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母:……?
谭玉书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这样一来,不管落在哪个世界,有娘在我都不怕了。”
“你……”
谭母目瞪口呆的指着他,然后……被说服了。
谭母的教育环境和雍朝大多数女子截然不同,她父亲是晋州大商,有七个儿子,却只有一个女儿,所以她父亲对这个独女疼爱有加,不拿寻常人家教女儿的规矩教她。
她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庭里,接触各种来往的生意,接触各式各样的人,眼界逐渐开阔,性子也愈加不驯。
等到了嫁人的时候,他爹才发现这个女儿已经变得如此“刁蛮”,但也改不过来了,只好费力给她物色了个听话的丈夫。
乍一听谭玉书要去,那谭母八百个不乐意。可要是让她也跟着去,那她突然兴致勃勃了!
喜上眉梢道:“那去的时候要带什么东西?”
谭玉书也没想到他娘变脸这么快:“呃……那里什么东西都不缺,带个夏装就可以了,给二老的见面礼我已经备好了。”
“那行吧,我去准备了!”
谭母喜滋滋的去准备,突然想到了什么,把要出门的谭玉书叫住:“哎,等等,我之前给你的那个荷包呢?”
谭玉书:……
“怎么了娘?”
“什么怎么了,用了这么长时间,肯定旧了,我给你换个新的。”
谭玉书:……
这玩意还能从池兄那要回来吗?想一想池兄的脸,谭玉书放弃了,结结巴巴道:“荷包……丢……丢了。”
谭母顿时火气上涌:“丢了?你怎么不把自己丢了?这种贴身的东西是好丢的吗?”
“一时没注意,对不起娘……”
谭母眯起眼,怀疑道:“是真丢了,还是你送给什么人了?”
“怎么可能,娘,我是个读书人,也知廉耻,绝不会私相授受。”
那个荷包其实是池兄抢去的!
谭母审视了他一遍,确实像真话,便放过了他。
把新荷包交给他,转身离去,走着走着突然想起一茬:她儿子过了年就二十三了,别人家的孩子像他这么大孩子都有了,只有他还连桩亲事都没有。以她儿子这品貌,还怕找不到人嫁?当年是他在边关没办法,现在安定了,肯定要给他找门合适的亲事!等回来就办这事~
谭玉书没想到突然就被提上了催婚日程,将荷包小心的藏在池兄肯定看不见的地方上山去了,到的时候才发现庄兄也在。
庄子叔正拿着笔划拉着,嘴中念念有词:“丁等!丁等!什么玩意?丁等!”
池砾皱着眉道:“我让你给这些诗评成四等,结果你都给我评成丁?”
“你自己看,这里面能挑出一个不是丁的吗?”
谭玉书好奇的走过去,微笑道:“池兄,庄兄,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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