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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明斋之的身手,就算官邸防范的铜墙铁壁,他也能潜入,何况是只有零星警卫的情况下,他轻轻松松就找到了瞿东向所在处——主卧,正是步西归起居室。

瞿东向浑然不觉,还在哼着小曲,幸福地晃着两脚丫子,美滋滋吃着东西。

明斋之眼神戏谑的看着眼前女人,阳光从窗外照射而入,他在心里仔仔细细的描绘了一遍光亮中的人,如此清晰的轮廓,感觉真好。岁聿云暮,日月其除,从第一眼到现在,剩下的只有刻骨铭心,他心悦之,此生不渝了。

“也让我开心一下好吗?”

瞿东向一个鲤鱼打挺,姿态不太优美,但是蹦了挺高,又惊又吓,隐约感觉到了自己的腰马上要作痛起来。

明斋之为何会在这里?

不是应该全部都去参加国丧纪念会了吗?

瞿东向眼珠子乱转,打算是扯一扯喉咙,招人来应付。

“我劝你最好别喊。让所有人知道你在里面被我干,你还要不要脸面了?”明斋之轻笑着发出警告,他感到下身某处涨得发痛,边走边解了西装纽扣,顺手一把抽出了腰间皮带,金属发出了清脆的响声,随之的是从严实包裹中弹跳而出的性器,一柱擎天,显然已经兴奋很久了。

瞿东向看得目瞪口呆,没想明白明斋之何时如此急色起来?她似乎遗漏了什么,但是仔细回忆过往,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就觉得脑海里有些安静。

回过神来已经失了先机,明斋之直接拦腰抱起她,瞿东向试图挣扎,奈何明斋之的身手碾压她,直接摁在床上,压着手脚,在她耳边愉悦的调笑:“乖,宝贝。挣扎了你也逃不出我手掌心。”

“不是。咱们好商量。要不明天,明天如何?今天你缺席,肯定是不对的。”瞿东向垂死挣扎,她哪里会乖乖就范。本来她今晚就想逃跑,这群男人还在医院门口就争抢得如此白热化,还只是部分战斗人员。她傻了才会乖乖等着被拆分入腹。

到了口中还想跑?就她那点小心思,也能逃得过明斋之法眼?

他发觉怀中的女人变化挺大,原本是娇嫩花骨含苞待放,到如今一朝盛放,那简直是一路招蜂引蝶。眼神炙热了几分,滚动着深沉的欲望,明斋之埋头就在那细嫩的脖颈处细细啄。

“痒。好痒。”瞿东向缩着头,在明斋之怀里胡乱撞着,也不知道一路怎么把浴火燃烧得霹雳吧啦作响。

“别扭。在动我就直接摁着肏了。”明斋之花了力气将瞿东向压实了,他扣住对方的下巴,牢牢捕获了她的唇瓣.直接来了一个深吻。唇齿呼吸之间压着嗓音接着道:“肏的你再也离不开我才行。”

舌吻的间隙,明斋之单手就剥去了瞿东向衣物,衣服也好脱,连体睡袍,绳子一勾,整个人如出壳一般滑溜溜的,令人摸得爱不释手。

瞿东向被亲的有些迷离,平日也不觉得有这个念想,可是只要男人一沾身,她就格外的敏感,像是身体藏了一汪春水,就等着被捅破,春潮带雨,娇艳欲滴。

“怎么这么敏感?谁调教的?”明斋之伸手向下,一滑到底,却没曾想只是一个深吻,竟然摸到一手滑腻。他曲指探入,曲径深幽,滑腻粘嫩,是已经做好准备的状态。他性器忍得爆炸,却怕直插伤着了瞿东向。如今连前戏省了,却没有令他生出几分喜悦,他颇为嫉妒的啃咬了瞿东向凸起的奶头,听得瞿东向动情难耐的声音,越发不是滋味来。

他记得步西归将人托付时候,她在床上时候还带着几分青涩,性子还挺刚,不经过万般挑逗,无法轻易情动,这才一年多时间,也不知道经过了哪个男人,在床上已经如此不堪承欢的姿态了?

