻了空子,勾起心中魔障,自毁灵气,退化修为。可魔修就不一样了,魔对魔,那漫天凶狠的紫色魔气将幻化成虚影的则行牢牢包裹住,慢慢开始吞噬起来。
则行发出一声惨叫,天劫之中本来稳坐磐石般的鸣珂随即身形一个摇摆,竟然是被当空劈下的雷电击中,瞬间被击打在地,显然对方的防护失效了。鸣珂那边刚出事,一直袖手旁观的纹轻孤猛地踉跄了一下,不可思议的发现自己的力量正在逐渐消散。
“纹风冷!这是十几年前,鸣珂还没占纹轻孤身体。则藏要是有事,鸣珂就有事,你也跟着完蛋!”瞿东向只恨纹风冷在关键时候榆木脑袋。
纹风冷自然难以相信,毕竟之前则藏一直想要雀占鸠巢,他们两人对杀过好几回合,彼此之间也没有生死相连的关系,怎么突然就变得生死相依了呢?但是事实也不容他多加质疑,身体力量流失很快,他一个闪身直扑那团吞噬则行的魔气。
就在所有人注意力都放在则行身上时,纹轻孤诡异般闪身到了落单的瞿东向身边,雨幕之间,他依然不受影响,发丝微扬,衣诀纷飞,俊美的脸庞带上了一抹痴迷的笑容。
瞿东向甚至来不及呼救,就被纹轻孤席卷带走了。
本来吞噬则行的魔气顿时散开,纹风冷扑了个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听掩空来一声急呼:“瞿东向人呢?”
毁天灭地的爱终3
瞿东向被狠狠压在床上,欺身而上的纹轻孤不带犹豫的抓住她脚踝抵了上来。
相较于四百多年,或者是之前的细嚼慢咽,慢条斯理的开吃。这一次纹轻孤上手就毫不客气,他手段老练而充满挑逗,穴内被逐渐撑满,叁根手指深深浅浅,曲径深幽,水声不断,随着纹轻孤手指一屈,瞿东向呜咽的发出一声娇喘,是彻底被开拓出来的美好姿态。随后纹轻孤抽出了手指,缓缓放入口中,伸出舌尖细细舔舐,眼神却是锐利幽深盯着瞿东向动情承欢的姿态不放。
半晌之后,他轻声一笑,呼出了热气,舔咬起瞿东向的耳垂和脖子,挥手就去除了两人身上碍眼的衣服,赤裸相对,肌肤相亲。
纹风冷是占了纹轻孤肉身,所以两人的身材一模一样,均是面冠如玉,清风霁月的样子,下身却青筋环绕,粗长巨大,在视觉上形成极强的反差感。如此挺身进入的时候,肉穴紧缩的内壁带着滑腻湿润的感觉,柔软吮吸着突如其来的性器,欢快的尽速收缩欢迎起来。
瞿东向喘息脸红,她自从和则藏交欢过后,身体越发敏感,几乎一碰就出水,一撩就动情,此时此刻,被纹轻孤勾着唇舌缠绵的吻,吻得几乎头脑发晕。下身的肉穴被撑开抽插,一开始纹轻孤还小幅度的抽动,性器感受到那紧致湿润的甬道内壁柔软吸附的滋味太过销魂,令他那双本来清澈如水,灿若星辰的眼睛渐渐染上了动情的神采,白面如玉绯起一片红晕,他喘着粗气边动边发问:“东向,在等等我好吗?在等一百年,不!等我七八十年就好。”
瞿东向的快感在不断被猛烈的抽动激发,根本就没听明白纹轻孤话中意思。老实说,纹轻孤和鸣珂的胜负,确实扑所迷离,而纹轻孤的真实目的,也让人揣摩不透。他一而再的抓她,难道就只为了肏她?
不至于吧?
但是身体太敏感,那泉涌的快感折磨她的思绪,在一次被狠狠顶撞到深处时,瞿东向颤抖着身子,迎接了第一次短促的小高潮,肉穴内涌动出一股股热流,扑面朝着挺进的性器浇灌着,差点令纹轻孤爽的闷哼出声,但是他持久力极强,修道之人本就不是简单的凡胎肉身,何况他还是魔修,更是铜皮铁骨一般,看似温润如玉,实在如狂躁的野兽一般,能够一直保持巅峰状态。
纹轻孤伸手将瞿东向转了个方向,令她双膝半跪,随即掐着她的细腰,压着后入式继续肏,每一次都深入到极致,像是要让肉穴彻底吃进他的性器,囊袋鼓鼓,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来回晃动,
被恣意占有的身体。纹轻孤犹如彻底抛弃枷锁的猛兽,扑咬禁锢住自己看中的猎物,牢牢擒住在自己手里。
呼出的深沉欲望,那些欲望背后深藏的是日复一日的嫉妒和占有之心,深埋扭曲了四百多年,在爱欲之中绽放出奇异而腐朽的花朵,这一刻再也无法压抑了。
瞿东向能够感受到身后的人,紊乱的气息喷洒在她后劲处,仿佛吻是甜美的,清朝汹涌也是真实的,身后如此热烈的人是相爱之人,但事实并非如此。她心中几乎有些悲凉,也不知道纹轻孤千思万想的这场独角戏到底意义何在。她在医院时候细想,难道真是一场孽缘?纹轻孤、鸣珂同时和她结下了四百多年的纠缠,又为何在纹风冷身上却烟消云散?
