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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岳清身上穿了一件深色系连帽衫,他人高,双腿修长,结实的军靴踩在草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戴上帽子后,那帽檐的暗影笼罩着他的脸,眼中隐约浮动着凌厉的光芒。

“零翌跟上了吗?”

“按照计划跟上了”

“好,只要笛安不和他同行,我们就有办法克制他。”

横岳清没有在做声,他知道零翌的速度极快,所以他要抓紧时间把人带到包围圈内。只要想办法断了他和瞿北来的联系,那么瞿东向自然就回不去了。

零翌的速度极快,他本身就具备千里追踪的能力,所以很快就发现了前方不断纵身狂奔的横岳清,可却没有看到瞿东向——

零翌顿了一下身形,隐约觉得不太对劲。就在出发追出去的时候,系统探查出来的气息确实是瞿东向和横岳清,可是如今他在搜寻,瞿东向的气息消失了,只有前方飞奔的横岳清。

难道他有帮手?是逸骅吗?瞿东向半路被逸骅带走了?

但是时间不对,逸骅之前还和他们在溯柒总部见面,怎么会下一刻出现在如此遥远的地方。逸骅在厉害,毕竟只是人类,做不到瞬移和空中飞行。

即使在脑海中通过数据分析了数十种可能性,零翌脚步却不停,依然朝着横岳清方向飞去。

零翌追上横岳清的时候,系统已经发出警报声,他停住了身形,因为没有看到瞿东向,他明知有陷阱,也不在乎。他是机器,没有生命体,生或者死都没有意义,他被造出来的时候被赋予的唯一意义保护瞿东向,他对瞿东向的爱,是深刻而完全没有保留的。

“瞿东向呢?谁带走了她?”

横岳清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零翌反问了一句道:“零翌,如果有一天瞿东向要离开我们,你帮还是不帮?”

这个问题超出了零翌能处理的范围内——按照主控程序设定,瞿东向的快乐、安全、意志是首要,这也是为何当时在他不顾一切的保护欲和瞿东向安危发生冲突时候,会造出极度混乱、无法调节的程序错误。

他把这个问题扔给了系统分析,却得到了一窜错乱的字符,他到底不是人类,面对这样复杂纠葛的情感问题,他无解。

“为什么这样问?瞿东向不会离开的。”

“她会!她弟弟瞿北来是不是在呼喊你?你是可以让她回去之人,如果你帮她,她就能走。你会帮她吗?”横岳清再一次发出了疑问。

零翌面无表情的看向了横岳清,主控系统不断跳出乱码的答复,说明这个问题是超出原本设定程序范围内的,但是他有自我意识,有着超出机器原本设定范围内的情感。

“如果她毫不留恋这里,我愿意送她走。但是我相信,她更愿意留下,我们能够留下她。”

横岳清那双微挑的桃花眼弯起,眼眸明亮似是藏了万顷碧波,他的长相过分阴柔俊美,五官无一不精致、映得整张脸艳若桃李,灿若明珠。即使此刻简单的连帽衣在身,依然衬得他体态修长,宛若人形手办一般栩栩动人。

零翌的回答,让他们赌不起这个万一。

“那就对不起了,绝对不能让你帮助她走!”横岳清话音刚落,只见一群穿着军裤、马靴、装备精良的士兵从四面涌了上来迅速将零翌团团围住。

零翌后退了一步,并不是因为军人手里拿着杀伤性武器,而是有一些人手里拿着高精密度的信号干扰器,这是要破坏他的控制系统。

“零翌!暂时委屈你困在这里,不要运作也不要奢望能够逃脱。”

“可笑!”

零翌岂能束手就擒,他直冲云霄之上,却感到浑身都在脱力,被干扰之后的机械身体缺少了源动力,令他笔直坠下,一头栽了回去。飞天不成,零翌决定强攻突围,他对准那些手持干扰器士兵们射击,而另外一些士兵面无表情的手持着重型武器挡在了前面予以回击,零翌的射击是百发百中的,可是子弹打在那些士兵身上仿佛打在了一块木桩上一般,那些士兵们纹丝不动,仿佛铜墙铁壁一样。

