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顶两天!我会提前写遗书,就说是因为爱而不得,像傻逼一样想不开自寻短见了,碍不着您明氏什么事!”
“过来。”明忱一个字没听进去,下巴微扬,伞往前偏了偏,这么恶劣的天气下,他不打算和脑子有病的人浪费时间。
奈何何深气上头,别开脸,“凭什么我过来?你就不能自己动一动!”
明忱依旧没和他争,全当让傻子。几步过来,拍干净他头顶的雪,拽着胳膊一路往回走,然后直接塞进副驾。
小作精表面不情不愿,跟一尊大佛似的抱着手,安全带也不系,任由提示音‘叮——叮’响也不为所动。
明忱忍了他一分钟,暴力扯过来给他扣上,“医院还是回家?”
“回家。”
何深好养活,有时候一个带柔光的眼神,再或者一个类似关心的动作就能让他不计前嫌。刚才碍于赌气只敢偷瞄后视镜,这会儿明目张胆盯着明忱好看的脸。
“地址?”
“福井大院。”
“重新说。”明忱斜他一眼,食指烦躁点着方向盘。
“...福井大院。”
一个急刹车,明忱把车靠边停,扶着方向盘,警告道:“你他妈再说一遍试试!”
这原本是他说服自己,也给何深的一次机会。但凡何深说一句实话,明忱也不会对他态度恶劣成这样。
任何形式的欺骗,在明忱这里都行不通。
小作精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一遍他肯定敢,但怕把美人气坏了,于是善解人意退让一小步,小心翼翼说:“那...老城区?”
神他妈老城区!
明忱闭闭眼,揭穿的话就在嘴边,又觉得这么轻易揭穿太便宜他了,灵机一动,冷着脸继续开车。
一路上,一句话一个眼神都没再给何深。
…
明忱在中环公寓他早就调查过,门牌号摸得清,真被对方领到这儿的时候,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狂喜,但这种时候露出笑脸有点怪异。
他乖乖跟着明忱下车,跟在屁股后面进电梯,明知故问,“忱哥,这是什么地方?”
“你说呢?”
“应该…不是福井大院。”
已经知道明忱对‘福井大院’这四个字有多抵触,他偏要说,甚至怀疑自己有点受虐倾向,明忱越凶,他越得劲儿!
以为明忱不会再接话,不料进门忽然道:“不是我的小情人吗,以后你住这儿。”
“啊?”何深犯愣,他胡说八道的话真被那小老外说给明忱了?几秒钟时间,他后悔,这样也好,后悔,算了这样也好…
知道了正好。
“还不进来?”
“……哦,来了。”何深有预感,说不上好坏,都带回家了还不做点什么实在说不过去,他边换鞋边琢磨等下怎么靠近才不显得刻意,扫了眼满抽屉一个款式的拖鞋问:“忱哥,我应该穿哪一双?”
“自己挑。”
一个款,自己挑...…
明忱想去接杯热水给他,发现没水,又去翻药箱…好像没备,冰箱也没吃的。
想起何深这憨货肯定没吃什么,重新套上外套,打算下去一起买上来。
何深换鞋刚进来就见明忱往外走,他立刻急了,一把握住对方手腕,“又要走…能不能不走,我不想一个人呆在这…一点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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