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夸他吧,那一会是不是可以不挨骂了?
谁知谭母很快就转移了怒火,指着他鼻子怒骂:“但你这个没出息的,放着好好的路你不走,非走你老子的老路!这年头武官狗都不当,你一个正经文举出来的探花跑去边关当什么将军,这下好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越说越伤心,谭母抱着牌位就是嚎啕大哭:“你个死鬼,看见你儿子是怎么气我的了吗呜呜呜!”
谭玉书:……
谭母嚎了一会,见谭玉书跪在那一声不吭,顿觉没意思,站起身来一甩帕子:“算了,跟你说也是白说,三杆子打不出一个屁来,和你那死鬼爹一样,吃饭!”
谭玉书不由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天份的骂是挺过去了。
见他娘已经拿帕子擦起脸上并不存在的泪水,谭玉书赶忙站起来献殷勤:“娘,你放心,孩儿以后定然悔过,定不让娘你失望。”
“哼。”
“就是娘……你能给我点钱吗?”
谭母:……
“你个小王八蛋!每月俸禄不见你拿回来多少,要钱倒是挺积极,你又把钱花哪了,给我老实交代!”
谭玉书抱头:“娘,这次是真有正事!”
“放屁!你哪次不是正事!”
“三天后,陛下要在长春园为新纳的陆美人庆贺芳诞,如今后宫属陆美人最为受宠,我若是能送一件合心意的礼物讨得娘娘欢心,定能留在京城谋个好差事。”
谭母一愣,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刚刚说什么,你想留在京城?”
谭玉书终于从他娘暴风雨般的敲打中脱身,长舒口气:“是的娘,我想留在京都。”
谭母顿时激动起来,搓搓衣角,兴奋的呢喃道:“好!好!好!这倒真是一桩正事!”
欢天喜地的走到里屋,在一个极隐秘的地方撬开一条砖缝,挖出一只陶瓮。
解下布封,拎出几吊铜钱,又在瓮底摸了摸,掏出几块大小不一的金锭子。
谭母小心翼翼的的将金子托在帕间,一咬牙:“我这就去金玉轩找最好的金匠,让他打一副镯子钗环之类的,再去铺子上取今年最好的丝绸,到时你拿去。”
谭玉书很感动:“谢谢娘。”
不过又有些犹疑:“就是不知陆美人在宫中见惯了奇珍异宝,是否还将这些金银俗器看在眼里……”
“也是啊……”
想到这谭母顿时气的直戳他脑门:“那你不早说,我也好让我娘家兄弟想想办法,现在还能怎么办!”
惆怅间,谭母突然想到了什么,唇角勾起一个微笑:“玉郎啊,你在边关也是管理十万大军的,就没……嗯~”说罢摆出一个你懂我也懂的手势。
谭玉书沉吟:“娘,还真有。”
“什么?什么?快跟娘说说。”
谭玉书望了下左右,趴在他娘耳边轻轻道:“我当初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一车上好的羔子皮,现在正能卖个好价钱。”
谭母:……
“滚。”
嫌弃的起身,果然,他这个儿子是一点都指望不上!
接下来的几天,娘俩都在为礼物的事奔波,可不管送什么,总是差点意思。
宴会前夜,谭玉书躺在榻上翻来覆去,总难入睡。
恰逢十五月圆,月色入户,谭玉书干脆披衣而起,顺着后门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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