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用着食物。
打着哈欠的老板拿了两张菜单过来。
老板眼熟骆京书,但不眼熟陆约,眼不眼熟的,直接莽就对了,“男朋友?”老板摸着自己铮亮的脑袋,“啥时候找的啊?”
“有几天了。”骆京书垂下眼,笑了笑。
“有几天是几天啊?难怪刚刚有几个小姑娘丧着脸说叔叔有男朋友了呜呜叔叔有男朋友了呜呜,我寻思着,她叔有男朋友,干她啥事儿啊,合着这说的是你吧?”老板反应得很快,他琢磨通了,转向了陆约,“也是帅哥,不错,我就见不得那些找牛粪的。”
老板话多,打了招呼后还给陆约这位生客介绍了几样卖得最好的招牌。
骆京书:“我还是要蟹钳面。”
陆约翻了两遍菜单,和骆京书一起将菜单还给了老板,"和他一样。"
老板离开他们这块儿后,骆京书才抽了几张纸巾朝陆约递过去。
陆约接过的同时,说道:“你经常来这里吃?”
“不算经常,一个月可能会来一次,”骆京书回答后,沉吟了会儿,兀自笑,“大概是因为我给老板的印象比较深刻?”
一个月才可能会来一次,能留有多深的印象,多半是因为骆京书的脸惊艳到让老板过目不忘。
这会儿太阳已经将要落下,几缕暗芒偷偷摸摸地从窗角擦着男生白润的鼻梁而过,落在两人之间的桌面。
落日将众多事物晕染成金色,骆京书也不例外,他皮肤白,染金了看起来像极富光泽感的白色波斯猫的皮毛,高贵又慵懒的模样。
哪怕国戏外貌佼佼者众多,也很难有人能对着骆京书做到过目就忘。
不单单是脸,他气质太吸引人。
像被烛火烤热至上升气泡的杜松子酒,温热柔软的同时又富有酒水的芬芳。更像东北雪深三尺地里的劲松,大雪犹如云朵般倾轧着它的枝头,它冒着断枝的风险被迫承载着难言的重量,又同时吸纳重量让对方变为与自己一体的美丽风景。
他并不尖锐,甚至柔软,甚至可以被弯曲成任何形状。
“纵情狂想今日开机,恭喜。”
“谢谢,不过我只是过去凑个人数。”骆京书本来还在发呆,“要不是学长,我可能连这个凑人数的机会都没有。”
“钟饮要是在剧组为难你,你可以找我。”陆约打量着骆京书的一颦一笑,对方脸上没有出现被钟饮粉丝谩骂的低落和伤怀情绪。
“当然找你,”骆京书伏在桌子上,与陆约拉近了距离,“你现在是我男朋友嘛。”
骆京书喜欢站主动位,掌握主动权,在他眼里,主动权就等于话语权。
牵着别人走,让对方根据自己的反应给出反应,远比待在原地被动地提供反应和情绪要令人感到舒适自在。
殊不知,他主动靠近的样子宛若一只讨食的猫。
陆约自然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捻了捻,在骆京书完全没心理准备的时候,抬起手来,轻轻搭在骆京书的发顶,力道不轻不重地揉了揉。
“两位,面条好咯!”老板端着两碗食材一模一样的手擀面过来,碗底“砰”落桌,跟不知道是谁的心跳同频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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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心照不宣地谁也不提那完全不应该也不正常的一次暧昧。
一个是为了工作。
另一个,可能,也是为了工作。
隔了几日,喻梦爱的助理来电通知了骆京书面试的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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