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流落民间被人糟践,饶是谁都没法咽下去这口气。”
这话说得也有理,再者太后素来谨慎,立身颇正,是以朝臣难得的都没有异议。
这件事非但没有损害太后清誉,反而叫许多朝臣都觉得太后是个有血有肉的外祖母,些许慈爱光辉遮掩了她历来给朝臣们留下的铁腕手段,反叫她当政更少阻力。
莺莺经此役学到了更多。
苏老夫人悄无声息下了葬,太后甚至还放出话去不许莺莺给老夫人戴孝,莺莺便“只好”遵守,并没有再去苏家送老夫人最后一程。
苏家三老爷失了官身,手里的产业也被不怀好意的地痞恶棍瓜分完毕,他只能灰溜溜依附着大房生活,原来他瞧不起的大老爷如今成了他唯一的庇佑,妾室尽数都散了干净,连儿子都不大与他亲近。
而苏家原来的三夫人虽然和离离开了三老爷,可这次也失了面子,娘家也不再与她联系,这时候三夫人才后悔起来:当初为何就没看出来那苏莺莺大有来头呢?!要不然招惹谁都不会招惹她!
苏环在庄子里知道这消息时已经是二十天之后,她当即愣住,旋即颓然垂下头来:是了,苏莺莺是太后血脉,那么再怎么报复都是能预见的。
这当口朝堂中却传来个消息:逻尨枞与朝堂示好,透出了自己想求娶中原女子为妻的愿望。
作者有话说:
今天做了绿豆糕,本来很简单,脱皮绿豆蒸熟后加黄油炒,但没想到翻车了,豆子没有煮烂,导致成品有颗粒感,没有外面卖的好吃,不能浪费粮食所以接下来我要含泪吃三十块绿豆糕。
第119章
南诏国虽然为依附于本朝的属国, 但做起乱来也不容小觑,何况如今北夷正在虎视眈眈,朝廷打起仗来分身乏术,自然不希望有后顾之忧。
是以若是往常会拒绝的要求, 此时朝廷也不得不认真思虑起来。
出降自然是帝姬为上, 官家如今帝姬也不算少, 只不过大帝姬是贺皇后所出,她如今是死活都不愿意离开自己的亲女儿,官家也不会开这个口。二帝姬是宸妃所出,也是一样道理, 三帝姬是静妃女儿,三皇子的亲妹妹, 身份尊贵,剩下帝姬最大的年岁也不过五岁。
这样下来居然没有可用的帝姬, 也就只能在宗室女里面选了。
这消息传到宗室里去, 宗室人家也急了,谁愿意将女儿远嫁呢?更何况汴京城住久了便觉汴京城是全天下最繁华的地方, 是无论如何是舍不得女儿去外地的。是以倒有不少宗室人家急匆匆给自己家女儿定起亲来。
吴氏也着急忙慌来找莺莺出主意:“九郎媳妇, 含蕊这回可无论如何要说一门亲事!”
含蕊自己先害羞起来,声如蚊呐只不说话。
莺莺与吴氏交换个眼神, 咳嗽问含蕊:“你若是不说有意于何人,我倒不好给你做主。”
含蕊还是大方,固然羞答答揉着手帕,却还是说出了名字。
这人却熟悉,是常乐长帝姬二儿子郑善吉, 如今跟着他哥哥在外诸司帮忙, 不日应当也会被授予官职。
莺莺听完名字后就笑:“好啊, 他哥哥倒是我顶头上司。以后要做皇商的生意巴结你就是了。”
不过想想又不对:“郑善吉是我干娘儿子,如此一来你岂不是成了我干弟妹?”
含蕊不好意思起来:“九婶婶快别打趣我了,我,我也是做花满蹊的事情时就与他熟悉起来,他性子和缓,不偏不斜,一来二去就熟稔起来。”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