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看过的一本书,里面有句话是:“身上很多地方的呼吸都不够用,哪儿哪儿都气喘吁吁。”这句话对梅雅的老板同样适用,他有些胖,胖到给人负担。
“我没法越级直接跟他们老板进行沟通,我只需要跟他们项目组对接。”
“那他是不是跟你表示过,他不希望修改背景音乐?”
“对。”
“有问题为什么不反映?”
静安没说话。
“因为你认为背景音必须要改,你也认为你不需要取得他们老板的同意,对么?”
“对,”静安随即反问:“所以他们现在的诉求是什么?”
“晚上Josef会请他们吃饭,我跟你一起去。”
Josef是中德混血,微本的大Boss。
“有问题?”
静安摇头,“没有。”
“有要解释的么?”
“没有。”
Demy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随即说:“那你可以出去了。”
静安坐回工位,继续趴桌上补觉,可没睡着。那张夹了银杏叶的书签被她放到了桌上,随时可以看见。
著名导演比利·怀尔德在办公室挂了一行字:“要是刘别谦会怎么做?”
刘别谦是怀尔德的恩师,也是静安很喜欢的一位导演。
一个月前,她把那位有点恶心的老板拉黑,而一个月后,她还需要去陪他吃饭,被迫地负荆请罪。
她想,如果是沈西淮遇到她所处的状况,会怎么做?
她想不出,也睡不着,只能坐直继续工作。
晚上六点半,Demy发来消息:“七点半准时到。”
她没回,把手头工作收了尾,收拾东西下楼拦车。
司机问目的地,她迟疑了会儿才报出餐厅名字。
几分钟后,她喊住司机:“师傅,麻烦您前面掉下头。”
她需要先回趟公寓,车子转弯那刻,她把手机找出来静音,又迅速丢了回去。
在她拉上包的十分钟后,手机亮了起来。
连续几天,陶静安的消息都回复得很简单,不是“开会”就是“在忙”,电话也基本没有接通过。
唯一一次接通是在前天纽约的机场,沈西淮给她打电话,但刚说上两句就有同事喊她,电话不得不挂断。
他曾经在触动的网页上搜索过微本广告公司的信息,但陶静安的状态显然和网友“加班不多”的反馈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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