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赵平卉愣住了,是啊,为什么呢?
柳絮笑道:“因为她的幸福可以自己争取,而不用依附于任何人,可见,如果想任何时候都过得好,看的不是嫁的什么人,而是看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所以卉儿,不管成没成婚,你都要让自己保持一个人也可以幸福活下去的状态,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是你自己,明白吗?”
这一番话,如惊雷闪电照亮脑海,赵平卉晕晕乎乎的,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但还是有些沮丧道:“可我和故事里那厉害的女子不一样,我什么也不会啊……”
柳絮便笑着拉她的手:“今天不学琵琶了,咱们去厄法寺烧香吧。”
随后像 想起了什么:“对了,把你那个东西带上。”
赵平卉听说不练琵琶了,正羞惭,她跟着柳娘子这个国手大师学了那么长时间,也没说学透什么。
然而听到柳娘子让她带上“那个东西”去厄法寺,脸色顿时爆红,这不好吧!
柳絮却给汀兰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起拉她,赵平卉终于半推半就的被拉动了。
跟父亲母亲说过后,就轻装简行的去厄法寺了,烧完香,拜完佛后,柳絮示意小厮先等在外面,拉着赵平卉就去了后殿。
寺里收养的小孩们,正在院里玩,惠孝看着蹲在檐下发呆的礼婴,顿时颠颠地跑过去:“你在这干嘛,过来一起玩,老鹰抓小鸡,给你当老鹰。”
礼婴的下巴抵在小老头毛绒绒的脑袋上,使劲地摇摇头。
惠孝使劲拽他,一不留神摔了个屁股墩儿,愣了一会,顿时张着嘴大哭起来。
礼婴一人一猫一起看着他,纹丝不动。
见礼婴理都不理他,惠孝哭着哭着就没劲了,哼了一声,不和礼婴玩了!生气地跑回去和别人玩。
而旁边,池砾也生气的看着:“你侄子为什么抢我的猫!”
谭玉书:……
难道不是小老头没利用价值后,池兄你都懒得理它,所以它才失魂落魄的被礼婴捡走的吗?
但和池兄讲理就本身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于是谭玉书当机立断:“对不起池兄,礼婴他不懂事,我赔给你吧。”
听他这么说,池砾才满意了,抬起下巴诘问道:“那你怎么赔我?”
谭玉书眨眨眼睛:“已经说了啊,我赔给池兄。”
池砾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原来谭玉书说的是把“我”赔给你。
恶狠狠地捏捏他的脸:“那我岂不是亏了!你又不值钱!”
“啊?这样啊……”
谭玉书站起来:“那算了,反正池兄也不要,我走了……”
“你给我过来!”
池砾一把将谭玉书拉回来,冷哼一声:“虽然确实不值几个钱,但有总比没有好,我同意了,你现在归我了。”
谭玉书老老实实的被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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