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自己的计划已经在第一步就失败了。
原本是该等他登上飞机手下再打勒索电话,但现在安久被绑架的第一时间单柏宁就得到了消息,他自己也被困在这个会议室内无法离开。
但是单柏宁现在应该还不知道安久被人绑了,他和手下说好的时间是十二小时后,本来是觉得到时候飞机落地,单柏宁就算查出来也来不及了。
再怎么说单柏宁也不可能把他们留在这里十二个小时,大不了他改签最近的机票,再让手下把人藏远点儿,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可是紧张心虚过度的老张忘记了一个问题,单柏宁究竟为什么要把他们都叫过来呢?
其他股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在想这个问题,上次突然把他们叫过来就直接宣布把一群人赶出了集团,这次是又要赶人,或者说单柏宁打算收回自己之前的决定?
只不过不管他们怎么问,单柏宁的助理只是守在门口想一个被设置好的机器人一样回答着固定的答案,表情和语言都毫无破绽,只是让大家继续等待,什么消息都不肯透露。
众人只好作罢,各自和相熟的同伴讨论着单柏宁究竟有什么打算。
……
在废弃的鬼屋里,安久听见了另一伙人的声音。
对方特意压低了声音,还隔着墙,他的耳朵再好也听不清楚,只能隐约听见“放火”、“烧了”之类的词。
这些其实不算什么,但最恐怖的是,在放火之前,他听见那些人提到了他的名字!
虽然很想乐观一点儿,但是安久还是无奈地猜到了那个可怕的真相,这里有两伙人,一伙绑了他打算威胁单柏宁,而另一伙人,似乎打算要他的命,还是用火烧。
不管是先杀再烧还是直接烧了都不重要,左右都是要他命,想想就疼……
本来这群绑匪没打算撕票,安久也不想冒险,就算他们没打算送他回去,到时候他也能挣脱绳子自己跑,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谁知道另一群神经病打算什么时候动手要他的命?
跑,赶紧跑!
绑匪把他从推车上丢下来时嘴里塞的毛巾松了,安久趁机吐掉,让自己能够说话。
“喂,你们绑我干什么?”安久觉得自己这时候继续装昏纯纯是在等死,必须主动出击保命。
“呦,醒了啊。”绑匪嘲笑道,“果然是少爷的身子啊,这点儿药晕了这么久,还真娇贵,放心,哥几个只是拿钱办事,你要是乖乖听话,到时候就能回去。”
安久知道这是实话,但现在明显不可能实现,还有另一伙人打算要他的命。
“为了绑我一个,居然叫了这么多人,是不是太兴师动众了?”安久似乎是在嘲讽他们,“抓我这种小虾米两三个人就该够了吧,你们也真丢绑匪的脸。”
跟在领头身后的另外两个人都懵了,他们不就是三个人吗?
“你想套话?”领头的狠狠地揪住安久的头发将他提起来,“还挺机灵的嘛。”
领头自认为识破了安久的诡计,没想到安久却一脸惊慌:“我进来的时候听见隔壁房间有人说话,不是你们的人?”
绑匪愣住了,就算安久的眼睛被遮住了,但是那仅仅露出的下半张脸却也足够让人看出他有多惊慌害怕,甚至让他们也忍不住怀疑,难道这人说的是真的?
“我就说嘛,去哪儿躲着不好,头你偏要来鬼屋……”那个怕鬼的绑匪的声音都带了哭腔,看来是真的信了安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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