感受到手上黏液蜂拥,明斋之不客气了。前面哪个男人调教的没有关系,后面他会肏得她欲死欲活,在灵魂深处都能印刻住他的尺寸。

挺身直接一贯而入,他立马感觉到自己被湿滑细嫩的内壁这张小嘴给缠上了,那贪婪的模样,一吸一收,绞得他闷哼一声,直接将瞿东向一条腿架起在肩上,自上而下,狠狠整根埋入,享受这种销魂的滋味。

瞿东向被明斋之如此猛地插入,浑身一抖,她脸通红,红的都泛滥到脖子根了,高潮似的软呼,如此媚态,是明斋之从未见过的样子。他心里头别提有多嫉恨,怎么当时就轻易让别人夺走了她。多么可口,多么滋味,却被别人揉捏成了一团淫儿,实在太气人了。

心有不甘的明斋之动作粗鲁起来,澈黑的眸子一凛,直接将怀中人转了个身,半跪在床,压着腰身让那滑润的屁股高高撅起,这种完全掌控式的后入方法,让明斋之更加凶狠起来,顶的穴口大开,湿湿嗒嗒水流而下。

“啊啊——明斋之,明斋之。”瞿东向漫无目的的乱喊,声声叫唤的声音,重重的喘息声更是刺激的明斋之发狠。

“对!宝贝,你叫得在浪一点。别喊错了现在肏你的是谁。”明斋之一手扣住瞿东向双手在腰间,另一手轻抚着散落凌乱在背后的长发,俯身埋头在她颈窝吮啃:“乖,把屁股扭起来。”

瞿东向感到浑身瘙痒,体内的热潮汹涌,烧得她乖乖听话,屁股和腰一起扭动,研磨刺激得明斋之暗骂一声,一伸手对准了那晃动的屁股来回拍打了起来。

“我挺喜欢浪得,不过要我肏得你浪叫我才喜欢。”明斋之暗哑着嗓音,他是典型男生女相,此刻动情时分,一张脸上染上了声色情动,格外潋滟风华,透着勾人性感。

也不知道是不是取悦明斋之,瞿东向肉穴收缩的更紧,腰肢摇摆,像是夺魂吸精的小妖。

话说他们两人在床上浪花朵朵,翻腾的波涛汹涌,国丧纪念会上,明斋之主席位置空荡荡的,在一片人山人海中格外显眼。

望帆远阴沉着眼神,几乎把那把空缺的椅子盯穿了,侧首问向步西归:“他人呢?你不是向来招招制胜吗?”

步西归也是脸色铁青,他下意识握紧了手,仿佛此刻正扼住了明斋之的脖颈揉捏。

他当然知道明斋之不易摆弄,所以国丧纪念上特别写了三弟的名字。三弟对明斋之的意义不同,轻易他是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任性妄为。

可事实证明——男人色迷心窍得时候,别说举国丧礼,就是他老子丧礼,他照样能开干。

“殿下!元首!要开始了吗?时间到了。”礼仪官掐点过来询问了。

步西归和望帆远对看了一眼,事到如今他们一群人都在这里,就算撇下一切赶回去,也足够让明斋之对瞿东向吃干抹净好几回了。

“开始吧。”

望帆远下了命令后,又压低了嗓音对步西归磨刀霍霍道:“元首。我深刻怀疑你的能力。”

步西归没反驳,他在脑海中飞快盘算着计划,让明斋之抢了先,他总不能还让这群小鬼抢了先。

0287打一架,爱一场4

祭奠亡者,为历来战死的英灵祈福。超度仪式渐入佳境。

原本一群男人面色阴沉,心里头无比懊恼自己轻易上当,但是仪式进行到底,凡是参加过战争的人,被悲壮激昂的旋律所吸引了注意力。男人至死是少年,心中总是怀有一腔热血,那是与身俱来的血性流淌,在这一刻,都纷纷沉入其中,深刻哀悼起来。

掩空来重回皇宫,继续担任了国师一职,今日就主持了祭奠仪式。只是国师的脸色青红一片,挂彩严重,额头还鼓了个包,看起来格外形象不佳。底下黑压压一片低垂着脑袋,不敢轻易抬头去瞻仰了国师过分五颜六色的脸庞。

传闻国师脸上的杰作出自于皇帝殿下之手,那日国师挥退众人,寝殿大门紧闭,也不知道和皇帝殿下谈了什么,反正出来的时候,国师就肿成了包子脸,而皇帝殿下一脸怒气腾腾,面沉似水,态度却相较于之前对国师好了许多。

难道国师靠着被皇帝殿下打了一顿泄愤,来缓解和皇帝殿下的关系?