混战不久后,零翌体内的系统彻底崩溃无法启动,而那些中枪了得士兵们却浑然无事般,似乎那些人根本没有痛感也不会受伤,步步紧逼把他彻底围困起来。零翌在最后一丝动力消失殆尽前,努力按下了他手掌心中暗藏的求救按钮,这是笛安当时制造他时候留下两人通信键,深怕造出来的机器人被恶意摧毁。只不过他被造出来的时候就格外强悍,后来有进化了各种形态,逐渐有了些许的人类意识,于是这个按键从未被按下过。

按下求救键后,零翌轰然一声膝盖一弯跪在地上,双目光亮尽暗,脑袋垂了下来,彻底处于丧失动力状态。

横岳清重新拨通了寻呼器,目光盯住毫无声息的零翌道:“成功了。步西归,你当初从藏珑弄回来的改造人确实很强。”

“那些还只是失败品,也不知道藏珑当年要是成功了,会是何等恐怖。”

同一时间,笛安收到了零翌发来的紧急求援信息。

他本就站在角落逆光处,接收到零翌信息后,那笼罩在暗影中的神情令人难以揣测。他不动声色的环视了一圈后,悄无声息的径直朝外走去。

零翌造出来以后,已经陪伴他很多年了。虽然最初的时候他们两人各怀鬼胎、都恨不得想弄死对方。甚至造零翌出来后,对方就是自己头号情敌,令他后悔莫及,寝食难安。可是多年来经历了太多风雨、两人从想要对方死,到为了瞿东向共同进退,如今零翌早已不仅仅是机器人的存在,更是他的伙伴、兄弟,早已无法取代。

而这个求救信号,造出来就绝对强悍,后来又改造的完美无缺的零翌从来没有按下过那个求救键。若非非常紧急,按照零翌那极端自我设定的程序绝对不会按下求救键。

零翌有危险!

则藏察觉到笛安的离开,在看了眼还在捂着后脑勺犯晕的望云薄,直接悄然消失去找瞿东向,只是他不知道的是纹风冷看似背对着他,其实一直暗中盯梢着,一见他消失,立刻螳螂捕蝉的闪身追了上去。

则藏觉得望云薄在撒谎,但是他不能十分肯定。他进来的时候望云薄已经倒下了,则行最擅长就是搜索气息,瞿东向的气息看似飘向了屋外,可是要是仔细辨别,还是屋内气息更重,说明横岳清根本没有带走瞿东向,既然没有带走,那么瞿东向还在屋内,而横岳清又逃向屋外,如此矛盾的情况说明横岳清只是幌子,有人和他里应外合了。

当时一群人在屋外,只有望云薄一人在屋内守着瞿东向,如果瞿东向人还在屋内,不可能做到藏得万无一失。既然很轻松就能找到人,望云薄又何必撒谎呢?难道——则藏思绪一转,直接闪身朝庄园酒窖冲去。

酒窖已经调高了温度,那里存放了上百瓶好酒,调温后长时间下那些酒等于报废了。而酒窖中央放着的沙发椅上果然躺着瞿东向,她身上盖着羊绒毯子,双目紧闭显然昏睡着。

则藏快步上前,一把将瞿东向横抱在怀,转身就要离开,却见纹风冷神情如冰雪般,长腿朝他逼近一步,修长的身躯挡住了头顶处吊灯光线,则藏眼前一暗,黑影压顶,断了他的去路。

“把人留下。”

“你在做梦吧?”

纹风冷淡漠的扫了则藏一眼道:“你斗的过我?”

则藏搂紧了怀中的瞿东向,他神色戒备的环顾了酒窖一圈试图寻找突破口。

纹风冷整了整衣衫,神色平淡道:“你在我手下走不过叁招,放弃吧。”

则藏阴恻恻一笑,将怀中搂着的瞿东向往前送出了些许,挑衅道:“你不怕出手伤了她吗?别忘了,你们都宝贝她,我可不是。”

纹风冷当即沉下了脸,伸出手五指大张,神色泛起了杀意:“那就别怪我动手了。”

酒窖内两人剑拔弩张的时候,楼上餐厅内,望帆远随意挑了一把椅子坐下,和望云薄目光相遇,随即他冷笑一声道:“说吧,你为何撒谎?”

望云薄浅笑了一下,举起桌上红酒杯一饮而尽道:“不过是调虎离山罢了。”

“调哪条虎?”

“零翌。”

“为什么是他?一个机器人也值得一群人如此苦心布局?”

“望帆远,瞿东向如果要回去,你愿意让她走吗?”

