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濮拿笔的手微顿,没抬头,“除了薄荷味和橙子味都行。”
罗阳就把这两种口味的都挑出来,一边用手摁了摁脸颊,“我这周末得出去拔牙了。”
到周末还有几天,谢濮劝道:“还是早点请假过去,我看你这些天都没睡好。”
“不碍事,就是疼了点,我心里有数。”看谢濮整理好值班表,他起身一起往出走,压低声音继续说,“我听顺子、就是和靳隼言一起入职的小保安说,昨天靳隼言一晚没回宿舍,今早才回去,脸色很不好,好像着凉生病了。”
“生病?”谢濮看向他。
罗阳干巴巴笑了一下,心想他说了那么多谢哥怎么偏抓住了这个,“谢哥,你还……关心他啊?”
谢濮摇头,他只是想起昨晚在他的质问下,靳隼言落荒而逃的背影。
原来靳隼言这般不堪一击。
靳隼言在四院就职的消息不胫而走,他从前做病人时就是风云人物,而今换了个身份回来依旧如此。
有了八卦,想打探消息的人也就多了,因谢濮有个靳隼言主治医生的身份,也被选进八卦中心,走在外面不时能收到探寻的视线。
倒是没有人真当他的面询问,毕竟八卦只是私下用来消遣的。
下午谢濮去了趟沈立白的办公室,因为有批药物迟迟未到,已经过了约定期限,药库仅剩下一周的用量。
这件事他不说沈立白也知道,对谢濮说这周内药物一定会送到,谢濮这才放心,又和沈立白说了几句话才离开。
出了沈立白的办公室,他在下楼梯时碰到昨天新入职的保安,正努力抬着三个纸箱,视线被挡住都看不见路。
谢濮觉得危险,上前帮忙,从他手上拿下一个纸箱,挺重的,“要送到哪儿?”
手上重量一轻,赵一顺这才看到人,连忙说:“不用不用,您忙吧,我自己来,不要耽误您的时间。”
“不耽误,我现在也没事。”谢濮看了眼纸箱上贴着的封条,“要拿到杂物间吗?”
赵一顺不太好意思地点头,“是要拿到杂物间,真是谢谢您了。”
杂物间在楼上,谢濮在前面带路,“不用客气,我是罗阳的室友,你叫我谢哥吧。”
原来是阳哥的室友,果然都是一样的好人,赵一顺很真诚地叫了声谢哥。
把纸箱放在架子上,谢濮指着上面的封条给赵一顺看,“这些箱子上都有编号,你记得把编号和货架对应,填到门口的存放表上,这样方便以后查找。”
赵一顺一一记下,他是被一个医生叫来帮忙送东西的,那个医生没和他说这些,要不是谢濮,他怕是要搞砸了。
他又是一顿道谢,谢濮关上杂物间的门,忽然问:“和你一起入职的保安今天没上班吗?”
赵一顺实话实说:“他生病了,我就帮他请假了。”
“病的严重吗?”
赵一顺没觉得谢濮的追问有什么问题,他的直脑筋也想不到其他地方去,“这个我也不知道。他长得虽然帅但脾气古怪,我让他试一下体温吃点药他也不理我。”
亏他还因为有个帅哥做室友而高兴,现在看来还不如自己住呢。
赵一顺心里抱怨几句,下楼后很热情地邀请谢濮一起去食堂吃饭,被拒绝他也没不高兴,小跑着往食堂去了。
晚上不需要值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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