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的意识为自己争取了穿睡衣的权利。
可.这大冬天他给她穿了件粉色丝质吊带?薄薄一片,这穿了跟没穿有什么区别?
还有,还有平时他都是穿衣服睡觉的,为什么.她看自己的同时自然也看到了身侧坚硬无比的几块腹肌。
光想着,莫陌脸发起烫来。
那几次,力量悬殊,她根本无法招架。
贺汀,太凶了。
越想脸越红,猝不及防间腰间探过一只大手,将她抱近。
莫陌低呼:“贺汀!”
他懒懒开口,“醒了?”
“醒,醒了。”莫陌一听见他声音,骨头都软了。
贺汀低头轻嗅了嗅她颈侧淡淡的馨香,手跟着移动,眉眼满足。
吊带睡裙根本什么都挡不住。
再次开口语气带了些歉疚,“还疼吗?”
昨晚俩人都是第一次,他懂得怜惜她,莫陌没受什么苦,只是仍是忍不住喊疼,他停下来,埋首亲吻她眼角的泪水。
后来.后来再疼,她再说什么他都不肯放过自己了。
莫陌咬着牙不说话。
他便抬手按她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哑声:“让我看看?”
莫陌大惊,“不疼了,一点也不疼了。”
贺汀看见她水涔涔的眸子现出惊慌,像头受惊的小鹿,可爱至极。
没忍住,他俯首吻住她双唇,舔砥厮磨,松泛间缓缓问:“那,再来一次?”
昨晚他看过,没伤,他也上了药。
莫陌伸手抵在他胸膛,被迫承受亲吻,理智尚存一丝,“不行.我今天还得上班.”
“才6点多,而且,我很快。”
他为哄骗她,真是什么都敢说,快不快她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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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那个,没戴那个。”莫陌轻咬红唇,羞声提醒。
朦胧间,抽屉拉开的声音,塑料袋撕破的声音交织,莫陌彻底放弃思考。
他什么时候买的?为什么自己住了这么久都没发现?还有昨晚他又是从哪里拿的?
黎明破晓,清晨和煦的光线透不过厚重的窗帘,只从边角泄入几分,妄图共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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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出卧室已经7点半,也不算收拾好,脖子上一个一个痕迹,再厚的粉底都遮不住。
莫陌心里气,她明明告诉过他的,他偏偏还要留,还好冬天气温低,她能穿件领子高的毛衣遮一遮。
莫陌直接忽略坐在餐厅的男人,拿了包到玄关换鞋。
贺汀低声笑,拿了牛奶递到她跟前,轻哄:“老婆我错了,下次再也不了行不行?先喝牛奶补充点体力,我送你上班。”
前半句几乎不可信,他认错向来快,真假已经不能辨。
不过她还是接过牛奶喝了,她有低血糖,不能因为跟他置气不顾自己身体。
她换好鞋,他也跟着出门,手里还拿了鸡蛋和蒸好的包子,递给她:“路上吃。”
一路上莫陌默默吃完早餐,一句话没跟他说。
临下车,贺汀叫住人,提前跟她说:“我给你换了辆车,晚上一起去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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