这个问题望帆远早已在心中扪心自问了几百次,爱要有多深,就要有多难以割舍,他自尊心强到不容许瞿东向对他的爱不是百分之百,更何况是瞿东向的离开。或者生在一起或者死在同时,他是绝对接受不了瞿东向抛下他离开的。

“我不会让她有走的机会。”

“所以我们是同盟,而零翌不是。零翌的主控程序都是以瞿东向为主,他甚至可以连接异世瞿东向的弟弟,为了断了一切瞿东向离开的可能,零翌必须不存在。”

打一架,爱一场15

瞿东向醒来的时候,还有些莫名其妙,她分明记得自己得知笛安和零翌来了之后,正要欢天喜地奔出去时候,却和突然出现的横岳清撞了个正着,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就感到头晕目眩,直接瘫软在了横岳清怀中。

岂料她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居然不是横岳清,而是篝火边上纹风冷清,他头身比例很优越,肩宽腰窄,即使一身白衣长袍依然显得人修长挺立,身姿挺拔,面庞是清冷的神色。

“醒了?喝点热水暖暖身体,夜深山洞寒气重。”

瞿东向浑浑噩噩的应了一声,上前接过了纹风冷手中的茶碗。

“纹风冷,我好像记得是横岳清弄晕我的。怎么会——?”

“叫师父。”

“啊?”瞿东向被纹风冷突如其来的要求弄得有些懵,下意识喊了一声:“师——父?”

“嗯。”

纹风冷云淡风轻的应了一声,视线锁定在了瞿东向裸露在外的脖颈上,那片娇嫩的肌肤上像是彰显占有欲般被啃咬出了印记,也不知道是谁,如此无声的宣誓主权。纹风冷眼睛危险的眯起,一场风暴瞬间风起云涌起来,他内心滚动着焦灼而滚烫的欲望,在目光盯上那片红印时,差点没有控制住情绪。

干嘛要她喊师父啊?这都什么恶趣味?

瞿东向撇了撇嘴,有心打量起纹风冷来。说实在话,她醒来至今没有见过他,仿佛岁月如隔世,鸣珂和纹轻孤都湮灭在岁月长河之中,留下了眼前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人。

此刻纹风冷侧坐着,前方火苗窜起,印着他轮廓分明的侧脸,长睫扇影,清俊得一如她当年第一次见他时候。可是细观又有些不同,和以前冷酷如冰的样子截然不同,此刻纹风冷目光深幽,眼波流转间藏着冰,也带着火,似火似冰,亦正亦邪。

瞿东向还是纳闷,她当年干嘛要九死一生的惹一个道士?最关键的是她哪里来的本事随着纹风冷去四百多年前?纹风冷带了去的?为什么要去呢?就因为想要纹风冷爱上自己吗?她和尚没放过,道士也没放过,她是大色女吗?

虽然她记忆上似乎没有缺少,可是敏锐的她总觉得她身边少了些什么,但是苦思冥想之后,又好像什么东西也不缺。

瞿东向暖了身体后,直接被纹风冷拦腰抱起朝外走去,她猝不及防伸手环住了他脖颈,惊呼道:“纹风冷,你做什么?”

“叫师父。”纹风冷再一次强调,眼神压迫性的锁住了怀中瞿东向。

“哦哦。师父,我们要去哪里?”

“寒潭。这次我从头到尾盯着你修行,不许偷懒,不许耍花样,一直到你练得金丹后,我们两人一起归隐深山。”

什么?归隐深山?开什么玩笑?那么其他人呢?那她呢?她还要回去啊——

瞿东向身体一僵,回去的念头突破劈入脑海之中,让她疑惑的同时又觉得回去的念头有点熟悉,她是要回哪里去呢?

脑海中正胡思乱想,纹风冷已经怀抱着她直接飞入当年他俩拜师传承的那个寒潭。

“好冷——”寒潭一如当年,瞿东向只是在边缘就感到扑面而来的寒气。

纹风冷搂紧了她,随后单手拍在了她后背心上,轻声而柔和道:“没事的,很快就会暖和起来。”

想当年她初入这寒潭时候,她绞尽脑汁试图接近纹风冷,而对方一派清心寡欲、冷酷无情的样子,那寒潭之水刺骨冰冷的感受犹记在心,没想到再一次来却是纹风冷小心翼翼护着她。

瞿东向不自觉依靠在了纹风冷怀中,闭眼之后其他感知更加清晰,肌肤能够感受到他身上的体温,耳边能够听着他胸膛处心跳的声音,手悄悄的和他十指相扣,经过这些年来千磨百折的经历,他们的感情清清楚楚,刻骨铭心。

“宿主——!”

