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分钟前……跟她面对记者几乎是同时。
云织手指还冰凉着,急忙点进去看,指尖僵到点了几次才成功,她以为会看到对于今天网传那些抹黑舆论的澄清,以及对造谣人的追责。
然而……
的确是澄清和追责,格式严整,抬头和红章都鲜亮刺目。
回应的内容,却没有一个是跟秦砚北自己身上相关的,罗列出的清晰条款,个个都写的是她。
云织眼前有点模糊,原文太长,她只能看清几行密密麻麻扎在心上的关键词。
“秦砚北先生的云织小姐。”
“她从小受尽家庭折磨,因为一对重男轻女的愚昧父母,直到上中学还遍体鳞伤。”
“从能赚钱的第一天开始,时至今天,她一直在默默负担失智哥哥的生活费和医药费,却被贪婪父母索要巨额钱款,提出拒绝,就遭到几乎致命的报复。”
“所谓的追求者为了强行确定关系,利用这对父母意图对她造成伤害,她不该反抗?”
“她在炼狱长大,长成温柔平和的姑娘,就可以在不问事实,不等真相的情况下,被不负责任地编排践踏?那她受过的伤,吃过的苦,谁来偿还。”
“敲着键盘的各位吗?”
后面是满满几行带头大肆造谣的ID名称和附带的背后实名,以秦氏官方的名义,会一个一个正式起诉,谁也别想逃过去。
云织低着头,手臂挡在眼前,把手机倒扣住。
她不委屈,也没有害怕别人议论,根本不在乎外面怎么污蔑她的,只要先把对秦砚北不利的洗清,她自己不急,以后再说就行了。
但看到那些白纸黑字的这一刻,还是像从冰天雪地坠入了沸腾深海,被严丝合缝的缠绕包裹。
云织恍惚感觉车停下了,她手臂还没放下,车门就被人从外拉开,有道高大温热的身躯进来,揽着她过去,抚着她头发,把她的脸压在他肩上,轻轻拍。
再旖旎的事他也做过,再温存的安抚也有过,可这个看似很平常的瞬间,云织却控制不住搂紧他,润了湿他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墨蓝色的制服。
“秦砚北,你这不是浪费时间吗,”云织忍着倾泻的情绪,抓紧他手臂,“你应该第一时间给自己澄清,我那些事算什么!”
“我的不急,”他低低的笑了一下,震动她敏感的耳膜,“但我老婆的不能等。”
秦砚北垂眸环上她的腰,收进怀里抱住,像有意逗她笑,也像从前不曾启齿过的剖白。
“我可以是流浪野狗,但你不是。”
“你是流浪狗揣在怀里娇生惯养的。”
“我身上就算再脏,你也是月亮,要挂在我的天上。”
第75章
小小年纪就被驱逐出去, 同姓人惧怕又厌恶地叫着“那就是条流浪野狗,早晚不得好死”,他混迹山野遍体鳞伤长大,在某个濒死的夹缝里叼回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猫。
没家没钱, 连饭都吃不饱的时候, 他拿山上摘的桃子, 打工的微薄收入喂她养她,后来看似什么都有了,就用自己最好的所有把她托起来,高高举到天上。
以前一起满身泥浆, 在没有真正相识的绝境里,隔着虚空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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