上位者的恩恩怨怨,自然不是底下人能够轻易揣测得。总之国师回归皇宫后,和皇帝殿下的关系目前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新高度。

参加的人众多,一群男人各自身份贵胄,身边围着的人也多,政界的围着政界的,商界的围着商界的,军界的围着军界的,来潮涌动,一时间彼此都被包围起来,远远看去身影模糊,面目难辨。

望帆远留了心眼,吩咐侍卫官盯住步西归,一连几次下来,侍卫官都说看到步元首坐在会客室内接见客人,因为不得入内,只有远观身形,应该没有错。

等第三次侍卫官回答说看到步元首坐在会客室内,望帆远敏锐得察觉出不对劲来。

“你说你一直能够看到步西归在会客室内?没关门?”

侍卫官愣了愣,好像会客室确实大门并未紧闭,敞开了一丝空间,就仿佛方便走来走去的人观察的。

望帆远脸色一变,已经知道步西归完了什么把戏。

好样的——厉害啊!一国元首,抛下所有人,玩那么幼稚得金蝉脱壳把戏。

“传我命令下去,就说我身体不适,先行离场。”

侍从官为难的想要劝诫,却又不敢。皇帝殿下如今威严四立,他不笑的时候眉眼沉静如死水,令人望而生畏。但是皇帝殿下笑的时候太少,鲜少的几次都还是因为瞿小姐在场。可最近瞿小姐许久不在,他作为贴身护卫,肉眼可见殿下日趋狂躁、阴沉而暴虐的变态性子在蠢蠢欲动的试图再次爆发。

望帆远一离席,燃坤最先得到消息,他动作快,直接在地下车库把人堵在了车上。

“你去哪?身体好的可以和头狼厮杀的人说不适?”

望帆远没说话,只是勾了勾手示意燃坤上车。他今日穿的是滚边金丝黑色收腰款式的皇家便装,腰间配饰祥龙腾云,在光照之下格外栩栩如生,更衬得他疏狂冷峻的气质出众。

燃坤不说二话,直接跳进了车内,其实他得到明斋之抢先去偷腥采蜜的时候就想走,出于对上过战场的海军将士们英魂尊重,硬是熬到了现在。如今仪式到了尾声,他一见望帆远忍不住了,自己更加是忍无可忍。

“瞧我准备了什么?”燃坤对着望帆远挤眉弄眼,一拍他身后背着鼓鼓囊囊的包袋。

燃坤笑得肆无忌惮,凑过去对着望帆远咬耳朵描述他包里的好东西,望帆远先是无动于衷的淡然,随后也不知燃坤那句话勾起了他的兴致,目中氤氲着幽黑,弥漫着欲念,转向包袋的视线罕见带上了一丝火热。

“就知道你会喜欢。我特别为你准备的。”燃坤舒展了一下身体,毫无形象的瘫在豪华座椅上。不能再说了,在描述下去,他浑身燥热,是藏不住得硬了。这里离开官邸还有一段距离,一路这么硬着,真他妈的难受。

“别太得意。明斋之在前,步西归随后。你以为过去就能抢到人了?”

燃坤满不在乎的一拍大腿道:“喊你哥帮忙呗。有你哥在,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燃坤一说哥,望帆远先是一愣,随即压着怒气道:“他不是我哥。”

“行啦。打都打了,骂都骂了,换句话说当年他以为死掉的那家伙是你,多么宝贝啊,真是舍生忘死。如此一想,他不就是宝贝你这个弟弟吗?”