瞿东向骤然睁眼,她仿佛听到有人喊她,可是四顾之下,寒潭深处除了她和纹风冷以外,再无他人了。

“怎么了?”纹风冷停下了动作,抬眸望向了瞿东向。

瞿东向有些困惑的摇了摇头,她大概一时幻听了。摇过头后瞿东向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安置在寒潭石洞内,纹风冷正在脱着外衫,而且还在继续动手脱着衣服。

“师父,你脱衣服做什么?”

“双修,我会把所炼之气经过身体传入你体内,以免你因为天资不够而耗费太多时间。”纹风冷一边双目半阖脱着衣服,一面冷清淡然的回道。即使寒潭波光粼粼,更是衬得他素面禁欲,容色生姿。

瞿东向眨了眨眼,一时没消化纹风冷所说的话中意思。纹风冷并不是没有提过双修,当初他和她双修,完全是单方面试图在她身上得到剩余价值,目的不纯。这次又提出双修?她真的是一个修炼废柴啊,想要让她修炼有金丹,除非是有仙界至宝作为炉鼎助她修行。

炉鼎!瞿东向这才想起来纹风冷就是道家上古神器啊,有坤族鼎相助,修炼出金丹简直是小意思了。

“师父,我们为什么一定要以后去深山里面啊?”

纹风冷看了瞿东向一眼,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周身的气质却瞬间冰冷了下来,他缓缓走到瞿东向跟前,捧着她脸庞,俯身贴到耳边,轻声问道:“怎么?徒儿不愿意吗?”

瞿东向缩了缩脖颈,就感到纹风冷吐气之间混音撩人心魄,又似乎带着几分压迫性的凉意。

师父、徒弟、光是称呼上,就有种难言的禁忌羞耻感。

因为占据了纹轻孤的身体而混沌了记忆的纹风冷,一直属于仙面魔心的样子。这些年来她在纹风冷手底下九死一生数次,从心底里见到了他还是会发憷。像他这样的人,想要做什么,实在太容易不过了。

“不是不愿意,只是其他人会担心,一直找我的。”

“放心,他们永远找不到你的。你是我——唯一的徒弟和宝贝,谁都夺不走。”

纹风冷在瞿东向面上轻轻落下了一个吻,手强势扣在瞿东向腰上,让两人之间不留一丝间隙,他动了动手指,瞿东向本来披着的外衫直接滑落在地,袒露的双乳紧贴在了他线条优美的胸腹肌上,酥麻嫩滑的触感让纹风冷呼吸一重,身体对瞿东向的欲望全都涌了上来。

只是他冷清的神色实在太淡,唯有细观之后才能发现他眉目间不容忽视的一缕欲色缠绕着,禁欲气质的男人,沾上情欲气氛的时候,总能更加让人疯狂。

瞿东向不自觉吞咽了一下口水,心跳的极快,男色诱人,她本就格外敏感的身体涌起了阵阵情动,浑身都泛起了难掩的湿意。瞿东向只是轻微一动,纹风冷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反应,随即他低头不容抗拒的吻了上去,吻依然带着冷清的气息,姿态却专横的令人无从招架,唇舌被纠缠着,深入探索,肆意占有。

才一个呼吸之间,瞿东向就发现自己整个人坐在了纹风冷腿上,双腿分开跨坐着,下身早已衣无寸缕,已经泛起湿意的肉穴就这么暴露在空气中,寒潭凉风四起,引得她打了个冷战。

纹风冷目光落在了瞿东向双腿之间,眼神晦暗,连一向四平八稳的元神都开始紊乱了起来。

其实他还是别有用心,另有目的。修得金丹不过是借口,别看他勉强镇定,心里却藏了怯,怕瞿东向对他厌恶没有感情,只好用双修这种拙劣的办法来掩藏他已经难以压制的情潮欲念。

