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弥补一下。
桑妈妈最终连夜被火化,桑瑾感谢了明忱何深以后,抱着骨灰盒跟请了两个星期的假,而后直接坐出租车去了桑瑶所在的精神病院。
出租车消失在车水马龙的街道尽头,何深拍拍明忱的肩让他回神。
“这个世界上,每天都有各式各样不尽如人意的离别,伤心一下就好了,如果忱哥每一个都这样尽职尽责不愿释怀的话,那得多心累。听话,现在我带你回家,好好睡一觉,这件事就过去了。”
明忱轻轻地‘嗯’了一声,跟他离开。
之后,事情也算尘埃落定了,桑妈妈被桑瑾送回老家,葬在某个树木丛生的吉利地。
桑瑶也被送进京城某家精神病院接受治疗,桑瑾则回来继续在明宅工作,她没再提起这件事,从一个爱笑的姑娘变得沉默寡言,每个星期都会抽时间去精神病院看桑瑶。
与此同时,明忱前往X国的事也提上了日程。
这天下午,何深耍赖在公司休息室又变发儿折腾了明忱。两人本来一起洗澡,洗到一半何深因为还不老实被踹了出来。
委屈的小媳妇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实在没事做准备再潜入浴室时候明忱先前就掉在地上的手机响了。
骤然发出的声响吓他一跳,何深看眼浴室门,料想人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索性捡手机过来。
一串没有署名的陌生跨国电话。
几乎瞬间,何深就明白了,他毫不犹豫点了接听键。
“已经过去这么久了,你真的想清楚了吗?实话告诉你,明朝野就是我弄死的,怎么样?想知道具体过程吗?我给你的时间不多,对了,明朝野还有话给你…”
处理过的机械男声从听筒中传出,何深屏住气听完这些话,没做任何回应,迅速挂了电话,接了仍心有余悸地看着手机。
肖律师曾经说过,仅凭一个号码,警察奈何不了对面的人,就算联系国际刑警都不一定拿他们有办法。
明忱洗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何深立刻收敛了异样,从桌上拿了块毛巾,扑在他的头上,接着搓了搓,“老公,我帮你吹头发?”
“好。”
明忱有些累,懒得动。他坐床边,习惯性摸手机,才拿过来还没解锁,帮他擦头发的何深连忙抢走了。
何深突然想起,那通电话他还没来得及删通话记录…
这番操作成功引起了明忱的注意,狐疑看他几秒,把自己的电话抢回来,“你抽什么风,想玩自己没手机?”
“老公……”何深面上带了点委屈,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他就顺着这个意思往下编,脑袋蹭着人,说:“我玩一下你手机怎么了?难道你手机里有我不能知道的秘密?什么秘密竟然不想让我知道?负心汉…”
最后三个字何深说得非常轻,还是被明忱的耳朵完整捕捉,他掐了把何深的脸,几乎是面无表情地纠正他,别有深意道:“这个负心汉,具体指的还不知道是谁。”
何深自觉理亏,识相跳过这个话题,接着想去扒拉他的手机,“你再借我玩一会儿嘛,就一会儿?”
明忱没理,当着他的面打开通话记录,看眼上面的通话时间,又看着何深,直截了当问:“帮我接电话了?是X国打来的?”
何深脸红,同时也不再做隐瞒,老老实实地点头。他从背后抱住明忱,就像怕这个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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