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领命而来,匆匆地验。
身形相似,胸口肋骨凹陷,隐约可见腰腹处的痣和满身伤疤,就连腿部的跛脚伤痕也重合。
太医擦了擦汗,讷讷道:“回陛下,此人……正是璟王殿下。”
燕平帝呼吸一顿,高大身躯微微摇晃,终于往后一仰,彻底失去意识。
“陛下!”
***
护国寺处在山中,比山下要冷些。
楚召淮晨起又去主殿深沉忏悔自己的罪过,回来后用完早膳,突然问姬翊:“今日初几?”
姬翊不明所以:“初十。”
楚召淮“哦”了声:“再过几日春猎仪仗便要归京了吧。”
“对啊。”姬翊这几日一直在看书,终于静下心来不用催促也能捧着书啃一啃了,他喝了口茶,疑惑道,“你这几天怎么心神不定的?这医书你瞧几页了?啧啧啧,本世子都比你看得多。”
楚召淮矢口否认:“没有,我只是……春困。”
姬翊也没多问,随口说其他话题:“哎,你说我爹……”
“都说了只是春困!”楚召淮忽然恼羞成怒,“什么你爹你爹的!谁爱管他,能不能别总是提他,阴魂不散的。”
姬翊:“……”
姬翊无缘无故被呲儿了一顿,整个人都懵了,他像是发现什么,歪着头凑上来左看右看,忽然说:“你脸红什么?”
楚召淮:“……”
楚召淮猛地转过头躲开他的打量,瓮声瓮气道:“我……我是被你气的。”
“我又怎么气你了?”姬翊委屈死了,“等回到家见了我爹你千万不要这么说,否则我真的会挨揍的。”
楚召淮见糊弄过去了,故作镇定道:“看世子表现吧。”
姬恂依然在阴魂不散,活跃在姬翊、周患口中,更是在梦里也缠着他不放。
楚召淮做春梦后身子疲乏,郑重其事为自己探了脉,想确定自己是不是疲劳过度,最后得出个屁事没有,纯属是春梦之故,当晚差点瞪眼到天明。
好在自那后,姬恂便没在梦中动手动脚了,只是会说些骚话。
梦中温暖如春,床幔被风吹的胡乱飞舞,姬恂双臂搂着他亲吻发顶,笑吟吟地说:“承认吧,楚召淮,你想我想得夜不能寐。”
楚召淮凶他:“自作多情,我怎可能会想你?”
姬恂挑眉:“啊,原来如此,本王知道了,璟王妃双手缠着本王的腰,依恋地靠在本王怀中,定然是京城十大酷刑之一,这是恨我恨得牙痒痒啊,巴不得勒死本王是吧。”
楚召淮:“……”
一低头,就见自己果然蜷缩在姬恂怀中,一条腿还伸到姬恂腿间同他亲密交缠。
姬恂俯下身亲了下他的眼尾,低低笑着:“楚小水,就这么喜欢我吗?”
楚召淮呼吸一顿,瞪大眼睛面颊彻底发红。
心跳越来越快,快到几乎到楚召淮无法承受的地步,那根理智的线即将崩到极致,倏地崩断。
楚召淮彻底崩溃,直接一脚踹过去,恼羞成怒道:“我没有——!”
“啊!”姬翊大叫着在禅床上翻滚,疼得嗷嗷叫,“什么有没有?!你发癔症啦?!”
楚召淮迷茫睁开眼,这才意识到方才只是个梦。
太阳正好,他却靠在禅床上睡着了。
姬翊被踹了下小腿,缓了半天才缓过来,没好气道:“怎么又做噩梦了,还叫我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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