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只睡了四个小时,夏南莳当然也困,但是睡觉又不一定要在卧室,飞机上的座位都是豪华按摩椅的配置,睡起来安全又舒适,艾米他们来也都是这样睡的。
江岳很少用私人飞机,用也是商务用途,飞机上的卧室跟夏南莳的私人空间也差不多。他眼睁睁看着江岳进去,站在门口,一只手拉着门看他。
夏南莳就也过去了。
床是够宽的,躺两个人也不用挨着,夏南莳躺了一会儿脖子疼,侧过身问江岳:“我的行李箱呢?”
江岳没动:“在行李舱,要拿什么?”
“腺体贴。”
江岳侧头看过来:“伤口痛?”
“嗯。”一般一晚上是够愈合的,不知道是因为完全标记江岳咬得比较深还是因为后面他又舔过。
“我帮你?”夏南莳也不记得具体放在哪个行李箱,有点犹豫:“那你轻点。”
被标记了那么多次,夏南莳到现在才真正确定,原来Alpha的信息素真的有那么明显的镇痛作用,江岳不光标记的技术很好,安抚的技术也突飞猛进,一开始还有一点点刺痛感,还快就变成轻微的痒意。
微弱的电流一下子传到腰上,夏南莳躬起身体缩了一下脖子又舒展开。
江岳就没再继续,释放一点点信息素,低声道:“睡吧。”
被alpha的信息素环绕,夏南莳睡得很快,迷迷糊糊地想:为什么昨晚在酒店,江岳在他身后他觉得芒刺在背,今天那么舒服。
冷气挺足的,但是夏南莳越睡越热,醒过来出了一身汗,洗完澡正好空乘就来说要准备降落。
他从浴室出来衣服换成了一件无袖上衣,拖鞋也是自己的仿草编拖鞋,懒懒散散地下飞机,走到车边忽然表情变得凝重起来,没等人开门,自己匆匆上车。
一路上如坐针毡,腰杆直挺挺的,江岳多看他一眼,他就要江岳收收信息素。
对alpha来说信息素也是名片,江岳在公共场合信息素都是正常的释放,理论上不会对omega造成任何影响,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次听见这种要求。
更像是omega心情不好的迁怒。
夏南莳确实心情糟糕,他从飞机上下来后感觉有热流缓缓而下,这次跟江岳没关系,就是他自己。难怪标记假都没人出门的,这怎么出。
他很怕站起来座位上有水痕,又怕裤子上能看出来,一路上都不敢放松,到地库了也迟迟不动,江岳问他:“腿疼?”
夏南莳看看司机又看他,应了声。
江岳一看就知道不是,俯身问他:“哪里不舒服?”
夏南莳难以启齿,又没办法,含含糊糊地说:“裤子好像湿了。”
他声音很轻,江岳只听清裤和湿,结合他的表情和一些alpha之间不能为外人道的经验交流推测出来发生了什么。他没说话,但信息素有很明显地波动,夏南莳哪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在他胳膊上拧了一下。
江岳低咳一声,让司机先走。
夏南莳这才起来,回身往座位上看,什么都没有,他松了半口气,又问江岳:“怎么样?”
他穿的是浅色牛仔裤,有点水痕会特别明显。
江岳没回答,问他:“要不要抱?”
夏南莳以为这就是有的意思,抬起胳膊,江岳抱起他,还是在酒店的抱法。
上了电梯,他忽然意识到不对。牛仔裤多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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