后入的姿态让纹轻孤姿势更加深入而肆无忌惮,刚经历了一个小高潮,瞿东向双腿发软,小声呜咽的呻吟了几声,只感到自己下身在贪婪的绞紧着性器,摩擦产生的快感不断累积,瞿东向被顶的花枝乱颤,刚刚恢复清明些许的思绪又开始溃散的难以聚焦起来。
“啊——”娇喘不停,再一次经历高潮后,瞿东向双手也在发软,实在撑不住那后面来势汹汹的进攻,正要软倒下去,却被纹轻孤拦腰紧紧束缚住,单手扣住她双手手腕上拉,随后将她软倒的身体下压,令她匍匐跪趴在石床上,翘起的双臀被跨间性器牢牢相连,性器肏得又凶又急,纹轻孤另一只手先是抚摸着那翘起的滑嫩双臀,随后施力揉抓拍打,居高临下的彻底征服着身下的雌兽,身体施力的线条优雅饱满,汗水从上滚落而下,顺着肌肤纹理一路,最终都汇聚在跨间,和那些粘稠的爱液一起,绵绵不绝的湿透两人下身。
纹轻孤干的啪啪作响,持久力和爆发力惊人,瞿东向只感到自己全身上下都敏感滚烫,她甚至隔着肚子都能够感受到体内性器的跳动,依然生龙活虎,她每一次高潮收缩后,都反而刺激了性器的亢奋度,不断延迟射精,她哪里招架得住如此毫无节制的索求,连连娇声讨饶:“纹轻孤,我要被你弄死了。不要了嘛”
“乖——在一会儿,我就射。”纹轻孤轻柔的俯身亲了亲瞿东向发丝,看得出瞿东向被他操弄的像脱水鱼儿软弱无力的挣扎,发出小兽一般的叫唤声,他顿时心满意足的打算放她一马。
勃起能够克制,射精自然也能够控制,放过瞿东向一马的纹轻孤,粗喘着气息,射精的刹那,他英俊的眉眼染上一抹狠戾,知道最关键的时候来临了。
瞿东向微微张嘴瘫软在床,她又被翻了个面,因为实在是精疲力尽,故而只能任由纹轻孤摆布。她脑袋昏昏沉沉,就在纳闷怎么那几个男人怎么还不来救她?按理纹风冷和掩空来、则藏应该是第一时间能够找到她的。
突然温热的花核被一道冰凉的触感一个激灵,瞿东向整个身子绷了一下,脚趾蜷缩在一起,溢出一声惊呼
“好冷!什么东西?”
她略微抬眸,却见拨弄她肉核顶端的正是一枚扳指,那扳指的款式和纹路古朴,可图案却是一头张牙舞爪的上古凶兽。这枚扳指让瞿东向看得分外眼熟,似曾相识,在细看扳指和戴着扳指的主人,瞿东向灵光一现,想起来之前纹风冷要把她炼丹,和她假模假样双修时候,手上正是这枚扳指,正是因为扳指的图案过于凶悍,充满霸气侵略感,才会让她记忆如此深刻。
没想到那扳指居然是纹轻孤的。
此刻她双腿被扒开,肉穴门户大开,摆成一个供人赏玩的姿势,肉核红肿潋滟,适应了那冰冷触感后,竟然贪心的一张一合,似是要将那扳指吞下,淫靡万分。
内穴里面全部被灌满了精液,随着纹轻孤扳指的拨动,穴口缓缓的从里面溢出些许精液,却被纹轻孤仔仔细细的用扳指滑过花穴,又重新堵了回去。
扳指塞进去的刹那,瞿东向闷哼了一声,两腿不安的乱蹬,试图将塞入体内的异物给排出。
“乖,别动,一会儿就好。那是我保护你的魔气,保证你百年不死。”
什么乱七八糟的啊?她干嘛要百年不死?弄个扳指塞她下身,这是制造木乃伊的新方法吗?
瞿东向怒了,这家伙四百多年来到底都在想什么?
那群男人是不是不想要她了?怎么一个都不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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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瞿东向冤枉了那群男人。
她被掳走,第一时间几个男人就探查到了她的踪迹,还是边境处地下冰棺,问题是他们这次下不去了。
第一次纹轻孤没有料到冰棺的位置会被轻易找到,第二次他设下了禁制,包括纹风冷在内,一个都进不去其中。
“怎么会这样?之前我们不是也下去的吗?”逸骅开始回想当时他们下去的情景。冰棺的位置当时是望云薄他们歪打正着发现的,然后利用了横父留下的符咒,当时说符箓只有一个,只有一次机会才能够打开冰棺禁制。然后他们一群人进入冰棺,是靠着纹风冷在里面伸出的手。
“那冰棺的禁制本来就不是我弄的。我解不了,你们上次完全是因为我恰好在里面,你们让掩空来划开空间,借了巧劲罢了。实际上如果没有媒介,外人根本就进不去。”
“不是你弄得?那冰棺不是你搞出来的?难道不是你弄死了纹轻孤以后把他放入冰棺内,然后在设下禁制的吗?”
纹风冷避开了逸骅追问的眼神,不自在的冷哼一声道:“我要是能进去,早就毁了那家伙皮囊了。还轮得到你们那个时候在那里用他来耀武扬威?”
“等一下!那么望云薄他们怎么进去的?”掩空来横插一句发问。
横岳清一指自己道:“我老子留下遗书,其中有一枚符箓,说是用来找到一处冰棺救下纹风冷藏匿之人,他却不知冰棺在何处。所以我们那些年一直在找寻冰棺下落,知道那里肯定藏了对纹风冷而言很重要的人,就想着会不是他的弱点或者把柄。”
“慢着!你老子不是已经死了吗?他还能未卜先知?要知道这个时候,鸣珂和纹轻孤还是两个人。你老子口中的纹风冷,肯定不会是他。别忘了,纹轻孤字风冷。”则藏手指向纹风冷,随后掏了掏耳朵,漫不经心反问了一句:“你们是不是一开始就搞错对象了?”
