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得了甜头,发现吃了药后竟然连衰老的速度都减缓了,加上陛下子息不丰,年事已高,太子又不堪大用,便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陛下知晓了自然暴怒。”
馥橙听了双眸微睁,惊讶道:“真有这样的药?你怎么没跟我说过……”
说到后面,馥橙又委屈地蹙了眉。
俞寒洲心道不好,忙赔笑道:“不过是无关紧要之人,自然没必要提起。至于那药,橙橙平日里吃得多了,着实不稀罕。”
“啊?”馥橙呆了呆,“我吃的药?”
“嗯。”俞寒洲见把人哄过去了,忙笑道,“橙橙夜里用的药膳,便是那药改良而来的方子,药性较之原本的要温和许多,除了固有的功效,更多的是滋养身子。”
“这样嘛……”馥橙似懂非懂地点头,也不在意了,“那就算了。不过……”
“怎么了?”俞寒洲的心又提了起来。
“老皇帝既然把药给了长公主,说明有一定的信任,那为什么还会怀疑到那方面去?”
馥橙指的当然是「造反」。
俞寒洲却松了口气,平静道:“没什么,只是本相有所察觉,跟陛下略微提了一提。”
馥橙:“……”
「略微」「提了一提」?
果然在俞寒洲这,就没有很难的事情吧。
馥橙没法吐槽自己格外能干的男朋友,只得略过,道:“所以皇帝生气了,禁了她的足,那跟郡主有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俞寒洲沉默了片刻,却是不知从何说起。
因为事实并不如何有趣,相反,对于馥橙这般纯真的性子而言,是比较隐晦肮脏的。
“此事却是有些不堪。橙橙还是不知道更好。”俞寒洲摸了摸馥橙的头。
馥橙听了也不恼,因为在俞寒洲这里,小被子永远「单纯」「天真」「乖巧」「需要保护」。
有时候馥橙甚至听到高值和侍女长的讨论,觉得俞寒洲平时养他跟养娃娃似的。
虽然馥橙很清楚,到了榻上,俞寒洲就不是这回事了……
“我不怕那些的……”馥橙摸索着贴住了俞寒洲的手背,“你知道的我也想知道。”
俞寒洲被少年软嫩的手心一蹭,又被轻轻搭着手腕,分明那力道几近于无,可就是挠在了男人心坎上,一时有些无奈。
对馥橙,俞寒洲总是毫无办法。
“妃嫔进殿后还得去祭拜,没那么快入座,本相先同你说说,只你得听话,好不好?”
“好。”馥橙一听就知道这事是有什么忌讳,俞寒洲不愿意他掺和,所以不让他当好奇宝宝,就当听故事。
两人说好之后,俞寒洲便将手放了下来,推着馥橙的轮椅离席。
朝臣们大都在接应自己家的女眷,倒是没什么人注意到他们,便是有,也没有谁想不开会触宰相的霉头,专门跟过来打扰。
两人去了老皇帝为俞寒洲专门安排的宫殿里歇息了一会儿,便又离开了。
那座宫殿是俞寒洲平日里批阅奏折后休息的地方,宫人早已习惯他不定时出现又随时会离开,并不觉得奇怪。
只馥橙回来之后,一看见长公主就有些一言难尽了。
原来长公主和荣恩侯当年因为真爱请求皇帝赐婚,谁知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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