欲望的口子一旦打开,就如同海水决堤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冷了?来——师父给你暖暖。”话音刚落,纹风冷低下头舔上了他心中觊觎的肉穴,在薄唇贴上的一刹那间,一向禁欲冷冽的他不禁急切而贪婪起来,只想探索的更多,得到的更多,他将湿热的舌头塞进了肉穴深处,用力地吸允起来。

“唔……别啊……”

瞿东向惊呼了一声,只觉快感让她天旋地转,这种格外尖锐刺激的感受让她双腿乱踢,试图挣脱纹风冷的束缚。

纹风冷眼神一冷,他一面拥有着鸣珂的光风霁月的品质,一面又套了纹轻孤偏执邪性的皮囊,想起前程往事之后,他平时也许能够保持典则俊雅的姿态,可是只要面对瞿东向就无法克制那层皮囊的影响了。

打一架,爱一场16

瞿东向被剥得精光,黑发如墨散开,纹风冷的手指在她身上游动,目光中藏着罕见的火热。

瞿东向双手被摁在身体两侧和纹风冷十指相扣交缠,动弹不得。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落在了她的脖颈、随后一点点蔓延而下——她被纹风冷撩拨的眼尾泛红,额头沁出细汗,躺在寒潭深洞的石床上,玉体横陈样子,宛若一朵采撷的花儿。

红唇微启,眼底氤氲着欲念,瞿东向侧着脸,红彤彤的脸上弥漫着羞涩之意:“师父——胸被舔得好痒。”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格外刺激,纹风冷狠狠堵住她的唇,吮吸的更深,津液交接。

纹风冷如此强势,手段老练,瞿东向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撩的满身欲火,却始终得不到纹风冷下一步的动作。

这是不是前戏有点太长了?

瞿东向睁着迷蒙的双眼在纹风冷身上来回逡巡,突然发现了纹风冷虽然表面上姿态强势的犹如盛夏中不可仰视的烈日,可是浑身都透着红晕,一双耳朵羞得鲜红滴血般,这内在完全是纯情小处男的样子。

瞿东向恍然大悟,鸣珂用了纹轻孤的身体,肉体残留着灵魂,使得他看起来像只蠢蠢欲动的野兽,犹如战场所向睥睨的将军,能够直取要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可是里面内核却藏了鸣珂,恢复记忆后的纹风冷变成了一只披着狼皮的小白兔。她立马起了戏谑的心思,笑意直达眼底,反客为主的主动挺身依靠上纹风冷,扬起脸庞索吻起来:“师父,徒弟要亲亲嘛。”

本来极力掩藏白兔属性的纹风冷被瞿东向单刀直入杀了个回马枪,他望着主动凑上的红唇,反而吞咽了下口水,没主动起来。

这个时候瞿东向有理由怀疑,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的纹风冷是因为不懂。鸣珂日夜修仙,是鲜少会有出关的时候,和一直在尘世中打磨修炼魔修的纹轻孤截然相反。男欢女爱,纹轻孤懂,而鸣珂却一知半解。

有了这份认知,瞿东向心情大好的想要逗弄一下狼皮下藏着的小白兔,她嘴角微微弯起,眼底主动带出了一个小恶魔的钩子,轻声诱惑道:“师父,你想要我吗?”

纹风冷力持着脸色,可全身红透的肌肤透露出他的窘迫。他呼吸有些喘,只感到欲望的火苗沿着血管在一路上窜,可后面要怎么做他脑海一片空白,只有眼底含着柔情道:“想要。”

瞿东向不安分的小手游到了纹风冷跨间,裤档的那处也又鼓又硬,被包裹着还没彻底释放就如此巨大,更加让瞿东向昏头昏脑的撩拨起来:“师父都涨了那么大了?要不要我摸一摸啊?”

“想——”

纹风冷眸色变得幽深,眼底闪过不怀好意的暗光,可惜难得能在纹风冷身上耀武扬威的瞿东向浑然不觉,犹然煽风点火道:“师父,那你求徒儿呀。”

纹风冷玉面绯红,还真的乖乖低头凑到瞿东向耳边,轻声吐气道:“徒儿,师父好难受。求你帮帮我。”

