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谈过恋爱?这人当他不知道宁牧的事吗。
单柏宁从一开始就觉得安久身上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但是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出原因,他放在床沿的手稍稍用力,假装若无其事地开口:“可我觉得没人比你更好,看不上其他人怎么办?”
安久想起之前莫红提醒他的时候,他好像就是这么回答莫红的,但是现在是单柏宁在用这个说法堵他,安久开始后悔自己长了这张脸。
“单家主,你能不能注意内涵,人不能只看脸,这撇开脸不说,论学历、论性格、论品行、论家世……世上比我好的人那么多,你别想不开啊。”
“谁说我是喜欢你的脸了?”说了这么一大通,安久唯独对自己的脸很有信心,但单柏宁还真不是因为这个喜欢他的。
安久不信,他瞥了单柏宁一眼,眉毛一挑:“不喜欢?”
“……”
安久的脸已经差不多消肿了,那些细碎的划痕也开始愈合,只有浅浅的印子还留在脸上,五官精致昳丽,一双桃花眼看似温柔多情,还是那个漂亮又没心没肺的小混蛋。
“也不是。”单家主很没骨气地改口,脸还是喜欢的,但家主大人又不是没见过长得好看的,对安久动心确实不是因为他长得好看。
那是为什么?安久没有问出口,但他的疑惑简直写在脸上了,安久实在不明白,他这个人除了一副还算好看的皮囊,到底有什么地方讨人喜欢?
这辈子他家世没有,背景没有,学历没有,脾气也差劲得可以,自私自利阴险虚伪,这些单柏宁都知道啊。
“我后悔了。”安久抬头望着天花板,这就是过分自信的下场,他承认现在的场面他没法处理,头好痛,好烦,“要杀要剐随你便吧,反正这次的人情我还不起。”
“答应我一件事,这次的人情一笔勾销。”单柏宁觉得自己是在趁人之危,但他刚认识安久的时候就趁人之危过一次,也不差多一回。
有这么便宜的事?
“什么?”安久敢确定,以单柏宁的性格,他是不会提出让自己接受他这种要求的。
“我们一开始说好了,在我们婚姻关系生效的这段时间我不会对你下手,但现在我想追你,这条可以作废吗?”吊瓶里的葡萄糖已经空了大半,单柏宁顺手帮安久调了一下输液管的流速。
这条貌似是他们办完结婚证后,回来的路上他随口提到的,单柏宁居然还真的在认真遵守?
在安久眼里,他们之间需要遵守的只有那一纸的协定,像这种随口提到的,他自己都已经记不清楚了。
“你确定?”安久神色古怪,就没见过这么好说话的,这人居然还是一个集团的掌舵人,他做生意真的不会亏死吗?
“确定。”
“那行吧。”安久觉得奇怪又别扭,但也不怎么讨厌,“但是我警告你,追不追在你,但我要是拒绝的话你不许记仇,更不许报复我。”
单柏宁觉得好笑,追不到是他自己的问题,和安久有什么关系,这有什么好记仇的?
“不会记仇。”
这件事解决了,安久感觉身上的担子卸了一大半,似乎其他事都没那么重要了,虽然不知道单柏宁打算怎么“追求”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但是那些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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