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策」的时间。
“橙橙告诉我是不是?”
馥橙被捏住了下巴,没法再低头,只得扯着男人的衣袖揪了揪,含含糊糊道:“应该,都有吧……”
你总不能指望一只被子妖第一次见面就爱上你吧?
这话馥橙没有说,但他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俞寒洲气息微沉,盯着他不说话。
馥橙瞅了瞅对方,蹙起眉,抬手推了推俞寒洲,却被搂得更紧,没推动,干脆整个身子都靠进男人怀里,由着对方自己生闷气。
他身子绵软,窝进俞寒洲怀里的时候,仿佛温水融化进骨头,熨帖得很。
男人喉结缓缓动了动,没舍得用力勒紧他,只俯身将人严严实实地圈紧,牢牢嵌在怀里,像抱着一团月亮。
颈间细腻的肌肤被轻轻啃噬,又像是怕弄疼了他,在馥橙微微瑟缩的那一刻,转为温柔安静的舔吻。
馥橙微微仰起头,气息有些短促,眼角眉梢都泛起了薄薄的红晕。
月光下,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似乎都渡了一层莹莹润润的微光,白腻得像上好的瓷器,可又比瓷器要暖要美,没有那种冰冷的距离感,触手可及。
荏弱的指节揪住了男人的衣襟,两相对比之下,是极致的黑白分明。
馥橙喘了喘,小声道:“我会感冒的。”
“嗯。”俞寒洲往少年白净的后颈上印了个吻,又小心地将有些散开的衣裳裹紧,紧紧抱住馥橙。
“不动你了。接着游湖。”
“你怎么那么喜欢咬人……”馥橙声线带着很轻的哑,转头往俞寒洲怀里埋了埋,遮住嫣红的脸。
“没有印记,怎么算是我的?”俞寒洲坦诚得没有一点压力,仿佛本就该如此。
馥橙也不跟对方理论,只戳了戳俞寒洲的腹肌,在感受到那处剧烈的颤动后,又被很快捉住了手。
“不闹,乖。”俞寒洲缠绵地亲他的侧脸。
“刚刚还不知道是谁闹……”馥橙慢吞吞地说话。
俞寒洲敛起眉,低声问他:“你还不许本相生点气了?”
“你生的气又不合理……刚见面怎么喜欢你嘛……当时我只是个小妖怪,你是个孩子,怎么喜欢你告诉我?”馥橙点了点对方的胸膛。
“呃……”俞寒洲自知理亏,只得道,“头一回你让我死而复生,我便认定你了,这不算?”
馥橙却依旧有理,施施然道:“那你是人,我是被子妖,你也知道我不太正常,没什么情绪……”
这个倒是事实,俞寒洲想到馥橙的病,又不忍心说这个了。
他轻轻摸了摸馥橙的脸,又怜爱地亲了亲,哄道:“是我没考虑到这一点,别生气。”
“我才不生气……”馥橙这会儿说话声音又轻又软,听着像极了撒娇。
他想了想,还是道:“那时候我不见了,只是转世了。时间到了而已。控制不了的,也跟你没关系。”
“嗯。”俞寒洲搂紧他。
年少时的俞寒洲确实经常会想这个问题,小被子消失了,是不是因为天气太冷撑不住了,还是因为在他离开家的时候,遭遇了不测……
太多可能的答案,每一个都指向少年俞寒洲的弱小和无能为力。
很长一段时间,这都是俞寒洲奋发上进的动力,哪怕最初他入仕,其实是为了挽救流离失所的百姓。
馥橙这么简简单单的两句话,似乎有些没头没脑,却正好解了对方的心结。
俞寒洲一直都知道,他的橙橙,心如明镜,或许不说,但该懂的一定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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