这话一问,逸骅和横岳清两人大惊失色。如果说他们一开始就搞错了对象,确实是一步错步步错。换句话说横老头所说的冰棺内重要之人,根本不可能是纹轻孤他自己!
“我说既然冰棺不是你弄来的,禁制也不是你设置的,那么你到底怎么弄死纹轻孤的?”要不是现在形势紧迫,横岳清简直要被纹风冷这炉子的糊涂脑瓜子给气笑了。
纹风冷哪里听不出横岳清话中嘲弄之意,他要是清楚也不会和这帮凡夫俗子搅合在一起了,就是因为不记得,才会拖泥带水到现在还如此被动。他只记得他顶替了纹轻孤,占了他身份,也只记得纹轻孤的皮囊被封在了边境地下冰棺材内,而他却不得入内。这十多年来,他一直留神戒备,就是防止有人进入其中,他并不知道冰棺之内的纹轻孤究竟是什么情况,望云薄他们进入的那次,他还是头一次将记忆中模糊的影像和真实情况相互融合在一起。
“重新梳理一下人物对象。其实就是当年冰棺是纹轻孤弄来的,而你爹肯定是有参与其中,当然你爹留了后招,想要提防纹轻孤,所以当年肯定是在冰棺上做了手脚,留了一个媒介,才会有那个符箓。但是他没料到纹轻孤目标达到了就杀害了他,所以他也不知道纹轻孤弄冰棺想要放的人究竟是谁。我们从结果倒推可知,冰棺内原本要放的人没放,纹轻孤被鸣珂反杀,自己被放入了冰棺内。我这么分析没错吧?”
默默听完掩空来的分析,横岳清突然面色一变,惊骇道:“纹轻孤本来要放冰棺里面的人,会不会是瞿东向?”
同一时间纹风冷眉头一紧,摸着胸膛闪身离开了,几个男人面面相觑时,清润淡然的声音从天响起:“不好意思,请问你们是东向的伙伴吗?”
几个男人纷纷抬头,却见一身破衣,身躯颀长,气质却如那一轮清月一般明亮照人,是刚刚渡劫后达到大乘中期巅峰的鸣珂,虽然气质截然不同,可对方那张脸却和则藏一模一样。
这样一个照面,鸣珂和则藏双双一愣,两人互相对视,分外觉得神奇。
“果然当初坤族鼎是用了那个下葬的帝王身躯做肉体的。则藏应该就是那个英年早逝的帝王产生的心魔。”终于见到成年后鸣珂容貌,掩空来肯定了他之前全部揣测。
“那帝王不是死了吗?”
掩空来摇了摇头,低声向逸骅解释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帝王借用坤族鼎修行应该是成功了一半,但是当初将坤族鼎秘密泄露出去的那个人一定是暗中留了后手。他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所以也不会让那帝王好过。”
“所以那帝王入葬的时候其实是活着的?”横岳清不可思议的将目光来回看向两人。
“应该是半仙半人状态。因为遭人设计变成那样,所以心生怨念,在棺材内滋生出心魔。后来坤族鼎吸收陵墓的阴气有了完整意识后,就霸占了对方身体,随之的心魔也跟着一起,只是当时心中只是魔种根深罢了,心魔一直被坤族鼎压抑着,如果不是后来发生巨变,那家伙断然修炼不出实体的。”
鸣珂安静的听完掩空来分析,淡然一笑道:“没想到大师如此聪慧。我年幼之时还是混沌灵识,也是这一百多年来才得以开窍,明了自己的真身。大师仅凭一些细节,就能够推敲出事情完整脉络,小道佩服。”
许是四百多年的修仙,此刻鸣珂早已脱胎换骨一般,整个人笼罩在平静祥和的光芒之中,飘飘欲仙,那是已臻化境的模样,高山仰止,是真正超凡脱俗了。
“他看着更像是仙啊,到底为何后来面目全非?”
掩空来突然眼神一亮,手指地下道:“瞿东向被困在了地下。仙师可何办法?”
鸣珂一愣,伸手轻轻一拂后,冷静道:“整片地下都有禁制。除非有里面有媒介或者施禁制者主动消除,其他人都不可能进入。”
“你也进不去吗?”掩空来急了,若是鸣珂也毫无办法,那岂不是瞿东向被困死了?
鸣珂一愣,对着掩空来扬起了一抹笑。这一笑,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染上了旧时几分纯真的气息,而笑意中又藏了少年时诡计得逞的得意,
“我是天下第一的容器。”话音刚落,就见鸣珂身形一变,竟然化成一道蓝色鼎炉的影像,飞入那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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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珂消失后,被迫远遁的纹风冷重新现身出来,对着地下发呆。
“喂,同样是炉子,为什么他可以你不可以啊?”则藏自从知晓自己是他人滋生而出的心魔后,对待纹风冷的天然敌意就小了不少。心中魔念,是天生嫉妒本体,雀占鸠巢是魔念的一种本能。因为之前他一直对纹风冷报以恶意,是魔性使然,如今真相大白,他好像搞错了寄生的对象。
纹风冷面色铁青,不屑开口说话。说实在,他也不知道为何同样真身,鸣珂能够做到,他为何做不到?
“那现在怎么办?在这里呆看?”
掩空来摇了摇头,魔帝设下的禁制,又以天地为契,就是神仙来了也难以打破。
气氛一下子沉入谷底,瞿东向生死不明,令人心焦。
“我有一个办法!”纹风冷凝视着地面,突然开了口。
“什么?”
