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不见了。
安清听到这话脸色发青,他给安如海指的是他藏得最隐蔽的一张卡, 连那张都被柳燕拿走了的话, 其他的估计也被搜出来了。
他没有理会父亲在电话那头怒骂母亲的声音。
安清才不想管他们, 他小时候意外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
但是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稍微长大一点后,安清一边享受着奢侈富足的生活,一边想办法让自己能尽快继承安氏然后脱离这两人,生怕哪天事情败露,自己还得惹得一身腥。
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要是藏在家里的那些钱都被柳燕偷拿走,那这些年他的处心积虑岂不是都白费了?
想起不知从哪里得知真相后记恨的他的那些二代,安清气得快疯了,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冤大头帮他还上了钱,甚至因此耽误了宁牧那边的事,这下好了,多年来的谋算都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不,不对,还有办法!
安清因为常年病弱而苍白瘦削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无辜又纯洁的笑,就算父母作孽,但他是无辜的不是吗,只要他诚心道歉,作为哥哥的安久是不是该主动原谅他呢?
“啊嚏,啊嚏!”因为陪小朋友们打雪仗而病倒的安久病恹恹地坐在病床上打喷嚏。
他昨晚又是发烧又是呕吐的,把别墅里的人们都吓得不轻,赶紧大半夜地开车把他送到了医院急诊。
因为太难受意识不清,安久对晚上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清了,只隐约觉得自己吐到最后已经看到了走马灯。
“年轻人体质太差了。”医生拿着病历站在床边摇头,用谴责的目光看着安久,“平时就要注意休息饮食,这么大的人了,连自己的身体都没数。”
安久有气无力地任医生数落,是他飘了,穿书后单柏宁把他照顾得太好,半年都没生什么大病让他忘了自己的身体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我错了,真的。”他乖乖认错,因为烧还没退,反应力还没回来,说话速度也有些慢。
于是医生又嘱咐旁边守着的家属:“注意时间让他按时吃药,点滴打完了让护士换,他身体太差,这种天气和换季温差大的时候都要注意。”
因为其他人都帮不上什么忙还占病房恐惧,同样是医生的洛梅便把他们都赶了出去,此时正认真地听着医嘱。
“这个点小谷他们应该醒了吧,你要不先回去?”安久用他勉强还能动的脑子和对方交涉,委婉地表达自己想一个人待着。
洛梅也没客气:“放心,你这样的我还真没本事照顾好。”
她是真的觉得安久像个花瓶,这话不是在骂安久没用,而是那副漂亮又脆弱的样子,简直和花瓶没两样。
“他们昨天半夜听到声音就醒了,张姨他们哄不住,让司机送他们过来了,现在都在外面。”洛梅叹了口气,她对安久谈不上什么恶感,只是对宋松那边膈应而已,“我不知道宋松安排你和柏宁联姻是为什么,也没我老公他们那么盲信柏宁,但是小谷他们那么喜欢你,柏宁他也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
安久知道洛梅对他一直怀有戒心,只是他从没在意过,所以她这一通坦白安久其实没什么感触,非要说的话,他有点困了。
洛梅也不是看不懂脸色的人,于是长话短说:“昨天你问他们的事,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柏宁出了什么事,只要你开口,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帮你。”
她没那么伟大,只想护着自己的家人,孩子气的丈夫,三天两头离家出走的女儿,还有年幼的儿子,他们是她的命。
安久在病床上晕乎乎的,但还能保持理智地思考,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表示答应了对方,洛梅便松了口气离开了病房,没再继续打扰他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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