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净,被风拂过,涂上浅浅的红。
他心如同陷进沸腾的滚油。
等她康复那天,发现他是谁,就到了他的死期。
如果她能愿意试着爱他一点,不用像爱十一那么多,很少就行了,他愿意用一切来换。
秦砚北走到车边碰了碰云织的脸,弯下腰跟她额头相贴,在她鼻尖发泄似的轻咬了一下。
云织吓了一跳,仰脸控诉。
秦砚北定定盯着她,一把拉开车门,云织没有准备,咬着唇往外跌,扑到他身上。
他俯身抱住云织,把她从副驾驶带出来,踢上车门,将人放进宽敞的后排,随即陪她上车,关闭车窗可视,在昏暗密闭的小空间里,溃败似的把云织拉到腿上,捏着她双颊,朝她嘴唇吻下去。
想得到。
想占为己有。
又疯又烫的渴望放肆燃起,骨骼肌理都在被她燎原。
秦砚北冰冷的唇贴上她的,珍爱地压迫碾磨,她饱满唇肉很热,湿润绵软,一碰就要融化,每一下紧密贴合,都在让人理智丧失。
只要稍一用力,他就能撬开她的牙关。
但秦砚北仍然只是浅尝辄止,他克制着自己,不能深入,不要失控,不要吓着她。
如果真的唇舌相接,他会脱轨。
趁他还能冷静……
云织心要从喉咙跳出来,嘴唇上被或轻或重地揉碾着,她热到离谱,手不知道该往哪放,一时头晕,光线太暗也看不清轮廓,有点不确定自己身处的位置。
他膝盖吗?
还是腿上?
是不是可以再往前靠近点,方便他……更放肆。
云织红着脸,攥着他衣襟,尽量不着痕迹地往前凑了凑,贴他更近,双膝撑在他两侧没有坐实,一会儿就有点顶不住力气。
她撑不稳的一刻,就环住他脖颈,顺势想坐在他腿上。
然而等真正坐好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好像位置不太对,她刚才爬得太靠前了。
她不止挨到了他坚实有力的大腿,还有上次手误的时候,她不小心触碰过的……腰带金属扣再往下,冰凉的拉链。
云织赶紧想往后退点,然而座椅太滑,她一下没支撑好,跌到他胸前,身体下沉,重重磨蹭过他。
秦砚北手一紧,用力握住云织的腰,额角有了薄薄一层汗。
“……织织乖,别乱动,能不能先温情一会儿,让我尽量做个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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