“说出来听听!”
“快说!”
几个人不约而同发问,掩空来意外的看了逸骅和横岳清一眼,随后不动声色的移开目光。
“鸣珂现在在里面,他就是媒介,而你是寄生躯体的心魔,可以进去。”
则藏莫名其妙的抓了抓头发,反问道:“怎么进去?跳进去?还是飞进去啊?也没洞啊!”
“废物。”低声骂了一句,纹风冷伸手直接抓住则藏的肩膀,扭头对掩空来道:“来帮忙,将我神识打入他体内!”
纹风冷一说,掩空来就心领神会,上前一步一掌拍向纹风冷后背,则藏顿感肩头一阵灼热感,随即浑身一道力量在体内将横冲直撞,还没来得及挣脱体内暴躁的气息,就感到浑身一轻,竟然眼前一黑,而搭肩他身后的纹风冷垂头一低,也悄无声息起来。掩空来满头大汗,正是施出全力,在关键时候。逸骅和横岳清见状,纷纷站在了他们两侧,保护他们的安全。
在睁眼时候,纹风冷感到整个身体是漂浮在空中的虚影,他借用了则藏,通过鸣珂这个媒介进入地下了。
再一次进入地下,纹风冷心头百感交集,但此刻也容不得他细想,按照记忆之中,他飞速朝冰棺方向而去。
刚一靠近冰棺,就看到鸣珂和纹轻孤正在大战之中,瞿东向浑身赤裸的被放置在冰棺边上,她似乎被困住了,竟然纹丝不动。
他只是一抹神识在则藏体内,是断然不是眼前两人的对手,何况他是虚影,两个正打得激烈之人,一时之间还察觉不到他的存在。
悄无声息的飞到瞿东向身边,纹风冷小声叫唤道:“瞿东向,你怎么样?”
瞿东向闻声先是一惊,对着半空看了许久也没看出是谁发声,深怕惊动了对打两人,也压低声音问道:“你是谁?”
“我是纹风冷,借了则藏虚影进来。你怎么样?为何不能动?”
瞿东向闻言,苦笑了一声,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移向了自己双腿之间。
纹风冷视线随之跟着下移,这才发现那不停翕张的小口,嫣红光亮,还粘着几缕白色的液体,显出了一番刚才彻底被蹂躏玩弄过的姿态。
纹风冷下意识喉咙干燥的滚动了一下,不可否认,瞿东向现在能够轻易挑起他的性欲来。他把注意力都放在那娇嫩欲滴的肉穴上,并没有察觉到别处,瞿东向久等他没反应,忍不住急促娇喘的喝问道:“你看出我里面问题了吗?”
里面?
纹风冷忍不住伸手就要探向里面,待伸出一半才想起来自己不过是虚影,根本没法动手。
“里面怎么了?”纹风冷浮想联翩,是内壁被射满了精液吗?
“你的扳指!就是那扳指让我无法动弹!”
“扳指?”纹风冷下意识看手指,才想起来自己现在用的是则藏身躯,手上哪里来的扳指。
“那扳指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有威力?”
纹风冷一愣,扳指从他有记忆开始就一直戴着,但是他只要戴上那个扳指虽然会加速他修炼速度,但是特别就会容易失控,让他会有一段时间意识模糊。所以他非常克制,是很少戴那枚扳指的。
他们两人正小声说着话,那边大战的两人似乎停了手。
纹轻孤整条肩膀上都是血,鸣珂收回了星芒变化般的光剑,正气凛然道:“纹轻孤!你收手吧。”
“呵呵,鸣珂,你太小看我了。难道你以为我只有这点能耐?”纹轻孤话音刚落,整个地下空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天下阴邪之气全部快速聚拢在了他身边,令人感到胆寒颤抖。
这姿势——好熟悉!
纹风冷蹙眉相看,突然想到了自己锁骨之下的那条被铁链锁住的巨蟒图案。
他一直以为那是他修炼的杀手锏,万万没想到那居然是魔修的本命法器?他到底是修仙还是修魔?
看着纹轻孤甩开上衣,露出那逐渐腾飞而起的巨蟒,曾经在地下冰棺见过混战的瞿东向也不禁惊呼出声:“那巨蟒——”
鬼邪之气铺天盖地。
鸣珂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纹轻孤,他才发现对方居然数百年来一直压抑着如此强大的魔性!
“不好!东向,你快走。”鸣珂转身朝瞿东向奔去,魔帝的本命法器被祭出,那不是开玩笑的事情,简直是天崩地裂。
“我动不了啊!里面,快弄出来啊!”瞿东向也是快急哭了,真的她是纹丝不动啊。
“得罪了。”鸣珂搞清楚里面所指何处后,面色一红,闭眼伸手就朝瞿东向腿间探去,却在下一秒痛呼一声,捂住胳膊跌坐在地。好在瞿东向内穴处的扳指被顺势带了出来,还牵出几丝黏液。
鸣珂忍住剧痛,视线看向那扳指,不由大惊失色:“魔界至宝!赤羽戒!纹轻孤,你四百多年到底做了什么?”
纹轻孤漆黑的眼瞳冰冷如霜,看着鸣珂手臂黑气蔓延,露出狂妄的笑容:“我可不像你这么蠢,四百多年只会傻傻苦修。”
猝不及防被赤羽戒伤到的鸣珂面对呼啸而来的巨蟒,显然力不从心了。他支起了一道光剑屏障勉力硬撑,头也不回的喊道:“瞿东向,借我力快出去!”
