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惜却不再理会他的任何求饶,径直转过身,回了卧室。
余京海眼看着主卧的门掩上,脸骨抽得迅疾发青,赶忙又是一通嚎喊求着原谅。
好赖话都说尽了,那房间里就是不出一丁点动静。
余京海急躁地又狠抻围裙,结果发力偏了,弄倒了旁边的锅碗瓢盆。
一阵噼哩哐啦声中,他手忙脚乱地左接右顶,把餐具收拾回去,心里老委屈了。
啥艳福,他啥印象都没有的艳福,还让他在这儿吃尽了苦头。
媳妇儿冷起来比发飙跟他掰扯还可怕还要凶,他宁可周惜继续跟他叫板,都好过把他扔在外头。
这狠绝的态度让他觉着周惜像是真把他当成了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挥之不去的不安逐渐盘桓而现,撞得余京海头脑发胀。
硬捱这罚本来就捱得很憋屈了,实在没招能使,浑身烈火的男人不由鲁莽地撒野,上脾气,叫唤着。
“周惜!你这叫冷暴力知不知道,没这么整的!你这过分了,真过分了!”
“我就是喝大发了才犯个错,多大点儿事儿,你就能对我这么狠心?!”
“我就爱你,就只爱你,我这辈子都不要别人,你还怀疑我,你怎么能怀疑我?!我他妈就想亲你一个,就想睡你,我心里就装不了别的!”
“你就不能这么对我!你太离谱了!你要真疼我,真爱我的,你就不能这么干!你这么干伤人!伤大发了!!”
余京海吼得凶狠,困兽似的在厨房里表达着强烈的抗议,直到气不顺了,停下了,便蔫头耷脑地盯着水龙头,苦巴巴地扯动干涸的嗓子。
“媳妇儿,我不对,我做错了,你给我解开行不行,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你有洁癖……我就是喝多了也不该沾别人……”
“阿惜,我听你话,都听你的,你别这么整,我心里也难受啊,真难受……”
在卧室里平复情绪的周惜完全没让自己停下来,备课做PPT、翻阅试题、整理答案、看卷子……
忙完了手头的工作,人似乎才真正冷静了,理智也终于恢复了些。
他重新站直了腰,扭腕揉肩,松了一会儿筋骨,便端起空的杯子,走出了卧室。
客厅餐厅厨房的灯依然都亮着,周惜转头就看见了厨房里犹如定海神针般站得坚挺的余京海。
余京海两手还挂在水龙头上,一察觉到房门动静,眼珠子就跟雷达似的追着周惜转。
再瞧见周惜往他这头靠近,立马清嗓喊人,“阿惜。”
用了最规矩的喊法,不黏腻也不耍浑。
周惜敛着眼,到厨房里接好了水,又听见了近距离的一声“阿惜”,嗓声都像是快哑得没气了。
余京海就这么干愣地傻叫着,是真不敢再瞎辩了,生怕再说错啥话,把媳妇儿惹得更生气。
最窝火的时刻已经过去,捱不捱的也捱了,自我反省也充分反省了,无论如何,总不能真怪媳妇儿对他狠。
“阿惜。”余京海紧接着叫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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