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桌子人都是跟朝岸宁关系好,两轮酒下来,栖南就跟他们都熟悉了,话题天南海北胡乱蹦,不管他们聊什么,栖南都能接上两句。
朝岸宁殷勤了一晚上,一直在给栖南夹菜,还给栖南挡了不少酒。
桌上都好奇他俩是怎么开始的,松泽洋问到细节,都是朝岸宁开口回答。
“那你俩,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松泽洋问。
朝岸宁:“刚在一起。”
刚在一起,那就是正热乎的时候,旁边唐吉跟他女朋友都没他俩黏糊,整个包厢里都是恋爱的酸臭味儿。
松泽洋跟童海都是单身,把他俩酸得不行,童海前段时间苦逼哈哈加了那么久的班,就是为了给朝岸宁留时间,这头朝岸宁把人追到了,却没跟他说。
童海说朝岸宁不仗义,给朝岸宁倒了好几次酒,朝岸宁也不拒绝,来的他都喝。
不会真的灌醉他们,只是气氛到了,大家都喝了不少。
除了俩人关系是假的外,栖南这一晚上也过得很放松,菜有人夹,酒有人挡,要纸巾朝岸宁立马给他抽一张,就是朝岸宁胳膊离他太近,朝岸宁老牵他手,桌子上的筷子被朝岸宁碰掉了好几次。
服务生又过来加了两次,后来干脆把几双筷子都放在他们身边,随便他们怎么折腾。
桌子底下,朝岸宁的脚遭了不少罪,被栖南踩了好几次,但也不停,一直捣鼓栖南,有一次实在被踩疼了,凑近栖南耳边求饶:“哥,我脚要被你踩肿了,轻点儿轻点儿。”
栖南喝了不少,但他喝酒不上脸,别人看不出来,朝岸宁离他近,仔细看就能从栖南眼睛里看出来,栖南喝完酒,看人的时候眼睛有些迷蒙。
眼神一旦模糊了,就多了一层朦朦胧胧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就像刚下过雨的夜晚,裹着一层淡淡的潮湿。
栖南也凑近朝岸宁身边,微微迷糊的眼睛看着他说:“该,你受着。”
“行,”朝岸宁笑着仰在椅子上,眼睛一直没离开栖南的脸,“我受着。”
邵华看着俩人的互动,端起酒杯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
栖南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亮了,朝岸宁先看了一眼,胳膊肘杵了杵栖南,提醒他是姥姥的电话。
栖南收回放空的思绪,握着手机站起来,跟其他人说了声失陪,又让他们好好吃,自己出去接电话。
绕着朝岸宁身后往外走,朝岸宁还在栖南垂在身侧的手腕上抓了一把,手指贴着他手腕内侧挠了挠,离开的时候恋恋不舍,拉出了几条无形的丝。
柯明煦看见了,端起酒杯跟他碰了碰:“恭喜啊。”
“谢谢煦哥。”
栖南在走廊上给姥姥打完电话,先去了趟卫生间,洗手的时候邵华也进来了。
邵华对着镜子里的栖南点点头,他没进去,只是站在门边等着栖南。
栖南知道,邵华这是特意出来等他的,今晚他是主场,喝了不少,但他走路稳当,说话也清楚,甚至都看不出来喝了酒。
邵华显然没什么酒量,此刻脸跟脖子都是红的,身上的酒味也重,眼睛看着也不大清醒。
邵华呼吸有些重,看栖南洗完手擦干,掏出兜里的打火机跟烟盒:“栖先生,出去抽根烟?”
栖南走到门口顿住脚,还是接了烟,跟着邵华一起去了一楼花园。
因为刚下过雨,露天的草坪踩上去还湿哒哒的,邵华给栖南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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