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相识了这么多年,夏珺言却依然觉得他们之间变成恋爱关系之后和宁深在一起的每一刻都很新鲜,做任何亲密的事都令他雀跃,因为这样的事他们以前从来都没有做过。
又窝在被窝里腻乎了好一会儿之后,夏珺言终于觉得饿了,嚷嚷着要吃东西。
“那我去做饭,你自己去浴室做清理,可以吗?”
宁深掀开被子坐起来,裸露的后背映入夏珺言的眸中,他看到宁深背后有几道被指甲抓出来的红痕,不由地红了耳根。
“……可以啊。”夏珺言往被子里缩了缩,把下半张脸埋起来,闷声说。
虽然宁深现在是背对着夏珺言的,但是一听这语气,他便知道夏珺言在害羞。
于是就忍不住要逗弄一下:“要不还是我帮你弄吧?怕你站不稳。”
夏珺言哼了一声,别过脸去。
宁深回过身去揉了揉他的脑袋,浅浅一笑。
最后夏珺言还是自己一个人去洗澡了,因为想洗完之后立刻吃到宁深做的饭菜。
独自待在浴室的时候他的心情还算愉悦,甚至忍不住哼起了歌。他想:为什么这样的日子没有早一点开始。
一直以来的压抑令他们都错过了太多,夏珺言决定,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他都要坦诚地去傻逼盗文面对宁深。
宁深的手艺永远是最合夏珺言心意的,吃饱喝足后,他跑到厨房去帮宁深洗碗,然后冷不丁地开口:“我去见过我妈了。”
宁深捏着钢丝球的手骤然一顿:“为什么……你去见她做什么?”
“我很想见她,所以就去了。”夏珺言没有提是护工给他打的电话,护工对他的嫌恶他全然不知,甚至还在替她着想,怕宁深知道后责怪她。
宁深似乎有点生气了:“我不是跟你讲过,不要再去见她吗?去见她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
夏珺言还是很怕宁深生气的,声音一下子就低了:“我知道……我也一直记得你对我说过的话,但是我觉得,其实去做一件事的时候,也不用非要考虑对自己有没有好处。”
宁深皱起眉:“不要感情用事。”
“……你不是也在感情用事吗?”夏珺言抬起头来望向他,“不然你为什么骗我说她过得很好。”
听到“骗”这个字的时候,宁深很明显地产生了动摇。夏珺言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了伤感和自责。
“对不起。”宁深垂下头,“我不该骗你,但还是这样做了。”
夏珺言有多么信任他,他是知道的。
“我知道你心软,怕你看到她挂念你的样子,就会原谅她。”宁深喃喃道,“我不希望你原谅她,你不可以原谅她。”
说这些话的时候,宁深有些怔楞。他忽然发觉,或许夏珺言已经走出了祝娟的阴影,没能走出来的人,其实是他。他责怪自己未能早点把夏珺言从祝娟手里救走,让夏珺言受了太多的伤,他为此一直耿耿于怀——从童年,直到现在。
他最恨的人原来并不是祝娟,而是自己。
“宁深,我其实不太知道要怎么去恨一个人,但是我知道要怎么去喜欢一个人,我最开始什么都不懂,是你教会我的。”夏珺言偏过脸去,用额头轻轻抵住宁深的眉心,“因为我喜欢你、爱你、无论如何都离不开你,所以我愿意相信你说的每一句话,愿意接受你做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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