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拽了拽他的下巴上修剪得宜的一小撮胡子,不高兴道:“不傻。”
谭玉卿将他抱在怀里,立刻准备履行一个父亲的教导责任,认真道:“礼婴,忠言逆耳,你得听实话。”
礼婴顿时不高兴了,噘着嘴更用力揪他胡子。
池砾:……
谭玉书之所以生得这么聪明,不会是吸取了谭家其他人的智商吧?
还好谭玉书 已经对他五兄某些方面的奇怪言行见怪不怪了,微笑道:“若是礼婴在读书上实在吃力,不如跟着我学武吧,我最近在厄法寺教陆美人的两个孩子读书习武,如果五兄不介意我误人子弟的话,可以把礼婴送过来,我一起教。”
读书不行的话,学武也是个出路,不过谭玉卿犹豫道:“可是这个孩子笨手笨脚的,恐怕也不是学武这块料啊。”
听到这话礼婴更生气了,伸出小爪爪拍他的脸。
谭玉书:……
得体的微笑道:“五兄不必担心,小孩子嘛,多学学,就什么都会了。”
谭玉卿想了想,觉得有道理,就这么定下了。
两个人又愉快地交谈了一些别的,直到谭玉书他大伯母出来,才依依惜别。
回到家的时候,谭玉书他大伯母愤愤不平,对着儿子媳妇抱怨,姓扈的女人把老十三完全控制住了,只知晓贴补她娘家,一点不顾念骨肉亲情。
谭玉卿无奈道:“娘,你别这么说,婶娘早就叮嘱十三弟将那个名额给咱们这一枝了,只不过是十三弟突然去平叛,才会耽误了这么长时间。”
谭玉书他大伯母的抱怨顿时停住了:“给了,给谁的?”
听到这话,谭玉卿的夫人顿时也将礼瑾抱在怀里,仔细听着。
谭玉卿慢吞吞道:“十三弟没说,只是让我自己做决定,其实吧,我觉得十二弟还小,不用这么着急……”
听到他说这话,谭玉卿他娘顿时急了,开始闹他,谭玉卿的夫人原本也有话说,可看婆婆这样子,和丈夫的为人,就知道这事定不能成了,只能在旁边帮婆婆一起说话。
谭玉卿属实无奈,只能依了他娘。
“娘,得了人家那么大好处,你以后可不能跟婶娘怄气了。”
谭玉卿他娘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可是事实如此,只能憋闷道:“大不了我给她买栋新宅子,你以后好好做官,总有一天,她也有求我的嘛……”
谭玉卿无奈摇头,伸出手,把一直揪他胡子的手放下来。
从一回来,谭玉卿不知怎么的,突然抱上瘾了,时不时就把礼婴捞起来抱在怀里。
谭玉卿的夫人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微笑着问道:“夫君,你抱孩子抱了一天了,不累吗?”
谭玉卿笑道:“不累,对了,说起这个,我有个特别的故事,想讲给你们听。”
慢吞吞的讲完,因为他语速天生慢,讲故事的氛围比谭玉书还好,他娘和他夫人毕竟是锁在深宅里的女人,对这些神神鬼鬼一直很迷信,听完了顿时一身鸡皮疙瘩。
“这……这什么意思?是说孩子你也得管吗,可是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好终日管这些婆婆妈妈的事……”
“该管还得管的,这几个孩子有点太不像样了,我明天去请一个厉害的师傅好好管教他们,娘,你们不要插手。”
真要说起来,他娘和他夫人是舍不得孩子受苦的,但那个故事听着怪怕人的,若是她们的宝贝疙瘩,真的被什么“阴邪之妖”附体了怎么办!于是立刻同意了谭玉卿的提议。
“至于礼婴,他的脑子太笨了,我想送到十三弟那里学武。”
谭玉卿他娘才不在意礼婴怎么样,爱送哪送哪,谭玉卿的夫人倒是心中一动:“小叔为什么指名要礼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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