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说什么了?”
“真希和我说过,在外面像沙子里的这位禅院先生这样说话是会被打的。”格劳格拉曼自信地回答道。
禅院真希的原话是在外面像某个自大的蠢货那样讲话是绝对长不到这个岁数的,格劳格拉曼一开始还有些不明白,在亲眼看见了禅院真希口中的青年之后,小狮子就立刻明白了一个名叫“嘴欠”的新名词。
禅院直毗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身为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他还能够保持着属于家主的风度和气派。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禅院直毗人终究还是问出了口,他总觉得自己会听到什么惊世骇俗的企业级理解。
“我现在在高专外面,沙子里的禅院先生刚才说了很讨厌的话,而且很轻松地就让他和我一起玩沙子了,所以果然还是我比较强的样子,稍微殴打一下应该是可以的吧?”
被禅院直毗人的表情和质疑的话语影响到了,格劳格拉曼的话语也变得有点不确定,不过他确实是非常想要殴打禅院直哉,不仅仅是因为禅院直哉刚才说了很难听的话,更是因为青年刚才那种奇怪的态度,让格劳格拉曼感觉就好像被痒痒草沾到了毛上。
“……”
禅院直毗人在听到格劳格拉曼的回答后半天不曾做出什么反应,就好像是在组织着语言,思考着应该如何所处应对。
只是不管如何,从现在的场景来看都是自己这边吃亏,禅院直毗人硬生生地把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歉意吞回去,语气生硬中还带着一丝佯装的愠怒。
“接下来,我可能又一些事情需要请教一下你,比如关于赔偿的相关事宜。”
先用几顶大帽子扣到眼前这个看起来就涉世未深的少年头上,让格劳格拉曼晕头转向,再慢慢诱导便是禅院直毗人的策略。
他先是甩出了几大项的赔偿账目,就来拿刮花了一点的地铁都被塞进了倡导离谱的赔偿清单中,听得格劳格拉曼一愣一愣的。
“这,这么多的吗?”粉毛的小狮子立刻变成了暗淡的灰色,表情一片空白,满眼都是对于自己未来的伤感,和逝去的波子汽水的缅怀。
“是的,本来还有犬子的医药费的赔偿的,不过为了让直哉涨一点教训,因此给你免除了。”禅院直毗人满意地看着眼前这只在巨额账单下瑟瑟发抖、甚至物理意义上褪色的少年,不紧不慢地说道。
他轻描淡写的样子,和口中说出的残酷话语,真真是像极了影视作品中的黑心商人。
“不过,如果你愿意接入禅院家的话,这些账单就一笔勾销了。”
在格劳格拉曼即将两眼泪汪汪之时,禅院家的家主悠悠地说了这么一句,这才是这只老狐狸的真实意图。
禅院直哉招揽不成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他本来还准备了备用的计划,以利诱惑,不过现在虽然让禅院直哉吃了一点苦头,但是却获得了更好的机会,要知道软硬兼施的威胁往往是最卓有成效的。
“不知道你意下如何?”老人微微弯起嘴角,向前一步,极其具有压迫力地说道,他貌似已经完全掌握了这场对话的主导权,“同意还是不同意呢,格劳格拉曼?”
禅院直毗人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于格劳格拉曼的回答,似乎是早就已经料定了眼前看起来已经失去梦想的少年不会拒绝一般,只是悠哉游哉地招呼着佣人去把禅院直哉从沙子里面解救出来。
就在格劳格拉曼依旧在哀悼着自己惨淡的人生之时,另一道声音伴随着一些嘈杂在和室外骤然响起。
“等等,您现在不能进去,家主正在和贵客见面。”这是侍女焦急地阻拦的声音,只不过身为普通人的她显然是没有办法和咒术师抗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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