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瞪大眼睛,“唔……”被他钳住手腕挣扎不过,狠了心张口便咬!
陆珩吃痛闷哼一声,却仍不松手,虎口如钳,牢牢禁锢住他双手,趁机撬开他牙关,血液的腥与唾液混合,你我不分,舌尖被迫纠缠。
“你……呜……”简洵偏头偶尔能躲开他,喘息中溢出几句哼声呜咽,随后便又被他抓住,唇舌无一不被吮得发麻,嗓子直说不出话,腿软往下滑之际,被陆珩手臂牢牢捞起。
吻中陆珩的呼吸既粗又沉,肩背逆光,眼中全无忍耐,如兽直要在门前把简洵拆吃入腹。
终被放开时,简洵靠着门几乎站不住,嘴唇被吃得又红又肿,稍稍找回力气的第一件事,就是抬手扇陆珩巴掌。
像是早有预料,陆珩脸偏都不偏,躲都不躲,生就吃下他一巴掌,眼睫毛眨也不眨,再度逼近,捏紧简洵下巴深吻。
“呜……”第二回,是实打实的哭腔,简洵因他吻得实在太急,缺氧至两眼泛红,鼻翼翕个不停,被放开后,背贴着门就要滑下去。
陆珩眼疾手快将他捞起,紧紧圈进怀里,低头俯耳,语气森然不甘,“梅记的海鲜新鲜吗?陈记的烧鹅好吃吗?吃火锅为什么要请同事来家里?外面没有火锅店吗?”后两句,他念得尤其缓且重,教人毛骨悚然。
简洵原还在缓解缺氧带来的不适,呼吸深深,听得他话,瞪大眼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跟踪我?”
梅记和陈记,一个是他跟同事聚餐吃过,一个是部门聚餐吃过。
“是,我就是跟踪你,工作日的每一天傍晚,我都会去你办公楼下看你。”陆珩一字一句地回答,眼底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
简洵没有丝毫犹豫,房间里再次响起清脆的巴掌声,“你这个变态!跟踪狂!”
挨打的陆珩,脸没有丝毫的偏移,甚至于,在听清老婆对自己的谩骂后,轻声笑起来。
老婆这巴掌打得可比上巴掌轻多了,是因为吻吗?他暗自舔舐着口腔里被老婆咬出来的伤口,心里想着问题,唇角微微弯起,再次将老婆困于门后。
简洵被他禁锢,下意识便是一句,“你敢!”见他眼底闪过抹晦色跃跃欲试,心里那叫一个悔,恨不得咬了舌头,正愁要怎么脱身,婴儿床那儿有了动静,两人目光齐往那儿看。
醒了的茵茵躺在小床里,骨碌碌大眼睛眨了好一会儿,不见有人来,皱眉瘪嘴立马就哭了起来。
听得女儿哭声,陆珩手上下意识就是一松,简洵正是趁着这个空儿,挣脱他推开他,先一步到婴儿床前,弯身将女儿搂进怀里。
女儿淌泪泛红的小脸儿让他心都要碎了,一时也顾不得陆珩,见房间里有手摇铃,抓了摇动吸引她注意力,轻轻颠着她不住地哄。
简洵虽搬出去住了几个月,但时不时也会回来见茵茵,茵茵认得他,玩着手摇铃,没一会儿就止了泪,胎发浓浓小脑袋挨进他颈窝很亲地腻着。
陆珩这会儿也反应过来朝父女俩走去。
简洵一见他过来就站起来,避开他要出主卧。
陆珩见他怀里还有女儿,倒没有拦,而是跟进了次卧,边跟边说些女儿这段时间的情况。
他现在就是说什么,简洵也听不进去,更别提是说女儿了,说起女儿简洵只会想到他利用自己对女儿的担心,将自己骗来!
他絮絮说着,简洵一个字也没搭理,在完全哄好女儿后,捡了个次卧床上的枕头发脾气重重扔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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