望帆远沉默不语了,其实他心里更多的是不甘,对过往那些惨淡而阴暗的日子怀有一种深沉的不甘,看到掩空来的时候,那种被辜负,被羞辱的情景,让他觉得格外可笑,讽刺,又同时隐约痛快的享受着哥哥带来的满足感。

明斋之是料想到会有人半路就杀回来的,只是没有想到半路杀回来的人居然会是步西归。

听到步西归上楼时候的声音,明斋之正搂着瞿东向小做休息。说是小憩,他双手就没有闲着,揉捏着胸口的丰盈,拨动着坚硬的奶头,有一下没一下,单腿硬撑在那滑嫩的两腿之间,情色满满的摩挲着。

瞿东向被抚摸的哼哼唧唧,娇喘着求饶:“别舔了,我真不行了。”

“痒的不行了吗?那么我们继续下半场好吗?在找人加入好吗?”已经察觉到步西归回来的明斋之故意声线压低,沙哑含情的继续撩拨着瞿东向,那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滑落到那湿泞下体来回揉搓。

加入?谁加入?

瞿东向瞬间警觉起来,她挣扎着要起身,哪里是能够逃脱出明斋之魔爪,直接扣在了身下,眼神却带了几分挑衅的看向了门口。

房门应声打开,卷起一丝凉意清风,随即又被关的严严实实。

瞿东向吓得人头一缩,鸵鸟似的打算挺尸装死,并没有发现两个男人正无声的进行眼神交锋。

“明斋之。你过分了。”

明斋之得意的摇摆着身躯,顺势把埋他怀中的猎物给拎了出来,满脸得意道:“久逢甘露的身体最敏感了。刚才小宝贝把我绞得太让我爽了。”

步西归单手解着皮带扣,另一只手抬着看了一眼腕中手表道:“算算时间也不长。看来你不行,让开。”

本来听到是步西归声音的瞿东向还以为来了己方救兵,两条小细胳膊还没伸出去,就听到了步西归衣冠禽兽的发话。这么一恍神,她已经被两面夹击,无处可逃了。

说实话,她确实有一段时间没见到步西归了,脑海中的记忆只有自己追逐着一个接着一个的男人,至于为何追逐着男人的原因,她却半点想不起来了,大概是自己欲求不满吧,这么敏感多汁的身体,需要很多人疼爱。

依然没察觉出自己记忆出现问题的瞿东向,此刻面对赤裸在她面前的身材,不由吞咽了一下口水。那倒三角健硕的身躯,腹肌紧致鲜明,肌肉结实有力,挺括分明,令人馋涎欲滴,很想伸手抚摸一下。

步西归本来一路夹杂的怒火被瞿东向直勾勾的眼神看灭了大半,他一扯裤头,那昂藏直接弹跳而出,外观就看着气势汹汹。

瞿东向呆愣了片刻,双腿一蹬就想要往床下屁滚尿流的逃跑。

明斋之早有所防备,直接伸手拦腰将人按住,奔腾四窜的脚丫子依然不肯安分,一下两下还踹在了步西归身上。

步西归目光沉沉,盯住了那肆意作乱的双腿,直接被倒拎着有如小鸡仔似的架开了。

“我,我没力气了。”瞿东向垂死挣扎,开玩笑了,床上这两个男人,手段老辣,精力充沛,又霸道又欲望强烈,她只怕要死床上了。尤其是步西归都回来了,后面会不会还有源源不断的人潮?

“没事。我动,不会累着你的。”步西归把人双腿架开,看着来势汹汹,却还是怜香惜玉,到底是自己放心头的宝贝,舍不得硬干。只见他一埋首舌头一伸,就灵活的钻进了那娇嫩滴水的内穴里。

舌头和光滑柔软的内壁摩擦,舌尖灵巧的顶弄着,步西归很快重新掌握住她敏感而多汁的弱点攻击,仿佛放出了千万条钻心发痒的小蛇在她那软肉出啃咬,她本来就高潮余韵未歇,层层快感接踵而至,似憋住了失禁尿意冲动的酥麻感,粘稠的淫水一股股向外冒着。

步西归手段何等了得,只是三下五除二,就把瞿东向拿捏在手,软趴趴的任由宰割。

时机一到,步西归单手就将瞿东向架起,展示出他惊人的爆发力。身下那龟头太过惊人,穴口对准了又滑出,并没有一插而入。一次失败引得身后揉捏爱抚瞿东向双乳的明斋之发出了嗤笑声:“步西归,不行的是你吧。软得都进不去。”

