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跟程离接吻的感觉都很奇妙,电流在舌尖炸开,酥-麻感顺着神经爬遍全身,程离喜欢咬住他下唇在嘴里蹂-躏,似乎不给他留下点痕迹就不算接吻。
亲完后换成姜之靠在墙上,目光含笑,喘着气看程离,“刺激不刺激?”
程离的拇指摩挲他唇角,轻声道:“刺激。”
这时,墙角那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带了些愤怒,“我当然不会随便说,我知道分寸两个字怎么写!”
另一道声音响起,“好好好,姑奶奶,我知道你肯定不会说,那我们……”
岳峰和陈霜一转弯,与墙根处的姜之程离大眼瞪小眼。
四人均陷入沉默。
陈霜看见姜之靠墙,手放在程离腰上,而程离的手放在姜之脸上,当下整个人的灵魂就要冲破天灵盖直上云霄。
很久之后响起了陈霜看似冷静的声音,“我——我绝对不会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放心。”
要不是听出了陈霜最后两个字声带的颤抖,姜之还以为他们班长多临危不乱。
他突然有些心疼小女生看到这种画面,推开程离站直了,说:“谢谢,我请你吃根糖葫芦吧。”
“不不不用,”陈霜快控住不住语气,强撑着最后一丝冷静,说:“我先回去了,拜拜,晚安。”随后低着头快步溜走了。
几人默然半晌,姜之把视线转向岳峰,“峰哥,合着你带她过来就是专门打断我俩的是吧?”
岳峰看了眼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彼时正摸着他兄弟的腰,一脸不耐地看着他。
岳峰垂下肩膀,第无数次认清嫁出去的弟弟泼出去的水这个事实,决定不再关心他俩的爱情,还是操心操心自己的爱情。
第二天上课,姜之掰着手指头数,“薛松,岳峰,刘一玎,宋西,陈霜,还有张政希那边几个人……有这么多人都知道咱俩的事了。”
程离在给姜之搅拌蜂蜜水,冲他嘴里吃完药的苦味儿,说道:“没事儿,我不在意。”
姜之点头,“我也不在乎,但是咱俩是不是收敛一点比较好。”
程离把搅拌好的蜂蜜水给他,耐着性子问:“怎么收敛,你说,姜哥。”
姜之的大条神经最近也被程离练出来了,一听这语气就觉得不太对劲,能伸能屈的他当即作罢,“算我没说。”
程离果然当他没说,把蜂蜜水给他之后道:“你这感冒都半个月了,放假要是还没好,就带你去医院看看。”
姜之撑着下巴看他,总感觉程离最近的情绪不太对,以前装乖卖萌的,现在越来越不可爱了,难道是学习学魔怔了,还是觉得睡到了就不对他好了?
程离:“?”
“没事。”姜之收回目光,慨叹万千地搅着蜂蜜水喝了。
第一次月考出分还没几天,老郭就又已经在班里开始宣讲下一次月考,各科老师也明显能感觉到加快了讲课进度,紧锣密鼓的气氛弄得大家都有些不适应,仿佛在给即将到来的高三做预告。
这天体育委员张天昊一进门——上学期跟姜之他们一起跳格子的少年这学期一来开始大力竞争体育委员。
据说没有当过班干的人生是不完整的人生,而高三就没时间了——他带来了一个消息,没一会儿就传遍全班。
“要体侧了!终于能上体育课了哈哈哈!”
“什么?都什么时候了还体侧,累死人了。”
张天昊吊儿浪荡地靠在讲台上,指着班下面一群人说:“都重视点儿各位,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体育老师说了,如果最后成绩不行,都要补考的。”
底下该兴奋的兴奋,该抱怨的抱怨。
有人扯着嗓门问:“都测什么啊,什么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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