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砾被他一把推翻在床上,整个人气的脑壳都炸了,坐起来狠狠擦了一下嘴,阴冷的笑道:“你猜?”
谭玉书:……
他能不猜吗?
谭玉书到清溪府已经有半个月了,一路上赶了二十多天的路。
但他是带兵平叛,一路上畅通无阻,官路疾行,肯定要比普通人走得快很多,而 且他还提前出发了七天,算算时间,池兄怕是从现代回来,立刻就千里迢迢地赶过来了。
难道池兄在现代待了一个月,还没消气吗……
谭玉书顿时感觉大难临头,弱弱的转移话题:“池兄,公司还好吗?《第二界》开发得怎么样了?虽然我不在,但是我好期待啊,哈哈哈……”
池砾:……
深吸一口气,他谭玉书还敢提这一茬!
知道谭玉书根本不打算和他一起回去后,池砾脑子一热,就跑出了通道范围。
有谭母做坐标,没过一会,池父池母他们就从现代回到古代了,但池砾可是实打实的“失踪了”一个月!
池父池母在下次通道开启的时候,立刻就找过来了,一脸震惊地问他怎么了。
池砾:……
他怎么知道是怎么了!
这一路跋山涉水的走来,越TM想越生气!
怒气冲冲地起身,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忍痛神色。
谭玉书的视线一直放在他身上,立刻发现了异常,上前一步紧张道:“池兄,怎么了?”
池砾:……
哼!
抱起手臂,白了他一眼,面向床里,不去看他。
谭玉书不禁回想起刚见面的时候,池兄的走姿和落脚声音的轻重,似乎就有些不太对劲。但他当时实在太紧张了,以至于忽略了这一点。
顿时又上前一步:“池兄,你腿受伤了吗?”
池砾:……
不知是不是错觉,问出这句话后,池砾的脸更黑了。
看着池砾一言难尽的表情,谭玉书突然恍然大悟。
池兄他们那有更便利舒适的交通工具,所以那的人,大多都不会骑马。
从京都到清溪府,山高路远,舟车劳顿,若是一直坐船的话还好点,若是遇上陆路骑马的路段,几天下来,第一次骑马的人,难免会受伤,伤的地方可能还比较难以启齿。
谭玉书的脸登时红了,转身去箱箧中取出常备的伤药和绷带,咳嗽一声:“池兄,你要不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看看伤……”
池砾:……
哼!
伤的地方实在太隐私了,池砾八百个不乐意给别人看,但耐不住谭玉书一直温声软语的哄诱,终于黑着脸将衣摆掀起,褪下胫衣。
谭玉书一开始还很羞耻,面红耳赤地低着头,不过等看清里面的情况后,顿时就忘了想别的了。
星星点点的血迹,从缠绕在大腿处的绷带上渗出来,雪白的布条洇着鲜红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池砾在现代养出来的“娇嫩”身体,完全顶不住,整个大腿内侧都被磨烂了。
谭玉书的脸上顿时露出不忍的神色,解开缠在手上,防止拉弓时伤手的布条,露出手指,洗干净,帮他将被鲜血沾湿的绷带取下来。
取绷带的过程,无异于从腿上撕下一块肉来,池砾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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