热气吹入耳内,瞿东向敏感的哆嗦了一下,那委屈巴巴的口吻出自冷酷无情的纹风冷嘴里,她心口被撩拨的又酥又麻,简直心花怒放的一塌糊涂。

这样的纹风冷,简直太酥了,难怪都喜欢纯情小白兔,简直是我见犹怜。

秉着小白兔纹风冷乖乖的想法,瞿东向格外主动起来,她一边伸手在那硬顶的顶端绕圈滑弄,一边继续煽风点火挑逗道:“师父,这样舒服吗?还要不要更多?”纹风冷压抑着喘息,脖颈上青筋渐起,情欲深重。

纹风冷点了点头,低头的刹那,沉浸在挑逗小白兔兴奋中的瞿东向完全没察觉到对方眼神犀利又幽冷,好像能将她吞噬一般。瞿东向根本不知道在她主动握上性器的那刻,纹风冷觉得自己全身血液都在急促而欢腾的流淌,那是肉体深处浓烈而迫切藏了几百年的渴望。

“师父,想不想徒弟我舔舔?”

“想——”纹风冷开口的声音带着一丝颤,勾人的沙哑,是平静话中竭尽隐忍的兴奋。

瞿东向摇着脑袋翘着屁股,蹲下来的时候直面那张牙舞爪充满攻击性的性器还有些发愣,她一直知道纹风冷天赋异禀,性器格外粗长,持久性又强,和他面若白玉,仙气飘飘的禁欲模样格外矛盾。可以往不是她重伤的时候,就是相互勾心斗角的时候,如今这般情况下,瞿东向面对如此凶悍的性器,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怀疑自己会被捅死。白兔是白兔,就是根有点大,简直是巨兔。

她微微张开了嘴巴,用柔软的舌头轻轻舔弄起那圆润湿滑的龟头,纹风冷呼吸一滞,胸腔快速起伏,忍不住伸手抚摸向瞿东向脑袋,挺着腰试图往那又暖又软的嘴巴深处插入。

瞿东向那里受得了如此深喉,挣扎着往外吐出了性器,抬眼怨怼的看了一眼纹风冷,估计猝不及防被戳到了喉咙口,她眼尾泛红,两颊泛起的红晕,宛若春情氾滥般,让居高临下看着的纹风冷的双手猛地交迭握紧。

“不要停,好不好?”纹风冷目光锁住了瞿东向,沙哑的嗓音缠倦又饱含浓浓委屈,看起来格外可怜兮兮的模样。

妈呀,这样一双湿漉漉的眼神看自己,瞿东向觉得自己快被勾引爆了,为什么纹风冷可以这么乖这么惹人怜爱?

被纹风冷勾得神魂颠倒的瞿东向再一次张嘴将那过分粗大硬挺得性器放入了嘴里开始吞吐起来,一边吮吸他粗壮的茎身时一边抬眼看他,灵动湿润,无自觉中勾着他,伸出小舌不断的舔弄性器。纹风冷抱着她头,摆弄腰臀着在她嘴里大力的耸动,圆润的龟头感受着那湿润滑腻的滋味。纹风冷喉结滚动,然后双手一用力,就将双方的姿势换了换,变成了女上男下。

“徒儿那么好,师父也要让你快乐。”?快乐?怎么快乐?

直到纹风冷的舌头探入那已经潮湿泛滥的肉穴口内,在那丰润多汁的两边嫩肉上来回打转时候,瞿东向被舔得浑身战栗,汹涌刺激的情欲让她无措而敏感的蜷缩起来。

“嗯……啊啊…不!”

瞿东向几乎软得站不住,身体软绵绵得任由纹风冷双手扒着她双臀支撑着,而舌头青涩又细腻的挑弄着那凸起而娇嫩的阴蒂,瞿东向被舔得欲生欲死,只觉得形势骤然颠倒,自己好像落入了大野狼手中。

难道是装的?

瞿东向有心试探纹风冷,扭动着腰肢,堪堪躲开那夺魂的舌头,半是责怪道:“师父,你在做什么?这样做是不对的。”

纹风冷闻声从瞿东向跨间抬头,胸腔起伏处的喘息述说着他的欲望,双唇红润处沾着的粘稠,仿佛从她肉穴处一路拉丝而来。

“徒儿不喜欢吗?师父只是想学着徒儿那样舔的舒服,徒儿不舒服吗?我做错了吗?应该怎么做呢?”纹风冷眨了眨眼,满心疑惑的样子,语气迟疑而小心的发问。

“没,没,做的挺好。”瞿东向被纹风冷可怜兮兮的问话问的七荤八素,应得糊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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