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许,是长成一棵参天梧桐树,可以引来凤栖凰落,而不是让你走向穷途末路……”
兰山君挑眉:“怎么又是这些话。”
郁清梧:“他很喜欢这样对我说。”
他摇摇头,“我有时候觉得,他的执念才是最深的。”
兰山君侧头,“那你怎么回他的?”
郁清梧笑了笑,“我只回了他五个字,他便羞愧而走了。”
兰山君好奇,“哪五个字?”
郁清梧:“你这个鸟人——”
兰山君哈的一声笑出声,忍俊不禁。一转头,却见钱妈妈正站在对面的院子里,隔着扶疏花木狠狠瞪着郁清梧。
她笑着问,“你又惹钱妈妈了?”
郁清梧便把鸡蛋拍了拍灰,一口放进嘴里嚼,心虚的低下头,“哦……我不过是拿了她几个鸡蛋。”
钱妈妈急急走过来,骂道:“你这是拿吗?你这是偷!”
郁清梧不愿意背负贼名,愤怒得弱声道:“偷风月之事,怎么能算偷呢?”
钱妈妈:“哦哟,不愧是读书人哟!那你敢把自己偷鸡蛋的缘由说给山君听吗?”
郁清梧支支吾吾,钱妈妈快言快语,把经过一说,“山君哇,你好好骂骂他吧!我是不管了!”
兰山君哭笑不得,却也明白钱妈妈的意思。但她却依旧有些犹豫,甚至觉得现在这样跟郁清梧相处,非常舒适,并不愿意改变。
只是到底晚间在札记里明明白白写道:“我遇郁清梧后,才知世上男人,也有多情种。”
——
元狩五十年八月,国子监之事愈演愈烈,皇帝已经气得破口大骂过几次,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唯独祝家父子得了实惠。
如同兰山君所想,庆国公想要为小儿子娶祝纭为妻。
不过庆国公府在商量之时,宋国公也想到了这点。他把宋国公夫人找来,道:“这回你私下去探探,万不可再弄出热闹来。”
宋国公夫人冷笑,“你瞧着吧,必定是不成的。”
宋国公:“你什么意思?”
宋国公夫人:“这个祝纭可是跟郁清梧的夫人相交甚好,也跟文渊侯府的那个姑娘亲密无间。”
想了想,又道:“还同苏家女关系不错——你觉得这样的姑娘,能同意嫁过来?”
宋国公这段日子忙着朝政,头发都掉了不少,那还记得这些女子的名字和关系,闻言眉头深皱,道:“所以我让你私下去问!难道你私下去问的是祝家姑娘?必定是祝家夫人。”
“儿女之事,父母做主。只要祝大人祝夫人同意,这事情就妥了。”
宋国公夫人却没有那样的好兴致,她最近头疼得很,问:“你是不是跟知味闹脾气了?”
宋国公提起这个也没有好气,“上回郁清梧弹劾他,我让他忍着,他便心中不高兴了。”
这段日子便早出晚归,竟然见了他也不太搭理,反而跟邬庆川走得近。
宋国公叹息,“儿女大了,确实都会有自己的主意。”
所以也不怪皇帝那样防着骨肉。
宋国公夫人便又去劝宋知味,“父子哪有隔夜仇,家里这么多兄弟姐妹之中,你父亲是最看重你的。”
宋知味还是淡淡的,“这些外头的事情,母亲不用担心。”
宋国公夫人:“……”
她没好气说:“那我就说说里头。你父亲说要给你娶祝家姑娘,你可愿意?”
宋知味对祝家没有意见,“都行。”
他急匆匆走了,留下宋国公夫人独自伤心。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