纹轻孤那双通红冰冷的眼睛转向瞿东向时候,顿时犹如寒霜融化般,露出白雪下松软的泥土。
“东向别怕。我不是要杀你!只是我修炼到魔尊起码还要七八十年。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尽办法在弄到人肉丹药增进我修为。我会让赤羽戒保护你,你安心在冰棺内躺着。我一旦修炼到魔尊境界,就来找你!”
我靠!搞了半天,这冰棺材是给她睡的啊?
瞿东向恨不得用手狠狠拍自己脑袋,这个时候谁理这疯子啊!她起身就朝着鸣珂方向冲去,纹轻孤岂能让她轻易逃跑,单手一抓,地上的赤羽戒就凌空飞起朝着瞿东向身体飞射而去。
不好!
虚影的纹风冷和鸣珂同时大叫一声,他们看的出来,这一掌赤羽戒一旦打入瞿东向身体内,她会直接被魔戒带入冰棺内尘封。
鸣珂一咬牙,狠狠冲向了纹轻孤,巨大的冲力让纹轻孤中断了施法,赤羽戒飞射到一半猛地掉落在地。他半个胳膊被黑气笼罩,已经使不出力气来,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唯有同归于尽!
“纹轻孤!你和我一起死吧!啊——”骤然爆发狠力,鸣珂死死缠住了纹轻孤腰身,朝着冰棺方向冲去!
“不要啊!鸣珂!”瞿东向紧随其后,飞扑想要救下鸣珂。
纹轻孤哪里肯坐以待毙,伸手就最准鸣珂猛烈狂拍,血肉横飞,鸣珂咬牙护住自己心脉,发疯一般抵死带着纹轻孤一起冲入冰棺!
瞿东向反应极其迅速,她一把扯住了鸣珂手臂,死死紧拽而出。于此同时,纹轻孤眼见瞿东向冲来,伸手就要将瞿东向拽向自己:“瞿东向!那我们就一起死!”
纹轻孤手臂刚擒住瞿东向肩膀,千钧一发之际,飞出一道人影,狠狠撞击了上抱做一团的叁人,四人收势不住,一同跌向了冰棺!
“笙调?”瞿东向万万没有想到,失踪许久的笙调居然在冰棺这里。
笙调等这个机会很久了!他一直无法靠自己打开冰棺,借着仙魔两大力量,他终于有了机会进入冰棺内了。他一直记得掩空来当初就是一心想要带着瞿东向走,冰棺的那头可能是异世界的入口!
他会有机会再见一见她吗?即使豁出了性命也不在乎。
笙调这一冲击,却把瞿东向和纹轻孤隔了开来,瞿东向手脚并用,狠狠踹向了纹轻孤,咬牙将鸣珂给生拽过来。
纹轻孤被压在最下面,他试图拿到地上的赤羽戒,只要赤羽戒在手,他即使被困在冰棺内也消亡不掉。岂料赤羽戒纹丝不动,竟然毫无反应!他根本不知道是纹风冷用神识和他对抗,死死控制着赤羽戒。
还没等他细想,冰棺缓缓封闭,纹轻孤爆喝一声,惨烈的叫声响起:“鸣珂!我不会放过你的!我做鬼也会缠住你生生世世!瞿东向,你等着!我一定会回来的!”话音刚落,冰棺封起,四周终于恢复了安静。
瞿东向虚脱的坐在了地上,缓过神来,她才发现自己刚才用尽全力,此刻手脚都在发抖。一旁笙调跪倒在冰棺口,发疯般捶打着棺面:“为什么不让我进去!我要进去找她!让我进去!”
笙调是疯了吧!这么可怕的棺材,居然想进去!
瞿东向累得眼睛都睁不开来,看着身边倒地的鸣珂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太好了!鸣珂在!进去的是纹轻孤!
她笑容还未来得及收起,却在鸣珂抬头的下一秒彻底凝固了起来。
那眼神——阴鸷冰冷,那分明是纹轻孤的眼神!而那容貌,分明是纹轻孤的样子!
只见对方掀开眼皮,黑眸深沉,又如寒星,冷声发问道:“你是何人?”
啊?
还没等瞿东向搞清楚情况,脑海中系统开始发声了:“恭喜宿主完成纹风冷攻略,开始倒计时回去。”
完成了?
瞿东向下意识看向空中,她看不见虚影的纹风冷,但是她知道对方肯定在。
“纹风冷!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纹风冷没有回答,但是他是彻彻底底想起来了!
他是天下第一的容器,海纳百川,无所不容!飞扑冰棺的刹那,他用的帝王身躯被纹轻孤打碎了,所以下意识就寻找新的躯体,同时也吸收了躯体的魔性!他把纹轻孤彻彻底底吸收了!
“叁!二!一!攻略结束!”权,
打一架,爱一场1
“今天感觉好些了吗?”松醉霖一身白褂,手里拿着记录卡看了几眼后,低垂着眼帘注视着瞿东向发问。
瞿东向眨了眨眼睛,试图发声,却依然徒劳无功,只感到微弱的气流从喉管处冒出,仿佛在拉着箱风。
“没事。你旧伤未愈,新伤又添。此刻筋疲力竭、殚精竭虑,所以才会处于一时失声状况。别担心。”松醉霖笑了笑,收起了手中记录卡,转身离开了房间。?
这就走了?
什么时候松醉霖这么好说话了?
