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饮食中被人动了手脚。
动手脚的人是他的同窗连呼冤枉,他坦白交代自己下的毒粉就是“银蝶粉”,一开始就是嫉妒对方才学出众,想让他在当日的月考上出乖丢丑名落孙山,好叫自己能够超越他一回。
可是同窗并无想要对方性命的想法。
官府不听,将同窗上了镣铐下了大狱。
这位同窗的父亲在当地有些势力,当即寻访了当季的巫医哭诉,请巫医为自己的儿子洗刷冤屈。
巫医走访那位瘫痪学子家中,才发现他家居然有个火塘。
巫医盘问过那位瘫痪的学子才知他祖籍在北方山里,冬日有围着火塘取暖的习惯,是以他才砌了个火塘。
而他那天在吃晚饭之后又回了自己房里靠着火塘烤了一会火,不小心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直到火塘里的火烤伤了他半条腿,热气才熏蒸得他吓醒。
巫医便翻出祖传的记载,说银蝶粉本身毒性微弱,可若是遇到高温则毒性加强蔓延周身,害得人无法行走。
千百年来南诏天气暖和,冬天熬熬便过去了,大家便没有烤火的习惯,因而没有这种先例。
而那位学子是从北地深山深处出来的学子,他的家乡有围着火塘烤火的习惯,巧的就是他吃过银蝶粉之后又围着火塘烤火,直害得半条腿都瘫痪了。
“萧大人不就是这样吗?”莺莺振振有词,“进了火场之后才招惹了这么个病。”
“可我家大人又不会吃那样奇怪的东西。”闻讯赶来飘石凑过来看完后有些不以为然。
激流也皱起眉头:“是啊,或许这就是巧合罢了。”
可是这时候却听得萧照低沉的声音:“太子曾经监国时安抚南疆土著,或许在那时他就网罗了南疆的能人志士。”
啊原来那位刺杀皇帝的太子居然还与南疆有关联。
莺莺立刻严肃起来:“太子肯定给萧大人下药了!”
还有这样的事么?飘石神色清明起来,他回忆起那天的膳食:“那天没有饮酒,不过厨房做得饮食却很可口。”
莺莺也好奇:“若是太子想给你们下药借机放火,为何不通过给你们灌酒呢?”
她记得看过的话本子上那些坏人要杀人放火都会拿酒灌醉守军,却不知为何太子反而要费这么大周折。
“大人当差的时候从来不喝酒,或许是因着这个原因……”激流的声音越来越低,显然他说着说着就觉自己已经逐渐逼近了真相。
萧照一对凤目微微眯起,回忆起当天的疑点:“那天着火后,守军反应都慢吞吞的,各个手忙脚乱,我还当他们遇事慌乱,说不定就是吃了毒药思维迟缓。”
“怪道那天救火耽误了老半天。”飘石一拍大腿。
“太子想烧死官家,可又怕官家身边奴仆成群自己无法得手。便想起自己在南疆曾听说过的一味迷药。”
萧照微微蜷曲起中指,轻轻叩击着檀木桌面,一面推理着那天的情形,“太子为了计划成行所以给西苑的守军伙食中加了这种银蝶粉,守军们吃了毒草,因而那天行动迟滞脑力也不大利索。”
是以失火后诸人手忙脚乱,由着火势越来越大,最终将官家困死在西苑的宫闱里。
“而萧大人身体比寻常人要强健些,是以他吃了药还算敏捷奋不顾身将官家救了出来,可惜体内的银蝶粉因着救火受了热,于是萧大人的腿便伤了。”
莺莺也恍然大悟:“太医们见萧大人腿部被立柱砸中,便当伤在皮肉,因而皮肉痊愈后萧大人还不能走他们便束手无策,殊不知萧大人即使没被立柱砸中只要进火场救人就会瘫痪。”
怪不得太医们都找不出救萧照的法子,萧照的皮肉陬里都完完整整毫无任何问题,因而太医们就是想破了天去也拿不出个完整的方子。
而这种毒草本可以很快代谢出来,是以其他守军很快便好了。是以无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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