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挥挥手,立刻有人将明儿押了下去。
三老爷悄悄抹了把汗。
萧照也起身告辞:“既如此,萧某便告辞了。改天再来拜访。”
他本想今天来退亲,可苏家如今这情形,只怕无心再与他细谈此事,只能改天再来了。
三老爷急着处理家事,也无心留他:“贤侄慢走。”
萧照转身就走,莺莺才看清原来有血滴答答从他下摆渗了下来,走路也一瘸一拐,
她慌得唤住萧照:“恩公。”
萧照仍旧轻描淡写,眉都不蹙一下:“无妨,适才拉马时被马磴子割伤了,修养几天就好。”
莺莺心里有些愧疚,若不是萧照救她又何来的这般波折?
她忙小声吩咐长寿:“你去问问他小厮他家住址,买几份上好的跌打膏药送过去。”
长寿应了声是。
至于苏家人。
这次明摆着便是苏环有意要谋害莺莺,在场的人一眼都看出了明儿是受苏环指使。
若是往常倒也罢了,苏环亲爹是如今撑着苏家体面的文林郎,苏环自己不管与侯府还是与萧照成婚都将是门第比苏家高的少奶奶。
可这次不一样。
苏环居然在外人面前重重丢了苏家的脸,
当天街坊邻居就都议论起苏家四娘子如何谋害姐妹,说得有鼻子有脸。
大娘子的婚事也迟滞了下来,大夫人差人委婉去问,对方就说听闻此事觉得苏家门风不正。
大夫人怒了,哭到老夫人跟前去。
四邻的风言风语终于使得老夫人终于下定了狠心,苏老夫人将苏家其余两房长辈叫去不知商议了什么,不顾苏环的哭求将明儿发卖了事。
苏环自己也挨了重重的戒尺,苏家甚少体罚孩子,苏环这还是破天遭头一次挨打。
她脸涨得通红,手上一片肿痛,更要命的是戒尺是在苏家正堂当着苏家上下打的,苏环的脸都要丢尽了。
而且在她养伤期间丫鬟们出去探听得到的消息都是左邻右舍都在骂苏家四娘子心思歹毒残害姐妹。
苏环没想到自己的名声都坏了,定亲前婆家人定然会在在街坊里打听,若有这么个名声,她还怎么定亲?
“娘子,那四娘子再也不好说亲了!”绿儿从外面转了一圈回来神采奕奕,“我可跟左邻右舍都说得清楚。”
莺莺点点头,叫街坊邻居们知道苏环所作所为本是她授意的。
平日里苏环小打小闹到底是女孩儿家嫉妒所以忍了她,可这回是想要她命,就这么轻易放过岂不是懦弱可欺?
苏环受到该有的惩罚后莺莺便懒怠再理会苏家的事,她只往街上转悠寻找合适的铺面,花满蹊总要有固定的店址。
爹娘的私产全被她兑换成银票拿在身上,如今有一百两银子,可是这一百两银子放在汴京城里也不算什么。
莺莺只好去做招牌的店铺去看招牌,“花满蹊”的招牌已经做好了,红底金漆气派非常,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莺莺摸摸招牌颇有些遗憾:“可惜我还没寻到店铺,便在你这店里多放些日子。”
“好嘞!”头发花白的店铺掌柜不以为意。
他从“一窟鬼茶坊”、“刘家上色沉檀香”、“蒋检阅干湿脚气四时丸”一堆木制招牌间直起身子来,忽得想起一事:
“对了,兀那小娘子,多年前也有家花满蹊来寻我做招牌,你可是分店?”
“真的?”莺莺喜出望外,“这多年前的事情您还记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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