瞿东向有口难开,她确实是累狠了,醒来一会儿她都感觉倦怠,没有多久她又昏睡过去,并没有察觉到病房外透过玻璃窗户,松醉霖目光深沉的钉在她脸上。
“慢慢来,东向。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回去的。”他的声音低到微乎其微,似乎在喃喃自语。
同一时间,伤重痊愈的明斋之下了床走动,其实几天前他就恢复神智了,慢慢开始处理起积压许久的公务。步西归来看了他一次,两人相谈甚久之后达成共识,他亦愿为官,表示在下一次国会上会公开支持步西归。
他还听说逸骅和步西归不知做了什么交易,溯柒重新被解禁,修道成仙一直是周边几国人民们如渴如饥的追求,更令人惊讶的是纹风冷居然跟着逸骅一同回到了溯柒,还是那座山峰,继续修行。
“主席,您的衣服。”敲门进入的是明斋之机要秘书,手里拿着一套熨烫好的手工西装。
“先挂着吧。我换好后出去。”
机要秘书恭敬的退到门外守候,明斋之抖动了一下手腕,解开了自己上衣,似是牵动了什么,他面目克制,眼波之下是隐藏的火苗,随后将手放在了裤子边缘,缓缓拉开了裤链,没等内裤全部褪下释放,胯下浓黑的耻毛丛林间,一柱擎天地挺立着热腾腾的长屌。
明斋之喉结滚动,用手安抚的摸上性器,随即闷哼了一声,声音低哑似是编起了一个名叫情欲的巨网。
不知道为何,从醒来开始,他的性欲就过分高涨。起先他并不在意,以为禁欲久后的自然生理反应,但靠着自撸了一次后,那股空虚的感觉蔓延而上,就让他觉得浑身都在渴望。
以前因为他从政,要保持良好的形象,所以床事上面很少放纵。后来在监狱遇见了瞿东向后,他仔细想想,真的是在多年没在碰过其他女人了。当时没碰,现在更不会找其他女人泄欲,只是麻烦的问题就在于——瞿东向一直昏昏沉沉中。
他们几人都同时住在皇家医院内,逸骅和横岳清伤势轻,很快就出院了。而他醒来后,就时不时去看瞿东向情况,因为他不相信松醉霖。松醉霖这个男人,向来管杀不管埋,更何况是救人。但是事实确实是瞿东向身体状况并不好,她之前一直疲于奔命在他们这群男人身边,到如今确实是人命危浅,全靠松醉霖起死回生了。
他每次去见瞿东向,下半身就骚动的更欢,到今天实在忍无可,只能选择出院。
明斋之手指骨感分明,他手指长,下身那巨根也长,如今手握着套弄,脑海幻想着瞿东向乖巧的舔舐、动情喘息的样子,心头痒,鸡巴更痒,使上了气力,动情深处,他仰头喘息,呼吸急促而低沉,他眉头紧锁,似乎在奋力冲刺,又还是欲壑难填,全身都燃烧火苗。
机要秘书守在外面许久之后,才看到明斋之面色不善的打开了房门,他躬身接过对方手中的衣袋,听到了新的吩咐:“派人把松醉霖给我盯紧了。另外在找最好的医疗团队来,就说协助他治疗瞿东向。”
明斋之欲求不满的朝前跨步走,刚自撸泄下的火,此刻窜得更高更烈了,非要瞿东向不可!他要是在忍下去,大概要爆了。
要想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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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斋之刚出院不久,笛安和零翌到了医院。其实一群男人,来来去去,瞿东向时睡时醒,并不知道他们守得有多心焦火燎。
“她今天醒来过了。”松醉霖已经脱去了褂袍,此刻一身淡蓝色休闲装,正在洗净双手。
笛安的视线一直透过玻璃窗看着床上安静入睡的人儿,他素来和旁人无话可说,并不愿向松醉霖问东问西。
零翌最近自我进化的很智能,即使隔着玻璃也能探查出人体各项指标。他不动声色的挑眉,扭头的刹那,眼底攻击性极强的幽光散去,虚心求教的样子:“东向身体还需要多久恢复呢?”
“过段时间吧,调理一下。”松醉霖冷淡的应了一句后,转身就走,扭头刹那,顶灯照下,印出他一片阴影。
零翌没在接着追问,嘴角勾起淡淡的杀意,任由松醉霖离开。
待和笛安出了医院,上了车,零翌单手撑着窗户,仰头看了眼富丽堂皇的皇家医院一眼,他眼睛发亮,在夜色中灼灼发光,人的七情六欲被他掌握得淋漓尽致。
“松醉霖在撒谎。”
正要发动汽车的笛安闻言顿住了手,问道:“怎么说?”
“瞿东向的身体各项指标已经好转了。”
“这不能说明他撒谎。毕竟已经几波人派了医生检查过,东向确实身体耗损太大,需要静养。”
“不。我是说瞿东向一直昏睡有问题。你别忘了,松醉霖最擅长什么?”
笛安原本淡然的目光瞬间锐利起来。是的,松醉霖杀性成瘾,最擅长的是杀人于无形的催眠术。差点被他最近披上人皮的模样给蒙蔽了。
“但是——我细观他情绪,未必是存恶意,只不过想达到某个目的。”
“他想独占瞿东向?”笛安虽然沉默寡言,脑筋却转得很快,立刻揣摩出松醉霖下手的可能性。
零翌没回答,他测算了一下这个可能性非常低,但是松醉霖催眠瞿东向的事实毋庸置疑,就是不知到底催眠什么内容。
不得不防!
他们两人车子还未动,另外一辆极其骚包的车子一路飞驰而来,在他们车旁擦身而过,溅起一团尘土,随后急转停下,从窗口探出一个脑袋来,对方穿的格外招摇,晃着手招呼:“喂,机器人你什么时候把保养费算清啊?”
