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的头发偏长,但他自己也不乐意剪,不方便的时候就束在脑后扎成小揪揪,露出白皙光洁的额头。
只不过他这次的角色设定是现代,头发是明显不能留了,安久有点遗憾。
被他这么一提醒,单柏宁这才注意到安久此时的样子。
安久穿着他从家里带来的睡衣,这人为了穿着舒服,所有的睡衣都是大了两个码的,松松垮垮套在身上,精致漂亮的锁骨和小部分白皙光滑的肩膀都暴露在外,因为刚洗过澡,皮肤还透着些许粉色。
单家主略显不自在地移开视线:“咳。”
正在试图用单手和自己的头发搏斗的安久注意到了对面家主大人的不自然,恶趣味陡然升起,丢开吹风机,再拨开黏在脖颈上的头发。
“家主大人,看我看我,不然我挂断视频了。”安久的语调懒洋洋的,没有一点儿威胁的意思,纯粹就是和人闹着玩。
单柏宁艰难地让自己的视线回到屏幕上,手一抖险些把手机直接反盖在桌上。
安久仰躺在沙发上,宽大的衣领将他的锁骨和肩膀连同下面白皙细腻的皮肤暴露在对面那人的面前,半干未干的头发被撩开,线条优美修长的脖颈也清晰可见,形状柔和的桃花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恶劣。
“安久!”单柏宁低声吼他,语气中却不带一丝怒意,反而全是无奈和纵容。
“哈哈哈哈哈!”安久笑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拿着手机的右手用力锤着沙发靠背,看来他很满意自己这次恶作剧的效果。
单柏宁无奈地等他笑够了才开口:“把衣服穿好,头发也得吹干,别感冒了。”
但是安久完全不吃他这一套:“你敢看着我说话吗?”
反正单柏宁在国外,他随意口嗨撩人也不怕翻车。
“你敢等我回国之后也这么干吗?”单柏宁反问他,一只手扶额,另一只手的指节则频繁地敲击着桌面。
“啊,对了,我今天看了柳珉她父母的合照!”又是熟悉的转移话题,安久甚至懒得花功夫让它显得自然一些。
“怎么?”如果安久真的有一天上房揭瓦了,那一定是被单家主惯出来的。
“她妈妈居然戴着一块劳*士表,和你外公那块一模一样的。”安久完全没多想,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还是有限,只以为那是某年量产的款式而已。
但单柏宁闻言却严肃起来:“你确定是和那块一样,会不会看错了?”
安久发觉单柏宁的异常,收起看乐子的心态从沙发上坐起来,从手机里再次翻出那张照片确认了一遍。
他摇摇头:“不可能,表带的设计很特别,我可以确定这是同款,不过也有可能是盗版商生产的A货。”
“不会。”单柏宁否定了安久的猜测,“这个款式当初厂家一共只生产了一万支左右,那个年代劳*士在国内还不是很出名,当年国内有这款表的人不超过二十个,应该不会有仿制品。”
这样的话,事情貌似就更有意思了。
安久眯起眼睛也挡不住眼底的兴致盎然,他伸出右手食指轻轻敲着自己的下巴:“这就奇怪了,那块表究竟是哪里来的呢?”
作者有话说:
感谢在2022-05-01 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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