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缈说完,转身就跑,傅时昱抬手没有抓到他,无奈叹了声气:“慢一点。”
几分钟后,傅时昱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姜缈这才知道傅时昱为什么一大早要洗澡。——他要出去,所以要洗掉身上姜缈的信息素。
姜缈站在傅时昱面前,光着腿,宽松的白T恤挂在身上,眼巴巴地问:“你要去哪里?”
傅时昱摸摸姜缈的脑袋,说:“去给你准备早餐,你不饿吗?”
姜缈点头,诚实回答:“饿。”
“还有你第一次在这里度过发热期,有一些事我需要亲自嘱咐他们。”
姜缈问:“我们今天不回家吗?”
傅时昱说:“我不放心你现在这样出门。”
“好吧……”姜缈垂下脑袋,想了想,说,“那你记得告诉他们照顾好甜甜,然后记得给何叔打电话,拜托他照顾好苦苦。”
“我知道。”傅时昱俯身,亲一亲姜缈的额头,说,“我很快回来。”
“嗯,我等你。”
傅时昱离开后,姜缈回到床上,百无聊赖地抱住自己的膝盖。
床单和被子都是很喜庆的红色,姜缈光脚踩在上面,大红色衬得他皮肤很白,像盛在红色陶瓷碗里的牛奶布丁。傅时昱一走,他什么也不想做,不想玩手机,也不想下床洗漱,就这样一直坐着,等傅时昱回来。
过了很久,傅时昱终于回来,端着两人的早餐。
何叔不在这里,只有傅时昱可以照顾姜缈,他把餐盘里的食物摆在桌上,说:“缈缈,来吃饭了。”
姜缈慢吞吞地下床,小声抱怨:“你去好久哦。”
傅时昱看了眼时间,无奈说:“宝宝,我只离开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也很久……”姜缈拉开椅子坐下,问,“有什么好吃的?”
“香菇滑鸡粥,虾饺,糖醋小排,奶黄包。”
都是姜缈喜欢吃的东西。姜缈哼了声,勉强满意:“还不错。”
傅时昱说:“甜甜也想跟我上楼,但被抱走了。可怜的小狗。”
“它不可以和我待在一起吗?”
“它需要每天到户外活动,和你在一起,身上会沾上你的信息素。”
“喔……那我岂不是也不能出去,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
“暂时是这样。”
姜缈扁扁嘴,托着下巴可怜巴巴地说:“我也很可怜。”
这次发热期来得突然,两个人什么都没有准备,就这样被困在这座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庄园里。姜缈本来就神色恹恹,一想到自己不可以出门,甚至连下楼都不可以,愈发的提不起精神。
他趴在桌上,夹了一个虾饺放进嘴里,生无可恋地嚼着,自言自语说:“发热期最少也要四五天……”
傅时昱淡淡地说:“我会陪你。”
姜缈抬起眼皮,看了眼傅时昱,说:“只有你,不能出去玩,还是很无聊。”
不知道是不是姜缈的错觉,傅时昱的额角好像跳了跳,动作一滞,欲言又止。
姜缈没有意识到问题,继续说:“不能和甜甜玩,不能出去打雪仗、堆雪人,呆呆和小白也不在,我好无聊啊……唔。”
说着话,姜缈嘴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他低下头,是一个奶黄包。
傅时昱面无表情地用一个奶黄包堵住他的嘴,说:“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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