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见不得光,自然是越隐秘越好,所以除了乔家母子和吴生这个狗头军师,谁也不知道。
柳絮坐在屋中,随口问了一句:“这里怎么也没个人?”
乔母毕竟只是个普通人,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顿时紧张道:“都在新房那边忙呢,一会儿就过来。”
“哦。”
乔母强作镇定,提起水壶,倒了一杯水:“柳娘子渴了吧,先喝点水吧。”
柳娘子接过茶杯,放在一边,不去喝,而是和乔母天南地北的唠起了家常。
乔母看着被放置在一旁的水急得团团转,但是为了防止露出破绽,还是只能与柳絮虚与委蛇。
不知过了多久,柳絮好似有些口渴了,端起桌子上的茶杯,却不承想手一抖,杯子登时摔个粉碎,乔母顿时急了。
柳絮赶忙道歉,将碎瓷片拢在手里:“抱歉,我去将这些碎瓷片扔掉。”
乔母赶紧道:“不用!不用!我去扔!”
说罢又到了一杯水:“柳娘子,你在这歇着。”
柳絮忙起身:“这怎么敢当。”
乔母赶紧把她按住,绝不让她出这个屋:“没事,没事,柳娘子远来是客。”
着急忙慌的将碎瓷片随便扔到树坑,很快回来“劝水”,却见柳娘子已然捧着茶杯一饮而尽。
乔母的一颗心,终于能放下来了。
见柳娘子喝完,乔母开始神情缓和的跟她聊天,过了一会,柳娘子的身体突然摇晃起来。
乔母笑眯眯的问:“柳娘子,怎么了?”
柳絮撑着桌子:“抱歉,奴家身体好像有些不太舒服。”
乔母笑眯眯的扶住她:“没事,没事,睡一觉就好了。”说罢将她扶上床。
柳絮勉力支撑,眼皮还是渐渐沉了下去。
乔母等了一会,高声叫道:“柳娘子!柳娘子!”
床上的人纹丝不动,乔母顿时喜气洋洋的退出去,反锁好门。
等听到门落锁的声音,柳絮立时睁开双眼。
没多时,随着一连串窸窣的声音,门应声而开,回家换衣服的谭玉书闪身进去,柳絮指了指桌子上的水壶。
谭玉书掀开盖子闻了闻,味道不纯,里面应该是掺了蒙汗药。
结合种种,已经不难猜出乔家母子打的什么主意了。
他与乔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他们既然已经先动手,可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掏出一个瓷瓶,将水壶里的水装进去……
没过一会,换好了衣服的谭玉书便到了,一来当然是要向等他的各位请罪。
元吉笑眯眯道:“既是请罪,那便自罚一杯吧。”
“应当,应当。”谭玉书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元吉顿时开怀大笑:“无酒不乐,上酒!上酒!”
乔四郎作为新郎官理应陪在旁边,立时叫人上酒,心中窃喜,喝的越多越好!
谭玉书顺其自然的坐到池砾和乔四郎中间,不动声色的搭上了池 砾的手,将一个瓷瓶偷偷渡到他手中。
池砾不动声色的接过,藏在袖子里,一直作为背景板在旁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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