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密关系的诱导,导致发情期突然而至,还是第一次,所以你的身体不耐受,会有胸闷身体软的情况。后续还有几波余潮。打针或者让你男朋友帮忙都行。”
医生瞥了眼江琅炎,贴心的补充道:“打针没有任何副作用。”
楚芫听得脸都要烧红了。
江琅炎又问:“那他第一次发情期比任何人都晚一两年这事,对他身体有害吗?”
医生又低头看了看一项项数据:“其它指标正常,那就是没有,树懒还比正常人晚三四年呢,这个你们不用担心。”
江琅炎终于彻底放下心,“好,谢谢医生,辛苦了。”
医生挥挥手中的病例板:“有问题再叫我。”
然后就出去了。
不是什么大问题,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江琅炎从桌子上倒了杯水给他,“你父母就在这医院,要通知他们吗?”
楚芫接过水,摇了摇头。
他可不敢因为这事惊动他父母。
结果他计算的好好的,就是天不如人意,下午,范兮禾就更天降一样找了过来。
她一进病房,看见儿子一脸红润的躺在被窝里,不像有事的样子才放下心,一边坐下一边说:“刚刚在医院看见小江,但他又不是来看我们,我就怕你出什么大事不敢跟我们讲。”
楚芫瞥了一眼才回来的江琅炎,他手里还拿着给自己买的冰镇果汁。
他痛骂自己,叫你嘴馋。
“确实没什么大事。”
在范兮禾心里,儿子的事再小也是大事,尤其他还说得这么吞吞吐吐,她忍不住又担心起来:“没什么大事是什么事?你说啊。”
江琅炎适时开口,用他那带着冷调的嗓音,将发情期解释得正儿八经。
范兮禾愣了下,“噢。”
她彻底放下心来,她倒是没什么感觉,就怕儿子面子薄,不好意思。
所以她就没有继续详问了,倒是高看了江琅炎一眼。
芫芫发情期为什么跟别人不一样,为什么不舒服,晚一两年对芫芫身体没害,这些他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想来是很上心这件事,才会这么了解。
她满意的点了点头,秉着给小情侣留足二人世界的想法,她又叮嘱了几句就放心的走了。
如果她能早点来,听到医生说的是亲密行为诱导出了发情期,她可能走得不会那么潇洒。
亲眼看见范兮禾走掉,楚芫松了一口气,总觉得在父母面前说发情期这个事,会很不好意思。
他怎么那么笨呀。
“对了!”想到这儿,他突然想明白一件事:“如果我知道这是发情期,我就不用来医院了啊。”
也就不用碰见他妈,不用社死了。
他看向江琅炎,发现对方正在看他,不是很赞同的样子,他反问:“我说得不对吗?”
“但是你胸口不舒服,来看一眼稳妥。”
明明对方的态度正正经经,甚至都是为了他好。
楚芫却生生看出了一股冷淡,他有点不太高兴,怎么回事?江琅炎不期待在他发情期时,他俩单独过吗?
可惜他面子薄,问不出来,只能瓮声瓮气的:“噢!”
然后裹了裹被子,像蝉蛹一样打算睡觉,不理对方。
不过他的脾气来得快去得快,晚些时候,他无聊的玩着端脑,刷到一个活动,就忍不住想跟江琅炎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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