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这个道理。”俞寒洲摸了摸下巴,垂眸端详着少年,又道,“可,橙橙何时听人说,本相下午要出去了?”
馥橙闻言骄矜地扬了扬下巴,慢吞吞道:“我才不用听别人说你的行踪,我不过诈你一下,说让你出去就带着我,你答应了,可不就坐实了要出去的事?”
“原来如此,那是本相糊涂了?”俞寒洲笑着问。
“你不糊涂谁糊涂,我比你聪明多了。”馥橙理直气壮。
俞寒洲闻言一时朗声大笑,抬手将馥橙按到怀中,俯身紧紧抱着人。
馥橙不明所以,嘀咕道:“你的笑点真奇怪。”
然而男人并不介意他的吐槽,笑完便溺爱地收紧了手臂,抚摸他的背,侧过脸轻吻他的耳朵,呼吸灼热,连克制的吻都有些滚烫。
那是极为怜爱才会有的吻,充满了炽热的情意。
馥橙感觉到了,便老实了一些,揪着俞寒洲的腰带不放,只在对方亲得用力的时候会抬手推人。
他素来都是这般,什么心思都摆在明面上,算计俞寒洲宠他也好,勾引也罢,甚至是他不爱俞寒洲只爱俞寒洲的保护和亲昵,都理直气壮,表现得一清二楚。
仿佛在明明白白告诉男人,你看,我是很坏的被子妖,绿茶心机,目中无人。
可正因为他一直如此坦荡,俞寒洲反而舍不得让他失望,更舍不得任何人说他不对。
在俞寒洲眼里,馥橙怎么楠`枫都是好的。
“你只知道诈本相,觉得我应了,便证明我原本想要丢下你独自外出,可橙橙想想,为何不是本相一早就决定带你一块去,如今只是证实你的猜测?”
“我又不能读你的心,你当然怎么说都行了。”馥橙用指尖戳了戳男人的心口。
俞寒洲胸腔震动,道:“如此,橙橙再信我一回,好不好?”
馥橙不会是错的,所以错的就是俞寒洲。
男人只需要求一个新的机会,而不是做无谓的辩驳,惹馥橙生气。
“你要我信,那晚上议事怎么办?”馥橙娇娇地问。
“你就在书房小室里喝茶看书,累了便睡,本相在外间议事,有什么动静你都能知道,什么都不瞒你,你也可以随时唤我,如何?”俞寒洲跟他商量。
“那我岂不是祸水……”馥橙嘀咕。
“旁人没有你美,还当不上祸水。他们可不敢说你。”
“你胡说八道。”馥橙瞪人。
不过,馥橙到底也不是会在意无关人士的性格,想了想便答应了。
他推了推俞寒洲的胸膛,催促道:“你快去收拾,带我去玩。”
“要是我高兴,就不生你气了。”小被子抬着下巴,很是理直气壮。
俞寒洲莞尔,也没有说反话逗他,俯身抱起人放到不远处的贵妃榻上,弯腰看着人,道:“乖乖在这玩,等我来。”
馥橙仰头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因为背着日光,俞寒洲本就过于深邃的轮廓显得更加俊美,俯身专注凝视人的时候,有种完全被男人的眼神圈禁笼罩的感觉。
这是他要的安全感。
馥橙眸色又有些恍惚起来,几乎有些看不清俞寒洲的脸了,可他很快就晃了晃头。
俞寒洲见状微微皱起眉,抬手捧着少年的脸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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