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北盯着她,挑眉等她演戏。
这女人步步为营。
调戏他一通之后,甩甩手转身走了,故意想让他惦记,等惦记了半个来小时差不多了,她再一脸脆弱地转身回来求助,说得这么低姿态,顺理成章让他心软。
可惜,他不吃这一套。
秦砚北冷淡无情:“我司机不是为你服务的,来不了。”
云织小声打了个喷嚏,绒密睫毛潮湿,长发软软搭在颈窝上,温顺低着头,唇很红,不自觉紧紧抿起。
秦砚北头疼:“……三楼那间客房,不会自己上去吗?还等着我请你?”
云织一怔。
他肯收留她。
她唇角上扬,也没扭捏:“好,那我洗完澡就去找你。”
——洗完澡,做个宵夜,去找你。
云织刚想把中间落下的几个字补上,太子爷就冷笑一声,一副“我果然没有看错你”的睥睨神色,甩下她回了楼上。
冬夜户外气温太低,云织不先洗澡的话,怕自己会重感冒,她本打算还穿身上的旧衣服,没想到床边居然放了套新的睡衣,想来应该是郑阿姨准备的。
云织没有拒绝好意,拿进浴室换上,她担心宵夜吃太晚对身体不好,没等头发吹干就匆忙下楼,简单做了个姜汁炖鲜奶端上去。
既然住下了,总不能一无所获,她今天怎么也得把太子爷的联系方式要下来,方便以后找他。
云织出现的时候,秦砚北丝毫不意外。
她今天绝对带着特殊目的,才会反复试探,各种套路。
以测体温的反应看,更过分的要求她暂时应该不敢提了,她也许是想吻他。
云织端的碗有点烫,小跑到秦砚北桌边放下,马上把滚热的手指捏在耳垂上降温,她耳朵长得小巧圆润,白到略微透明,能看得见细细血管,被热度一炙,肤色肉眼可见地烧出一片浅红。
再往下,是纤长脖颈和锁骨,睡衣尺码大了,空荡荡在她身上晃着,显得伶仃易碎,领口不知道怎么沾了水,贴在身上,隐约透出里面蕾丝的纹路。
秦砚北目光一跳,手臂上的筋络在衣袖覆盖下,不为人知地隆起。
她湿.身给谁看?!
云织循着他视线低头,看见的却是自己手腕上的一圈淡淡红痕,那会儿被他捏出来的。
以为太子爷善心大发,意识到自己的粗暴了,云织有些欣慰,想到还要跟人家要电话,于是配合地往前又走了两步,特意展示给他,贴心问:“先生,还要再看一会儿吗?”
蕾丝有如蛊惑人的图腾,往秦砚北眼瞳深处烙。
她到底是怎么用这么一张纯真无辜的脸,说出这种没有下限的话!
为了接个吻,就无所不用其极?
秦砚北下颌线绷得锋利:“出去,不然就拿着东西走人。”
云织硬着头皮,站在原地没动,豁出去了,胆大包天说:“那你加我微信,只要加了,我这就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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