“还是看好你自己。是不是不偷情你就硬不起来?这是病,得治。”

步西归沉着面色,他身下巨屌刻不容缓,哪里还容得下嫩穴拒绝,咬牙施力,那尺寸极为可观的性器硬生生被挤了进去小半截。步西归发出一声满足的粗喘,对着瞿东向掐着捏着,努力克制自己汹涌的情欲。

他真是濒临到失控的阶段,长长久久怀里得到人,心里面空落落,欲望也空落落,到如今如此克制,真的已经是极限。

即使如此,瞿东向被步西归压在强健的身下,呼吸间都充斥着强烈荷尔蒙气息,她神色迷醉的望着眼前额头滚落汗珠,刻意放缓速度压抑自己的步西归,心头泛起了甜蜜的柔软。

她娇声呻吟,作死的扭动了一下细腰,就仿佛主动在舔吞着身下寸寸紧逼的性器。

喉结滚动,汗水滴落,步西归再也无法压抑深埋的情欲,狠狠耸动腰身,猛插到底。

“啊——”瞿东向下意识想要抓住什么,双手却被身后的明斋之牢牢擒住,被迫迎来正面的虎狼攻势。

“宝贝,叫的那么浪?我不开心了哦,来——上面小嘴试试我的。”!

0288打一架,爱一场5

内壁深处泛起的渴望,这种渴望令她下身不自觉的流水,她在那漂浮的云端里,一切起伏都如此的美好。

“怎么变得如此敏感?”步西归面色一凝,眼神示意一旁的明斋之。

一提到这个问题,明斋之眼神危险的眯了起来,冷哼一声道:“我也好奇,是后面哪个能手在床上有如此好手段。”

步西归细细一琢磨,后来瞿东向一直和松醉霖、掩空来、逸骅他们一群人在一起。松醉霖生性残暴、纹风冷又修仙成狂、逸骅他们一向和瞿东向不合。而掩空来修邪术,御女无数,要说是他的杰作,也不足为奇。

可怜掩空来平白无故就背了个黑锅,直接被步西归和明斋之怨恨上了,后面想尽法子找他茬。

此刻步西归先缓了缓动作,重新用手指插入那泥泞不堪的肉穴内,就感到层层内壁紧紧的吸附着,极其贪婪,瞿东向不满足的闷哼一声,无法纾解的欲望令她格外主动缠住步西归。

按照步西归的性格,他心狠手黑,是不会轻饶身下扭动索取的女人的。但是此刻心里头藏着一份怜爱之意,让他咬了咬牙,忍的浑身燥热一身汗水,收回手指后,他重新狠狠插入其中。

重新获得快乐的瞿东向满足的哼哼唧唧,双腿主动缠上了步西归,仿佛嫌步西归克制的理智太过多余,包含委屈的嘟囔了一句:“不够快嘛。”

“操。你逼我的。”

这一次步西归就不客气了,他一插到底,性器青筋环绕,那内壁随着高速抽插的频率,经受着研磨和舒爽两种快乐,瞿东向“呜呜——”小猫似的叫唤了两声,直接攀上了一个小高潮。

随即她的头被大手扣住转向了一侧,明斋之蓄势待发的性器摩挲着她哼叫来不及合上的小嘴,顺利顶了进去。

瞿东向呜咽了一声,身下的冲击让她乖巧的主动舔含着,明斋之单手揉捏挑逗着她左乳,另一手扣住她后颈处,他半跪在床,沉下身子,眼睛微眯,神情舒爽难耐,他感受到步西归在另一侧冲刺猛烈的幅度,连带着那小嘴温暖柔软,舔弄的令他头皮酥痒的舒服。

这技术大概也是掩空来调教过了。在心里重重的暗骂一声,明斋之心口杀气腾腾,可身下那惊人尺寸的性器却毫不客气的抽插着,享受这份前人栽树,后人乘凉的美妙。

要说手好看,明斋之的手格外修长、精瘦。带着一点凸起的青筋,抚摸任何东西都带着火苗,藏着性感。被明斋之手指这么亵玩着,瞿东向情动难耐,更是舌头缠着那粗壮性器,舔弄讨好。

