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忱闷哼一声,想拽开那只手,没想到他越握越紧。
“放手。”明忱翻身的间隙,何深已经跨坐到他的身上,睡袍早没了踪影,明忱就这样被迫的坦诚相见。
“没灯,我什么都看不见。”何深俯身在他耳边,即便洗过澡,也能闻到明忱呼出的似有似无的酒香,他有意撩拨,贴着耳朵问:“忱哥,你醉得彻底吗?”
明忱头晕但是意识清明,却反问他,“你希望我彻不彻底?”
“我希望…”何深声音低了点,“我希望你愿意。”
他落地的每个字音都在撩拨听觉神经,麻麻的,如同电流窜过去。
“你想好了?”明忱放松了警惕,任由他动作,闭眼忍了好一会儿才没发出别的声音。
“想得很清楚。”
明忱似乎就等他这句话,坐起来搂着他的腰让两个人贴得更紧。
床上何深在行,但明忱表现得比他强势很多,被对方压在身下时,他一点没反应过来。
几分钟后意识到可能会发生什么,何深又成了那个一碰就哭的小白兔。
老老实实张着腿,捂着脸泣不成声,明忱忍不了问他哭什么。
何深仍旧捂着脸,明忱半撑着身子拉开他的手,眼泪沾湿了那张漂亮的脸,眸中含着雾气,还在哽咽。
“我还能吃了你啊?”
“你现在不正准备吃吗?”何深别开脸,指尖抠着雪白的床单,“我有点怕。”他第一次躺下边,眼泪可能是挤出来的,但这种怕的感觉不是。
即便怕,何深也打死不动,抱着明忱的脖颈让他继续。
明忱满心都是何深害怕,哪还忍心,擦干他脸上的眼泪,往旁边一倒,“算了,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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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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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萧雨涵这档子事,打乱了明忱的登山计划,但是空出来的五天还在。何深也是事先和孙杰确认了明忱这几天都没事,昨晚才敢那样放肆。
临近下午明忱翻了第一个身,腰上的手从他迷糊睡去就放着,醒来还在。他歪头惺忪着眼看人。看样子何深早就醒了,也不知道盯着他看了多久。
“几点了?”
何深贴在他耳边,蹭了蹭,“两点半。”
“嗯。”明忱坐起来,身上大片青紫,手才刚伸出去,何深已经把衣服递过来了,又牛皮糖似的抱住明忱的腰,窝在他怀里,“忱哥,醒来你不亲我一下,我很没有安全感。”
明忱看他在怀里蹭,一副受气包样,揉了把他的头发,声音还有些沙,宠溺道:“嘴巴过来。”
何深噘着嘴凑过来,莽莽撞撞扑倒了明忱,手边的衣服落到地上。
“忱哥,你真——”
明忱脸瞬间涨红,捂住何深的嘴。他要脱口而出的话明忱不愿意听,昨夜听够了。
亲热好一阵,何深也不许他穿衣服,“忱哥,吃了饭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中学门口的手抓饼摊吗?我去过了。”
“不是,别的你没去过的地方。”
当何深带他来到一片被松树包裹的树林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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