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南莳松了口气,暂时没力气去跟他计较吓唬人的事,在睡意中浮沉挣扎。江岳碰他他也只是稍稍躲了躲:“歇会儿。”
卧室的床很大,刚刚他们离垃圾桶有点远,江岳去扔垃圾了,这会儿上来重新把人捞过来搂着,夏南莳也懒得挣扎,闭眼趴在他身上。
江岳的心跳已经慢慢平复下来,夏南莳耳朵贴着他心口,感觉有点吵,略微动了动,想起来:“我的斑点狗还在花园。”
江岳轻轻按着他的腰:“明天你自己去骑还是叫人骑回来?”
夏南莳现在一点都不想动:“叫人骑回来吧。”
“你是不是,拒绝过我上你车,说是没有头盔。”
江岳:“……”
夏南莳本来不是很确定,感受到他的沉默,觉得八九不离十了,抬头去看他:“真的啊?”
“嗯。”
夏南莳从他的态度里品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真的没有头盔吗?”
“有。”
夏南莳就从他身上下去了,转过去背对他。
江岳在身后:“生气了?我后座没有人坐过。”
夏南莳其实也不是有什么难过的情绪,他本来都忘了,要不是昨天真没多余的头盔,他都想不起来这个事,可见当时也没放在心上。
今晚因为花园和四个alpha的事,他一直处在下风,两次其实也还好,但是他现在太困了,不想用第二个了。
他要趁机找回场子,然后躲掉剩下一次。
江岳这样说他也没回头,但是在听他说话。
江岳从后面搂住他,贴着他的背:“留给我的omega坐,明天有空,带你去兜风。”
夏南莳有点借机发挥不出来,只好转过去,往他怀里拱了两下:“我要睡着了。”
语速缓缓的,声音软软的,确实是要睡着的样子,但是江岳说:“还剩一个。”
夏南莳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我睡着了。”
江岳:“不洗澡了?一身汗。”
夏南莳:“冲一下。”
江岳看他是真的困,抱他起来去洗漱:“欠着,明天还。”
于是第二天天不知道亮没亮,夏南莳还在做梦就被他挖起来还昨晚的债了。他迷迷糊糊地只感觉江岳在动他:“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睡。”
江岳只开了低处的夜灯带,房间里依旧幽暗,夏南莳还是很快睁开眼睛,这也不是他想睡就能睡的,虽然遮光帘拉着,看不见天光,但身体告诉他,现在肯定还很早,不然他不会那么困,江岳调整好后,他又闭上了眼,骂他:“包身工都没有那么剥削的。”
江岳笑得滑了一下:“你还知道包身工?”
夏南莳不知道做什么梦了,闭着眼继续胡言乱语:“怎么不知道了,无良地主,可怜小奴隶天不亮就被喊起来干活。”
“谁在干活?谁是地主?嗯?有地主大早起来自己耕耘的吗?”
夏南莳腿给他双手分开抬着摆在腰际,宽松的睡衣往前滑落,露出一截腰,因为用力,从腰腹到大腿绷紧成了一条线,肌肉收得很紧,薄薄的腹肌在幽暗的灯光下若隐若现。腿被抬起来,腰悬空了,江岳节奏又快,夏南莳这样受力很累:“江、呃、枕、”
气息被节奏影响,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过了一会儿江岳才缓下来,伏下|身问他:“要什么?”
江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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