而步西归那边捧着她那翘立的臀肉,股间被扒开着狠肏。瞿东向浑身泛着一声汗,身体布满了情动的红晕,她被两个男人上下夹击,自上到下,从内而外,整个人都酥软无力,只靠着上下两张小嘴去感受两个男人纷涌而至的热情。

“水真的多。”步西归暗骂了一声,他伸手按紧了瞿东向,精壮的腰身耸动着,和明斋之一插一抽配合着,肆无忌惮的享受着这份水乳交融的愉悦感。

步西归和明斋之两人都是精壮彪悍的体格,精力充沛、性欲旺盛,床上的持久力格外惊人。他们两人一来一回,瞿东向高潮迭起,浑身瘫软在两人怀中,透着一股被肏热肏熟的气息,仿佛被彻底融化成了性爱的娃娃。

官邸热火朝天,那头望帆远和燃坤也车行到达了。一下车,看到门口全副武装的警卫团,就知道步西归是摆明了不让任何人有抢人的机会。

要知道这个国家是国家元首做主,掌握实权。皇帝本来就是摆设,哪怕如今望帆远这个皇帝威望四起,也顶多摆设了好看一点罢了。

靠他身边那些花拳绣腿一般的侍从去和步西归那些精挑细选的精兵比,完全是拿出来丢人现眼。

“叫你哥吧。”燃坤也不想失了面子,最重要的是他一人面对一群强兵也打不过啊。

望帆远眼神锐利的瞪了他一眼,燃坤一耸肩,示意前面拦路虎他自己解决。

“和元首通报一下。就说我来了。”

警卫团长态度很恭敬,话却说的没有半点转圜余地。

“回殿下。元首下了命令,他在官邸时候,任何人不得进去打搅。包括殿下您——”

很好!

这不客气的打脸让望帆远冷酷的扯出一丝笑容。

他大概是不发威许久了,都让步西归以为自己是头小猫。

当下他二话不说,从背后直接掏出枪直接上膛对准了警卫团长,声音冷冽道:“最后问一次。你去不去?”

警卫团长冷汗唰得往下淌,他当然听闻过皇帝殿下暴虐残忍的传闻,是绝对不会心慈手软的。

他响起了元首进去前交代的话,眼一闭,心一横,豁出去道:“元首说瞿小姐在里面。希望您不要血流成河。”

望帆远一愣,旁边燃坤嗤笑了一声,暗骂一句:“步西归这老家伙,真他妈的会算计。”

警卫团长虽说脑袋顶着枪,但是心里头依然不忘护主。心说:燃少爷你自个儿都三十了,还好意思说别人老家伙。

望帆远阴沉沉的盯着警卫团长脑袋看了半晌,又移开目光看向了官邸深处,这个时候他更想一枪崩了里面正欢快的两人。

凭什么?就这么便宜那两人?

望帆远深吸了一口气,掏出了寻呼器拨通了号码,片刻后对方接通,他迟疑了一下道:“我需要你帮忙。”

掩空来那头手上还拿着诵经的梵文,他还是第一次接到望帆远主动求助他的讯息,当下不可思议的将寻呼器拿开了些许,想要看一看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望帆远没有和他视讯,并不知道掩空来满心满脸的喜悦表情。没得到掩空来及时回复,他心头半明半昧,躁动不安了的打了转,最后嘴上还是服了个软:“哥,我需要你。”

掩空来在那头快蹦起来了,气球一样飘扬,要不是寻呼器那头望帆远牵扯着他,他已经飘了,飘的魂飞天外了。

他喜滋滋的把寻呼器拿回耳边应道:“哎哎,弟弟,你说要我帮什么?”