说话的正是顾敛,今天刚休市,他就接到望云薄电话,询问他是否一起去看望瞿东向,他欣然应允,如今在他眼里,小辣椒比钱还要重要。
零翌自从颇有人性化后,也开始交起了朋友,除了之前就很对他胃口的戎策外,多加了眼前这个财迷顾敛。
零翌开了车门站了出来,一手撑在门框上,另一手指着顾敛,横眉怒目的闲骂:“死要钱。我看你干脆葬钱堆了得了。”
“臭机器,没钱你就是废铜烂铁,懂不懂?”
财迷和机器斗上了嘴,笛安看向从车子另一侧走出的望云薄,微微颔首示意。毕竟无论从地位还是辈分上,他多少还要给望云薄一点礼数。
望云薄笑眯眯的回了礼,然后踱步到了笛安身边,状似无事般轻声道:“我觉得松醉霖有点问题。”
笛安眉头一动,虽然不言不语,心里头却是暗叹望云薄心细如丝,观察入微的本事。
望云薄一眼见笛安这般表情,就知道对方也有所怀疑了。
“我意思是先探一探情况。到这个时候,松醉霖总不会是对东向有杀心。”
笛安冷哼了一声,他其实对谁都不服气,不过是心疼东向。若是斗的你死我活,怕是又伤东向的心,到如今他已经学会为爱妥协忍耐,并不如以往那般执拗到底。可不明斗不意味他愿意合作。望云薄这么直白的意思,他当然听得出来。
笛安摇了摇头,顺手拎着正吵着欢的零翌塞进了车内,直接扬长而去。
顾敛见车子开远后,精明的眯起了双眼,扭头笑问道:“怎么样?他同意吗?”
望云薄笑了笑,抬头看了眼已经被暮色笼罩的皇家医院,轻声道:“走吧,会会松醉霖。”
打一架,爱一场2
针尖闪烁着银光刺入了肌肤,松醉霖轻轻一按针管,药剂随之注射入体内,躺在床上昏睡的瞿东向因为微微刺痛而眉头微动,松醉霖小心地俯身,在她额头印上一吻,轻声哄道:“乖,马上就好。”
本来需要一个月时间的催眠,如今不得不压缩在了十天。
时间还是太紧了,不得不用上药物。好在药物的计量被他控制住,东向醒来只是会略微有些恶心罢了。但是缩短时间之后的催眠效果,却是大打折扣了。
外面的喧闹声渐起,松醉霖拔出了针管,若无其事的放回了药盘上,转身看向了被侍卫踢开的大门。
来得人还真不少,松醉霖站着笔直,目光迎向众人,目光瞬间有些恍惚。太像当年了,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聚在一起,站在一起了。
“去。检查一下瞿小姐情况。”燃坤向来脾气火爆,人刚进门,就毫不客气的手一挥身后站成一排的医生们。他穿了一身浅绿色风衣,张扬肆意的敞开,内搭白色卫衣更显得青春灵动,他眉骨高,剑眉星眸,格外英姿。
他旁边站着的明斋之稍许有些风度,他已经身体恢复了七八成,他今日穿了一身深色竖线条纹西装,内搭衬衫巧妙的点缀几处星辰大海的印花,显得整个人挺拔高贵,气质内敛。他随意找了个椅子坐下,整了整衣摆,漫不经心解开了西装扣,目光锐利的射向了松醉霖。
“难怪你一直不救人。”明斋之一开口,典型政客骂人不带脏字,又格外阴损,拐着弯讥讽松醉霖医术差,没本事。
顾敛搭着望云薄肩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反正是不怕松醉霖这活阎王的,他有的是钱,将来有个头疼脑热,有大把医疗团队为他服务,断然不需要有求到这位出手相救。今天顾敛依旧穿了一身骚气,红色衬衣之外搭了一件银色亮片外套,一路银光闪闪,晃瞎人眼。
相比之下被他搭着肩膀的望云薄就相对低调多了,他穿了一件轻薄的奶黄色针织毛衣,内搭了一件同色系的小V领绸缎打底衫,露出的精致锁骨上搭配了一条六面菱角的镶钻项链,堪堪垂落在微露的胸口处,紧身服帖的衣物将他流畅的身躯线条勾勒的清晰优美,眉眼如画,一笑起来宛若藏了漫天星光。
“你别介意。大家都是担心东向身体情况。”
燃坤在后面耸着眉骨,做着鬼脸,无声暗骂:“虚伪。”
来的医生们围在病床旁一圈,一人检查一次,折腾了许久后,为首一名对着明斋之暗暗摇了摇头,随即开口道:“瞿小姐的身体情况确实好转多了。各方面都恢复正常了。”
“那她怎么一直不醒?”燃坤急了,他望向瞿东向的目光犹如他思念一般,滚烫粘稠,热乎的能把人热化在其中。
“这——”那名医生有些迟疑的看向了松醉霖,不敢轻易下结论。开玩笑了!这群天子骄子是不怕松醉霖,可是医学界哪个人不怵松醉霖?那简直是传奇王者般的存在。
松醉霖面似沉水,半晌之后突兀一笑道:“我只是多助她睡眠罢了。毕竟有些人饥渴难耐,怕她后面受不了。”他边说眼神边向来的几人下身瞥了眼,很干脆地做了反击。
说到饥渴难耐,几个男人都沉默了。没办法,确实是事实。他们藏了一团火,相思是苦,欢爱是乐,苦乐相随,只要日日夜夜能够搂着瞿东向,该是多么美好多么欢喜。其中明斋之格外火急火燎,他身心都在叫嚣,在跳跃,又在无限阴暗中扩大这种渴求,以至于此刻一见到瞿东向,他恨不得把所有闲杂人等全部轰走。
瞿东向是他药,身心都是,在这么熬下去,简直无药可救,出人命了。
“既然无事了,那我就今天把人带走了。”
松醉霖很干脆的放人,只是凉凉的扔下一句调侃:“悠着点。人身体刚好。”
望云薄闻言转头看了眼松醉霖离去的背影不放,身旁顾敛好奇问道:“怎么了?”
