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的时候我会出去,不会让他进卧室。”陆朝槿微睁开眼,在蒲砚额头亲了亲。
蒲砚在这一个小时里裸露出来的皮肤被他亲了个遍,连锁骨和脖颈也没能幸免,此时好像已经逐渐习惯了: “…好。”
顾宅的客房有多种户型,有些比较小,有卧室和卫生间组成,而像陆朝槿住的这间和顾明安他们的房间大抵一致,不仅有书房玄关,还有自带的衣帽间。
顾家的家庭医生也住在富人区,很快就来到顾宅,按响了陆朝槿房间的门铃: “陆先生您好,我是小周。”
陆朝槿依依不舍放开蒲砚,叮嘱: “你先睡一会儿,昨晚收拾烂摊子到挺晚的吧。”
家庭医生经验丰富,和陆朝槿短暂交流后就给他开出了几颗褪黑素,还吩咐他今天不要工作并卧床休息。
楼下的佣人姐姐也适时端来了醒酒汤,让陆朝槿喝下。
等佣人姐姐把汤碗端走,陆朝槿才回到卧室。
蒲砚立刻问: “吃药了吗”
“吃了,”陆朝槿垂眸,掀开被子躺下,再次侧身把蒲砚搂进怀里, “顾宅的医生我还是很放心的。”
“你的意思是,你家的医生有问题”蒲砚眉心拢起,敏/感地察觉到了陆朝槿话里的深意。
“小时候我还住在老宅,有一次风寒感冒吃了家里医生开的药,那个人故意开了药性相冲的两种药,”陆朝槿把脸贴在蒲砚头顶, “我吃了之后直接炎症住院,高烧不退,一个月才好转。”
蒲砚虽然知道这些大家族,尤其是狗血文里的大家族肯定是明争暗斗的,但没想到这些人这么缺德,竟然会对一个小孩痛下杀手!
“后来呢。”蒲砚很是心疼,很难想象陆朝槿是怎么渡过那段艰难的时光的。
陆朝槿想到那些人,声音也变得冷硬起来: “爷爷把医生处理了,去追查背后指使的人,查出是小表舅和我有矛盾,所以才这么做。但就算我死了,他也拿不到什么好处,因为陆家也不会让别的姓氏的人掌管大权,所以他并不是最终的幕后黑手。”
蒲砚心想这也太复杂了,陆朝槿母父都不管管的吗!
“我知道是谁,但我只能忍受他继续和我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陆朝槿眼神沉肃,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产生了心理障碍,很难接受医生的诊治。”
说到这里,陆朝槿摸了摸蒲砚的手掌: “抱歉,让你担心了。”
听了这些理由,蒲砚根本没法去责怪陆朝槿,只能继续给他按摩太阳穴: “这样会舒服点吗”
“好多了。”陆朝槿笑,眉梢眼角都是温柔的笑意。
“快睡吧,”蒲砚贴着他鬓角给他按摩, “昨晚是在处理工作吗”
刚才陆朝槿和家庭医生沟通的时候,他听见陆朝槿说“只睡了两个小时”。
“不是,我是在找那个代练,他一开始还不愿意承认你找我的时候是他登了号,”说到这,陆朝槿显然很不高兴, “哼,我已经把他炒了,准备换个代练。”
说到这里,蒲砚最好奇的一件事就是: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一根葱的我明明没给你发过照片啊”
“年龄一样,说话语气一样,还玩万里明月,这不是很容易能猜到么”陆朝槿说。
蒲砚面无表情看着他: “说实话。”
“…我查了你Q/Q的IP。”陆朝槿是一个即将发展为妻管严的男子。
蒲砚不知自己该笑还是该生气,手捏住陆朝槿的脸,揉面团似的揉了揉: “好啊你,侵/犯/我隐私!”
陆朝槿被他挫扁捏圆好一会儿,待他放手才说: “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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