“来官邸一下。抢人!”话音一落,望帆远就直接挂了电话,等候掩空来过来。

掩空来一听官邸就知道望帆远什么意思了,他先前得知望帆远半途离席的时候,就猜到他去官邸抢人了。他去了把人抢回来干么,兄弟两人一张床上有点尴尬。抢了以后不干么,他心痒难耐,旁边光看,这是要他下半身弟弟的命。

如此想来,他索性不去,估摸着望帆远的杀性,不可能轻易服软不冲进去的。岂料,居然还真的没有硬闯,来找他帮忙了。

帮忙就帮忙吧,兄弟齐心,床上也是可以相融的嘛。

如此一想,掩空来划开一道空间就要走,岂料衣袖被狠狠拽住,他一回眸对上了一双含笑春风的眼睛,眼睛主人开了口:“国师,别忘了我。”

打一架,爱一场6

前后夹击的感觉,又爽快又胆战。此刻瞿东向被两人扶正采取了上体位,她甚至感觉到明斋之在她身后趴伏在肩膀处那温热气息,那么蠢蠢欲动,有种后防即将失守的感觉。

瞿东向被身下的步西归顶的花枝乱颤,樱咛涟涟,只感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水,水淋淋,黏滋滋,甜蜜蜜的感受着下身有力耸动时候,那有力贯穿感。

“告诉我宝贝,我和步西归谁的鸡巴更大更粗?肏得你更舒服?”

要死了!

“有一天我要是和你妈一起落水,你是救你妈还是先救我?”

这和女人问男人的经典送命题有什么区别?谁的鸡巴粗,谁的鸡巴大,她又没精准量过,靠肉眼和肉穴丈量都是不准确的啊!

何况肏的爽不爽,也不单纯是鸡巴粗细的问题啊?

这怎么回答?

瞿东向哼哼唧唧,垂头闭眼,打算挺尸蒙混过关。

她这个模样,令明斋之眼底掠过了一丝暗光,浓得化不开的黑色。只见他伸手,扣住了瞿东向下巴转到了一侧,低头,霸气十足的含住了双唇,深吻缠绕,仿佛把自己的气息都印刻在她身上,做上标记。

瞿东向被明斋之吻的无处可藏,略微缺氧的窒息感让她下意识夹紧了下身,那肉穴主动的吸附性器蠕动,黏液浇淋在龟头上,酥麻的感觉让步西归闷哼一声,双手一伸,扣住瞿东向细腰就开始上下起伏的猛烈冲刺起来。

“嗯——嗯——”被堵住了双唇,瞿东向被迫依附在明斋之身上,承受步西归狂风骤雨般的冲刺,直到内穴感受到一股激射滚烫的热液,那种灭顶强大的快感随之一起而来,像是耳边吹拂的风,她隐约听到了步西归情动的喘息声,随后又迎来了正面一个怀抱,四周都是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强烈战栗,让她喟叹一声,沉醉着前后温暖之中。

“东向,谢谢你没放弃过我。”

似乎是步西归在她耳边的低呢,她好像遗忘了什么,脑海中下意识觉得这一声之后,应该随之响起类什么。

是什么呢?

脑海中之中高潮之后余韵的快乐,其他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掩空来带着人直接划开空间出现的时候,只看到瞿东向红着脸,媚眼如丝,乳波荡漾,她不算瘦小,可是被明斋之和步西归两个精壮高大男子夹击下,几乎显得娇小玲珑。明斋之一手在揉捏着她双乳,另一手托着她后脑勺深吻。步西归半起着身子,头微微后仰,两人交合处还在发出细微的水声,一下一下的顶着,仿佛是享受着这份水乳交融的余韵。

只消这么一眼,几个已经饿了许久的男人,下身高高支起,怒火和欲火同时迸发。

“真该让人瞧瞧,我们国家的顶梁柱、人民楷模是何等真面目。”燃坤一声怒喝,他向来不肯吃亏,甭管对方是谁,他嘴上必然先不饶人。

他一声,没让床上两个男人有所动弹,反而是瞿东向一听燃坤声音,如梦苏醒,目光迷蒙的看向了一旁,好家伙——一一来就这么人多势众,还是三个这么棘手的大佬?

她吓的一哆嗦,却被步西归以为她想要挣脱反抗,当下面色一冷,眸色一暗,抵着她花心就狠狠撞上,姿势一颠倒,男上女下,重新牢牢掌控了全局,两人相贴的无比亲密,呼吸交错,瞿东向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杂乱急速。

“东向,看着我,别怕。”步西归低头在她唇上落下轻轻一吻,他眼底有光,透着浓浓的爱意和包容。

瞿东向忍不住脸色发红,浑身发烫,主动摩挲着步西归刚毅线条的脸庞,两人情投意合,她感觉自己要被步西归情意融化了。

被步西归抢了先表示情意,明斋之颇为吃味,他一出手直接把瞿东向从步西归身下提溜了些许,弯身唇畔贴在她耳边,热气吹拂耳根呢喃着情话:“宝贝,我这么卖力,你都冷落我?”

