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孩搭上了李导新电影,李导昨天打电话问吴贱男,还祝他百年好合呢。”
陆约淡淡笑了一声,“骆京书跟那些人不一样。”
“哎哟,听听,听听,还不一样起来了。”
“有什么不一样你倒是说说?”
“咱们也不是瞧不起人,咱们姓陆,就不可能为着外人着想,只会为着自己人着想。心眼子这个东西,它不分穷人富人男人女人,是人就能有,你这个男朋友......我看着可不想是没心眼的傻白甜,你最好保证他是真心喜欢你。”
陆桀靠在陆重山肩膀上,“是真心喜欢,那掏心掏肺就无所谓了。”
他把双手举起来,“都不用他说,直接就捧给他。”
接着他双手一翻,摆了起来,“耍心眼的话,那就什么也没有。”
陆桀成功将陆约的目光吸引到了他身上,他见陆约似笑非笑,酒醒了小半,“怎么啦?”
陆约:“以后别在外面提骆京书的家世了。”
“啊..啊啊...”陆桀舌头刚刚还没大,这会儿的舌头就变大了,话都说不利索了,他想避开陆约跟尖刀一样的眼神都避不开,硬着头皮,“今天不都是自己人吗?什、什么外面......”
陆重山将陆桀推离自己的肩膀,陆桀摇摇晃晃地站稳,其他人也都疑惑地看着两人。
“对他而言,只有我是自己人,他不是我的所有物,谁都没资格在背后谈论他。”
陆约在家族里一般不常发言,就算被调侃,多数时候都只是一笑而过。
他的生活素来精简,人跟事他都不喜欢太繁琐的。
当年他的新电影上映,也被一群人笑话过,看不懂,真的看不懂,可网上评分异常高。
陆约甚至没为自己的作品说过话。
“陆桀,明白了吗?”陆约挑了下眉,看似只是兄长对小弟善意的提醒,可眼神凌冽。
陆桀不由自主地就点了头,“我不说了我再也不说了。”
一群人眼神心思各异。
陆约在家族里确实不活跃,可存在感却强,他本来是他母亲板上钉钉的接班人,家里的资产说是金山金山也不为过。可他上了高中却一门心思地跟着陆苇搞电影,偏偏电影搞得比他爹还要好,年纪轻轻就开始给国内电影界挣头脸。
他正经着姿态说话时,家里没人会不听的。
陆重山重重看了陆约一眼,转身离去,像是负了气。
场面倒没冷下来,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倒是骆京书,还在奋力堆沙子,沙子已经堆得老高。
“陆约,可不可以走了?”
男生沙哑的嗓子不知道是喝了多少,不满地在众人身后响起。
陆约被人挡住了视线,微微偏身朝骆京书看过去。
骆京书拎着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塑料铲子,从脚背到小腿上全是细细的沙子,腿就跟被砂砾裹住的珍珠似的,颜色温润白皙。
骆京书分明一脸醉意,却将脸努力绷得跟平时一样。
他又忘记了自己的搭档是控场能力一流的导演,第一时间精准捕捉演员状态也是导演工作的一部分。
陆约正要张嘴说改日再聚,骆京书一见他还要说话,更不满。
“能不能走了?我累了。”
一半儿的人扭头看他。
他表情看起来还算正常,没醉,看得出来装得很努力,可行为已经完全崩盘。
陆绒托着腮,小声道歉,“哥,对不起,我给他喝了度数很高的酒,我骗他我喝过,但我其实一直没敢喝,他把一整杯都喝完了......”
骆京书却看着不远处那团五颜六色的马赛克,清醒得很。
他看出来陆约和其他人似乎在谈什么不算愉快的话题,甚至气氛都因此变得僵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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