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橙瑟缩了一下扭过头,那个吻便落在酒窝上,暧昧的气息喷洒在侧脸上。
不过一会儿,那处肌肤便慢慢红了。
俞寒洲捏住了他的下巴,不让他躲。
馥橙望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人。
男人背对着烛火,俊美的面容落在阴影里,可盯着他的眸子却微微发亮,带着极浓的欲色,显得神秘又危险。
馥橙不知道说什么才能逃过戏弄,憋了好一会儿还是小声央求。
“俞寒洲,你别这样。”
俞寒洲闻言勾了勾唇,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腕,俯身同他对视,声音低低的。
“别这样要怎么样?让本相捏断你的脖子,还是就这么要了你?”
“你可还记得,自己亲口说了要跟着我?”
馥橙闻言茫然地眨了眨眼,没敢说话。
他倒是想说「捏断脖子」的,可俞寒洲刚刚那样……摆明了不同意,要是真说了,大概率俞寒洲会直接帮他选第二个,并身体力行……
可后面那个问题也是送命题。
馥橙有点委屈,小声辩解道:“我之前,不知道。我只是想支使你给我干活……”
最后几个字说得倒是不心虚,他确实就那么想。
将手握重权的权臣哄来伺候自己,也就馥橙胆子这么大。
不过他到底软了许多,许是察觉到了危险,原来那些骄矜的脾气都悉数收敛了。
如同本能一般,天生就知道如何去拿捏眼前这个男人,知道对方的弱点。
俞寒洲倒也不恼,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掌心里柔腻的肌肤,道:“想支使本相有什么难的?你若许了我,无需多言我也日日哄你……”
这话说得暧昧,还带了点引诱。
馥橙薄薄的面皮很快由内而外透出了惑人的艳色,他还不知自己暴露了内里的生涩和懵懂,手上小心地推了推俞寒洲的肩膀,挪开眼认真道:
“我真的害怕,没跟人试过,你别欺负我。”
俞寒洲看着他荏弱的模样,又闭了闭眼,喉结反复滚动。
半晌,男人松开了馥橙的手,指腹转而在少年微微陷进去的酒窝上磨了磨,冷声道:
“一直勾着本相,又不让碰,你难道不是我掳来的?本相等了这许久,便是强要了又如何?你能跑哪去?”
馥橙闻言抿了抿唇,抬眸直勾勾地看着俞寒洲,提高声音理直气壮道:
“你强迫我,就是坏蛋。我跑不到哪里去,但可以不理你。”
俞寒洲被这娇声娇气的「辱骂」骂得怔了怔,随即拧起眉,威吓道:“本相不给你治病,你还不是要理我?”
以俞寒洲玩弄权术的本事,让别人屈服确实很简单。
然而馥橙闻声默默瞅了男人,娇娇地嘟囔道:“我是想让你放弃我不给我治了,可你就是心疼我呀,我一难受你就皱眉。不信你试试掐死我。”
俞寒洲被这话气笑了,握着少年的后颈威胁地揉了半晌。
眼见着馥橙恃宠而骄的小模样,到底是没再说什么过分的,憋着满腔欲火将馥橙紧紧勒进怀中。
男人深深埋在馥橙雪色的脖颈间呼吸,狭长幽深的眸微阖,掩藏起来的是几乎无法掩饰的迷恋。
那迷恋仿佛罂粟,不过沾上一点便不可收拾,就此惦念了许多年,足足横跨了两世。
馥橙被太过热烫的呼吸弄得抖了抖,蹙起眉,声音因为没力气而显得软绵绵的,道:“俞寒洲,你戳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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