这两人肆无忌惮的样子,彻底惹恼了燃坤。他哪里受得住这份窝囊气,一迈步就要朝床边抢人,却被望帆远伸手直接拦下。

“干嘛?”燃坤怒气冲冠,此刻正是谁挡杀谁,神挡杀神的姿态。

望帆远没吭声,长腿一迈,到是自己走到了床边,目光锁住眉眼间泛着情动的瞿东向,开口却问了一句:“她怎么会这么敏感?”

是的!肉眼可见的敏感,似乎像是一朵本来含苞待放的花朵,娇艳的等待着人精心呵护后开放,可如今花是开放了,开的过分灿烂过分夺目,熟的香气扑鼻,勾人心弦。但是过程呢?

那精心呵护后,在被自己采摘下来的美妙过程没有了。换哪个男人受的如此?何况还是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儿。

再一次面对这个扎心的问题,步西归和明斋之同时将目光射向了掩空来,眼神如刀,大有将对方乱刀砍死的念想。

“那你要问他!”

掩空来被两人同时虎视眈眈盯上,先是一愣,转而想起了一群人到四百多年前的事情。当时他和则藏在纹府时候格外刺激荡漾的三人行,本来青紫的脸上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在场各个人精,眼见掩空来如此这般反应,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当下望帆远脸色刷地阴郁起来,眼刀剐过掩空来,顿时把掩空来所有想入非非给剐没了。面色一整,连忙摆手矢口否认:“弟弟,你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做,只是心魔在她身上施了点法而已。”

醒来没多久,并不知道事情脉络的明斋之瞪大了双眼去瞧那两人,连带着他怀里本来当缩头乌龟的瞿东向也悄悄竖起一双小耳朵打算偷偷听八卦。

望帆远一听掩空来当众称呼他弟弟,立马翻脸了:“你闭嘴。”

掩空来这和尚还真不是吃素的,他眉开眼笑:“刚才弟弟还喊哥哥我帮忙呢,弟弟怎么转头就不理哥哥我了?”

望帆远被掩空来一口一个哥哥,一声一喊一个弟弟,叫的那是心烦意乱、怒火中烧,想要反悔,此刻人又已经被他喊了过来,覆水难收。

深知望帆远秉性的燃坤捏着鼻子,捂着嘴,挤着眼睛,皱着眉,那是死死硬憋着一口气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可他不笑,总是有人笑,还笑的格外放肆

“望帆远!你肯认掩空来了?太好了,说明我的努力没有白费。”

这声音——

望帆远阴沉了一半的面色又硬生生浮了起来,掩唇咳嗽了一声后,对上了瞿东向探出的小半个脑袋,一伸手道:“过来。”

明斋之岂容望帆远抢人,低头抛给了瞿东向一个‘自己意会’的眼神,毫不客气下了驱逐令:“皇帝殿下,贸然闯元首官邸不合适吧?”

另一边床上的步西归不冷不热的看了明斋之一眼,心说:这小子典型是贼喊抓贼。也不知道谁厚着脸皮先来他元首府邸抢独食。可好歹是自己认得兄弟,总不能这么当场拆了他的台。无奈之下步西归只有袖手旁观,任由明斋之自我发挥,狐假虎威。

燃坤当下毫不客气,就差撸了袖子参战,步西归不语,望帆远不善嘴仗,燃坤和明斋之你来我往,大有来一场三百回合的唇舌之战。

趁着两人在那头吵成了一片,一直默然不语的一人开了口,温润如泉水拂过心田:“东向,累了吧?要不我陪你去沐浴一番,洗去疲倦?”

是望云薄!

瞿东向刚才一瞥没看清站在最后的望云薄,此刻一见笑得如沐春风的男人,立马眼睛一亮,喜出望外,明斋之和燃坤正战的难分高下,一个失察怀中之人就窜出了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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