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母喜好富贵,看着犹觉不足,就从头上拔下两只银钗,并一朵绢花插在她头上,终于满意了。
池母推辞不过,只能接受,不过不回赠点什么真是不好意思。
想着今早扈春娘拿出来的脂粉,看着都比较粗糙,口脂、眉黛也比较容易掉色,古代的胭脂水粉可能比不上现代的化妆品吧。
看扈春娘的衣着打扮无一不精,必是个极爱美的人,如果看见现代五花八门的美容手段,一定很开心,便提议道:“要不一会我们去逛街吧,我带你买点化妆的东西。”
“好呀!”
早上用池母的乳液时,扈春娘就被那香气扑鼻且滋润的脂膏征服了,正想着好好见识一下这现代的“胭脂水粉”呢。
于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兴冲冲的挽着手就要往外走。
池父看着打扮的花枝招展,要去逛街的池母目瞪口呆,伸出手:“等一下,我给你们开车!”
池母嫌弃的啐了一口:“得了吧,就你那破车!我们打车去,中午在外边吃,你在家看着,中午自己找饭吃。”
池父:哎?
挠挠头看着池砾:“要不咱们买辆七八万的小轿车?”
现在他们是无债一身轻,因为谭玉书的网红效应卖瓜又大赚了一笔,儿子还是q大毕业的,以后肯定是闭着眼睛赚钱。
那干嘛以前那样苦哈哈的,该享受就得享受了!
池砾:……
原来他爸是一个被老婆嫌弃一嘴,就要买车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认清他这个亲生父亲。
闲话了没多久,来地里拉瓜的人多了起来,池父就去地里忙了。
因为谭玉书的网红效应,现在都是买瓜的客户亲自登门,而因为没有债务压着,池父的心里压力小了很多,便舍得多花几个钱雇长工,虽然比以前忙,但没以前那么累。
经过一段时间缓和,谭玉书也终于从“私房钱”被缴的悲伤中回过劲来,想着池父说的话,甚至有点开心:“咱们家要买车了吗?是那种跑的很快的小小车吗?”
池砾:……
谁和你是咱家!
面无表情的开口:“走。”
“去哪?”
“卖琴啊,没钱怎么买车。”
谭玉书顿时高兴起来:“那卖琴的钱可以买几辆车呢?”
这个池砾还真不知道,看了看这把冤种琴:“一般的琴都这么贵,这怎么说也是个老东西,就算看不出什么朝代,卖个几十万总行吧?”
谭玉书:……
虽然他现在还不能特别清晰的分辨出现代几十万是什么概念,但池砾的语气告诉他,很显然,他并没有把这把琴的价值放在眼里。
为了能多买几辆车,谭玉书将琴从池砾手中接过,微笑道:“池兄,卖琴的事,还是交给我吧。”
本市最大的古董拍卖行内,工作人员忙的脚不沾地,这行既考验眼力,又考验嘴皮子,每个人都精神紧绷。
接待者刚送走了一个难缠的客户,喝口水歇歇气时,一道潺潺如水的温柔声线响起:“请问,这里收琴吗?”
工作人员被这道温润的声线撩拨的耳根子发痒,抬头一看,当即倒吸一口凉气。
只见一个高挑的青年眉目低垂,抱着一架古琴安静的站在那。一头长的不可思议的秀发拢成马尾垂到背后,露出修长细腻的脖颈,以及漂亮到无法思议的白净脸庞。
工作人员顿时像在夏天吃了一块冰坨,疲惫一扫而空,充满干劲的接待:“收的,把你的琴给我看看吧,我先看看品质。”
青年似乎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将琴缓缓放下,别过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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