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沙子评头论足。
身材魁梧的男人心累地捂住了脸,不愿意再去看窗外和室内这让他经历了双重头痛的画面,步履沉重地走回自己的位置上,他一言不发地喝净自己茶盏里的水,向后一靠,还不忘把用于记录双方战绩的纸张盖在脸上,试图眼不见心不烦。
五条悟则是向来不管这些,直接从窗户出去,就要去到粉色沙滩上近距离观摩一番,由于无限的存在,只有零星的几粒天蓝色的沙子从他身上剥离,为这片在不知情人士看来浪漫至极的粉色沙海增添了一星半点的蓝色,显得更加梦幻了。
身材干瘦的老人早就消失在了这片沙子里,而格劳格拉曼也现出了原型,快有两层楼高的粉色狮子热情地扑倒了一米九的高大白猫青年,欢快地用脑门拱他,从青年背后把他撞进沙堆,成功让地上又多出了一个人形的蓝色沙丘。
“这难得是学校的情人节特典节目吗?还是说是愚人节快到了?”
带着学生返回的庵歌姬眼角抽搐着,皮笑肉不笑地用棒读地语气吐槽着眼前的一切,看得出来她正在试图说服自己这一切是合理的,而她身后的几名学生不约而同地表情变得僵硬,眼神飘忽,丢人的回忆涌上心头,除了更加兴奋的东堂葵,西宫桃几人都在不同程度上对于彩色沙子产生了一些PTSD。
“才怪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女教师没法欺骗自己,她崩溃地抱着头,那些粉色的沙子已经不仅仅满足于占据整个广场,还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教学楼蔓延,像某种会流动的生物一样试图将整个京都校吞噬。
庵歌姬四处张望,寻找校长的身影,指望乐岩寺嘉伸能够阻止一下这种即将失控的场景,殊不知,这些梦幻的粉色沙子由来正是这位外表看起来简直异常老迈的校长,可谓是某种意义上的深藏不露了。
忽然,女教师在唯一的一点天蓝色中发现了自己自从学生时代就开始敌对的死对头,立刻不假思索地就认定这是他的责任,把怒火对准五条悟:“五条,你又在搞什么鬼,这绝对是你干的好事吧!”
巫女打扮的女性不管不顾地就对整个人埋进沙子里,只露个头在外头的五条悟进行了惨绝人寰的单方面语言输出,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迁怒,只是想着一吐为快,跟在她身后的几名京都校学生也有些惊讶,似乎没想到自家看起来很温和的老师也会又如此狂躁抓狂的一面。
被格劳格拉曼影响的五条悟暂时听不到她的声音,自然没法说出让庵歌姬血压升高的话,虽然心里知道五条悟的术式怎么样不会变成这样,但这让她总算有了一点报复的快感,对于干这事的人多了一点好感。
粉色的沙滩在教学楼前的广场足足放置了一天才如同它出现时的那样忽然消失,对于这件事后续处理京都校的校长却讳莫如深,什么也不愿意解释,使庵歌姬大为不解,只知道从那天之后的一个星期,老人的脸色都漆黑得如同锅底,让已经被他拉黑的五条悟不惜假借夜蛾正道的社交帐户也要特意发消息来嘲笑他。
由于广场的不远处就时武器库,肆虐的粉色沙子自然也关顾了那里,虽然那里头摆放的都是一些平常的咒具,比不上忌库里存放的那些珍贵,但近三分之一的咒具都遭殃失去了附着的咒力,但这种损失说出来就是让自己掉面子的事,而乐岩寺也没有脸皮厚到可以关东京校要钱的地步,只好打落牙齿往肚里吞,让自己的小金库大出血,离他想要组建乐队的目标又远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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