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远走汴京的吗?
莺莺将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符行老摇摇头:“不知蝶娘为何走的,忽然有一天就悄无声息走了,听说就给房东留了张银票,将剩下日子的赁金结清了。”
没有家人亲戚,唯一的友人还有可能是她远走他乡的原因。
这还要与去哪里打听?莺莺犯了难。
谁知就在这时符行老忽然出了主意:“说起常乐长帝姬倒叫我想起她儿子如今正管着皇商点选,你有培育并蒂莲这般的好手艺,为何不去参加皇商候选?”
皇商?
莺莺几乎本能要摇摇头,可转念一想,若能靠近常乐长帝姬,说不定真能探听到些什么。
于是她笑,对符行老福了一福:“还请行老帮我引荐。”慢慢她总能寻到各种蛛丝马迹将娘在汴京城的往事搞得清清楚楚。
一场赛花会使得花满蹊的名号在京城名声大噪,花木行几乎人人都知道了这家初出茅庐的店铺,许多百姓和高门管事也知晓了这家店铺。
莺莺店铺里的生意也越发忙碌起来,许多人家闲逛过来瞧中了花盒便张罗着要买,还有那些买不起并蒂莲的人家也买了花盒聊以慰藉。
裴娘子都时不时过来帮忙,看着客似云来她先惋惜:“莺莺你若是将并蒂莲定为二十两银子多好!那就有许多人来买了,赚的也不比单价二百两少。”
她还是觉得单价二百两一盆虽然多但却是一锤子买卖,十盆荷花卖光也就没了,倒不如细水长流慢慢多出售些。
何况上次她问过莺莺,得知那双头莲的培育法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培育出一荷塘毫不费力。
“知道你是为我好。”莺莺接过她手里的粉瑞香,“可若是二十两银子那岂不是大部分中等人家咬咬牙也买得起?那谁还想买街上的假双头莲?”
“买不买的又有什么干系……”裴娘子毫不在乎,忽然她住了嘴,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这样……”
莺莺见她想明白了便点点头:“正是,汴京城里卖假双头莲的小贩们遍地都是,若是中等门户的人家都能买得起真的并蒂莲,那势必有大量人家都不会再购买假的。”
如此一来那些小贩们生意受到影响,心里难免怨怼莺莺,倘若再有人煽动起来蓄意闹事,只怕花满蹊的生意再也无法做了。
“得罪一个人易,可得罪一群人难。这一群人中记恨你与你作对,此起彼伏层出不穷,到时候还做生意不做?”
萧照在旁不说话,只耐心剪掉花刺,再将花枝递给莺莺,他早就料到了这个缘故,当时就赞叹莺莺做事深谋远虑。
绿儿几个恍然大悟:“原来是因着这个!”
裴娘子也感慨:“也就是莺莺有这样的想法。若是我,只怕这会子早将全城的小贩都得罪了一遍。”
哪里像莺莺现在这样:贵门的管事们纷纷上门拜访,花木行里的同行也时不时来上门讨教,生意蒸蒸日上不说,人人还都惦记着花满蹊的好。
“就我们娘子这么会做人还不是招惹了小人!”绿儿在旁愤愤不平,“上回那个李老四就是,就因为瞧不起我家娘子是个女子就处处捣乱。”
“我们还要谢谢他呢,不然怎么得第一?”莺莺笑眯眯。
“说起那李老四这几天倒有件奇事。”裴娘子迫不及待说起了一桩事,“你们知道吗?那个李老四在赛花会上丢人后第二天就闹出个大笑话!”
“什么大笑话?”莺莺睁大眼睛,凑过去,“我想听我想听。”
萧照在旁含着笑意,明明在外也是位堂堂花店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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