望云薄素来心细如尘,此刻也有些琢磨不透松醉霖。对方向来杀性甚重,之前除了掩空来,没人能和他搭的上话,是个极端的疯子。如今疯子骤然变了正常了,反而有些怪异。但是细想望帆远自从爱上瞿东向后,也正常了不少。难道真是爱情让人性情如此大变?
没有想明白,望云薄随即摇了摇头道:“没事。大概是我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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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饿狼叼着猎物,还没有想好怎么分配,一出医院就看到停车场齐刷刷被军队包围了,正是步西归的警卫团,被团团围住的还有恰好到达停车场的笛安和零翌。
“怎么?你们这是反了天了?”明斋之摆起了架势,其他人也任由他发飙。虽然没有人真的惧怕步西归,但是明面上至少此刻明斋之更适合叫板。
警卫团长毕恭毕敬的敬了一个礼:“报告明主席。元帅是派我们护送瞿小姐去官邸的。”
“不用了。她人在我这里就好。”明斋之此话一出,周围几个男人立马面色一变,燃坤正要发作,望云薄按住了他,示意他稍安勿躁,静观其变。有时候外部斗争胜过内部斗争,步西归这头山中之王,总是要撬走才行。
警卫团长也不强硬,只是毕恭毕敬的弯身将一封书信递交给了明斋之,随后道:“元帅让卑职转交给明主席的。”
明斋之皱了皱眉,接过书信一抖,展信阅读起来,越看脸色越阴沉,末了将纸团揉成了团,双目几乎能喷火:“论手段,步西归真是厉害啊。好,我今日可以不争,至于其他人是不是这么好说话我就不管了。”
说完此话,他干脆利落的带着手下就离开,留下几个男人互看了一眼,心中暗自诧异。也不知道步西归究竟使了什么手段,居然能够让明斋之放手?
好似攻克堡垒一般,警卫团长暗中吁出一口气,对着望云薄行了个恭敬的军礼:“警卫团团长向亲王阁下问好。”
望云薄笑眯眯的等着对方出招,他到是有些好奇步西归究竟有多少本事可以对他们一一击破。
岂料对方敬礼之后,又恭敬的向笛安、顾敛和燃坤问候,这姿态显然是要一网打尽。
燃坤摸了摸鼻子,冷笑一声问道:“行了。步西归让你怎么来应付我们啊?我燃坤可不吃他那套,逼急小爷我,我就让航母排一列,炮轰他。”
“我提供武器。”笛安适时跟了一句,惊起四座。
望云薄看着燃坤和笛安两人,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到底年轻,还玩打打杀杀那套。
警卫团长被两人夹击口头炮轰之下,倒还是镇定自若,只是拿出了文书,恭敬的递给了望云薄。
“又来这套?”燃坤探出了脑袋,挤到了望云薄跟前一看究竟。这么一看,好家伙!燃坤暗骂一句步西归真他妈的狗,这下他也没招了。
望云薄也万万没料到步西归来这么一手。
零翌没有凑前,他能清晰目视十多米距离事物,只是这么一扫眼,歪着脑袋有些疑惑道:“国丧之日?这和瞿东向去官邸有什么关系?”
笛安拍了拍他肩膀,知道零翌这机器到底不能完全理解人类九曲十八弯的心思。
望云薄沉吟了片刻,对警卫团长道:“我也没意见了。你们呢?”顾敛跟着也是一声叹息,心中已经把步西归祖宗名字提上了日程。
燃坤恨得牙痒痒,可是两权相害取其轻,他不得不同意:“我也没意见。”
笛安今天是化了全妆过来的,一身黑色皮衣,内衬领口金丝镶边,单边戴了一个纯金耳圈,看起来又欲又冷。他眼部弧度很有锐感,因此即使浓妆之下,也不会显得娘气,此外他还染了一头浅灰色,这个发色很难驾驭,但因为他气质格外独特矜贵,肤质白皙,因此格外亮眼。
他沉默了些许后,眼神眷恋的看了看加长车内安静卧躺的瞿东向,深吸了一口气点头同意了。
就这样所有男人撤退离开,由警卫团送瞿东向去官邸休息,及至瞿东向被人放置到柔软的大床之上,房间内悄无声息的时候,瞿东向微微半撩了眼帘,零星漏出的视线转了一圈确定房间无人之后,她猛地一下子窜了起来。
好险!步西归简直是她大恩人呢。其实早就在她出院时候,她就半睡半醒了,待明斋之和警卫团发生冲突的时候,她就开始装死打算挺尸到底。
一群狼和一头雄狮相比,那还是和雄狮单打独斗好点。
后面更令她欣喜若狂的是雄狮为了禁锢群狼,不惜亲身上阵,把群狼都引开了。
国丧纪念日!那就意味着举国哀悼,那群男人各个都身份贵胄,必然全部要出席,自上到下一个都跑不掉。
“哈哈,清静一天也好。”瞿东向乐不可支,扭着屁股在床上乱跳。
而同一时间,已经在车上的明斋之,不耐烦的叩着手指在膝盖之上,他觉得浑身都不得劲,欲火令他闭气,冲得他邪性。车子开得正四平八稳,他却发狠了一般直接扯开了领带,因为太过用力,直接崩开了叁粒纽扣,露出了大片胸肌。
“调头!去官邸!”
“主席?不是要去悼念会吗?”
“去个屁!我要是今晚不办了瞿东向,就该悼念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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