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他点点头:“我会见机行事的。”
皇太孙站起来,打开窗户透气,突然话题一拐,又拐到邬庆川一案上,好似感慨一般道:“若是寿老夫人多跟你们说点就好了。”
郁清梧默然。
当时,他和山君能对皇后和太孙夫妻解释利用苏行舟栽赃邬庆川和段伯颜相交,能解释山君幼时正好模仿的笔法跟宋知味像,所以编造了谎言,但却不能解释栽赃宋国公和邬庆川说的那一段关于皇帝作诗的话。
好在还有寿老夫人用来扯谎。
两人便用“陛下有一次喝醉酒,曾跟寿老夫人说过此事”为由解释。
这倒是能圆回来,只看皇太孙信不信。
此时看着,他是“愿意相信”的。
但等郁清梧走了,皇太孙便对太孙妃道:“这对小夫妻应该有不少事瞒着我们。”
太孙妃刚好摆完菜,闻言一巴掌打在他身上,“人人都有秘密,他们有,你也有,他们可曾打听你的?他们用秘密救了这么多人,尤其是救了你,你快些感谢老天吧!”
皇太孙就笑起来,无奈的道:“元娘,我只说了一句话。”
但是……
他看着太孙妃问:“你不觉得奇怪吗?”
越跟他们相处,就越是奇怪。
他想了想,轻声道,“你被毒害那次……山君前前后后所为就挺奇怪的。”
太孙妃便冷笑一声,“无论怎么奇怪,我都因着她被救回来的。阿虎,你的心思,收一收,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皇太孙偃旗息鼓,“我真的没干什么,只是好奇罢了。”
他站起来,抱住太孙妃,讨好道:“我跟你说件事情。”
太孙妃皱眉,“什么事情?”
皇太孙小声道:“郁清梧还是个雏!”
太孙妃一愣,“什么?”
皇太孙得意,“你看不出来吧?”
太孙妃稀奇:“你怎么看出来的?他跟你说的?”
皇太孙:“男人看男人,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但我瞧着他眉宇之间已有久旱逢甘霖的模样,估计很快就不是咯。”
太孙妃翻了个白眼。又说到郁清梧要过生辰的事情上,“这回确实多亏了他和山君,我得送份厚礼给他。”
皇太孙:“我也送。”
太孙妃便笑起来:“那你按照礼数,要多厚几分。”
皇太孙:“为什么?”
“做晚辈的,当然要给长辈送重礼了。”
太孙妃一板一眼:“在陛下和其他人那里,都说山君是舅祖父的养女。如此说来,郁清梧是山君的丈夫,比你大一辈呢。”
她道:“你该叫他姑丈。”
皇太孙目瞪口呆,摸摸鼻子,好笑道:“行,那我就给姑丈送点好东西。”
皇太孙送了一头鹿。
郁清梧收得莫名其妙,“怎么突然送这个?”
钱妈妈也不懂其中含义,但她老人家懂鹿怎么吃啊。
赶紧叫人先杀了一碗血给郁清梧,“这个补!”
郁清梧终于明白过来味了。他看了钱妈妈一眼,心思转开,扭捏的接过,“我喝吗?”
钱妈妈迟疑,“你不能喝?”
不是又搬进房里去了吗?这几日看着两人黏在一块,说话都带着股甜瓜味,她以为成了呢。
原来还没成啊。
钱妈妈就挪走了碗,那还是别喝了。她把鹿血放在灶上,赶郁清梧出去:“我给你做长寿面,待会山君还要给你做包子呢。这会有了鹿肉,我晚间给你烤鹿肉吃正好,哎哟,那个香哦。但青瓜蛋子也不能多吃,吃多了要流鼻血。”
郁清梧却听不见她的话,只一步三回头,眼睛死死盯着鹿血。
钱妈妈赶苍蝇一般赶,“真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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