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织心脏跳得剧烈,屏住呼吸,回看刚才的几十张截图,手指触摸秦砚北的脸,但某一刻她目光突然顿住,快速把截图放大,看到秦砚北身后墙壁上挂着一副油画。
画家她不认识,画面却是上世纪欧洲医生抢救的内容。
正常酒店,会挂这样的画吗。
云织紧张地坐直,打过去又问了一遍,秦砚北没接视频,换了语音,仍然是相同的回答,她知道不管她怎么变着方法追问,他都不会改变答案。
而接下来再打过去的语音,都是这次随行的助理接听,说秦总去开会了,结束就会立刻联系她。
托词!借口!
云织意识到那些预感不是她的杞人忧天,可能真的出事了,她立即联系方简,但方简始终关机。
云织一夜没睡,隔天一早天还没亮,她就按方简名片上的地址赶去了他的心理诊所,助手客气说:“方医生几天前就去了英国,那边好像有一个躁郁症的专项研究。”
云织心脏猛地被掐住。
英国,怎么可能给这么巧。
“有没有他联系方式!”
助手给出的电话和微信,跟云织掌握的相同,助手又解释:“方医生出国前叮嘱过,他在国外期间可能有一些涉密研究,不会开手机,失联是正常情况。”
云织像是失重,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心理诊所。
到这个时候,她不可能相信方简出国跟秦砚北毫无关系。
方简提前去了英国,随后砚北就到了,他一切反应看似合情合理,但每一样都不像他!
到底出了什么事,他病情加重了是吗,那为什么不告诉她!如果已经严重到需要去国外治疗,怎么能把她当成不相干的人瞒着!
云织给秦砚北打过去的电话变成了自动应答,他录下的声音低沉温缓:“织织乖,有任何事马上联系国内助理,他都会第一时间给你解决,别怕,等我回去。”
她闭上眼深深呼吸。
她当然可以还效仿上次,假装自己受伤,假装遇到麻烦逼秦砚北出现,但如果现在他真的在病重期,又怎么受得了更多刺激了。
如果她连出了什么事都弄不清,只是不断逼问,用自己威胁,就是在给他雪上加霜!
外面阳光鼎盛,云织却全身发冷,她咬住牙,咽下所有慌乱,指甲深深压进掌心里。
云织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学院老师,得知签证已经送到了学校,她立即回学院拿到,到宿舍收拾了最简单的行李。
飞机是中午起飞,她无比庆幸自己当时冒失的决定,如果没改签,买不到这一班,还不知道会耽误多久。
趁还有时间,云织没去机场,而是直接叫车去了秦氏总部大楼。
往前追溯,所有她觉得不正常的开始,是那天在医院见完秦江川,是不是她离开病房门口之后,秦江川又对砚北说了什么,才会一路歪曲到今天。
云织事先问过助理,秦江川已经出院,上午回了集团还没走。
她手心都是错乱的红印,按得热痛麻痒,停车后,她快步跑上台阶冲进集团大门,保安不认识她,拦住她询问的那一刻,云织的目光猛然凝固。
她定定看着大堂侧面墙壁上,巨大到从上至下的那副电影海报。
因为比例放大,原本很小的一个画家名字,也变得无比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