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被关在这里?”五条悟有点期待地问。
这里是东京都立咒术高专的地下封印室,因为天元的存在,结界和封印比其他地方都坚固,因此“罪魁祸首”关押在这里。
“本体是个脑子。”连夜观察和研究的家入硝子揉了揉黑眼圈,精神微带亢奋,“对此我要感谢在边上看顾的奈落先生。”她严肃而真诚地说,“不然我可没有机会打开脑壳,实打实地近距离研究。不可思议!明明是已经死去的人,但被操控后腐烂状态竟然放慢了!”
“……杰,硝子看上去好像疯狂科学家哦。”五条悟悄声说。
“是呢。”夏油杰也凑过去小声应和,“再拿一把带血的手术刀就更像了。”
“我听到了。”家入硝子冷冷地说。
“哈哈哈……”
夜蛾对身后的交谈置之不理,将他们带到门口,敲门后进去了。
房间逼仄,四面八方都贴着刻有咒文的符纸,角落里跳动着暖黄的烛光;房间中央,是被严严实实捆在椅子上的男人。
再往后面一点,是坐在椅子上看管的白色狒狒皮傀儡,听见动静才抬头看来,朝进来的四人点头。
“又是傀儡?”五条悟揶揄,“你本体不会是个邋遢的大叔吧?”
“太失礼了,悟。”夏油杰提醒道。
“我想我们没有熟悉的必要。”奈落彬彬有礼地说,“这件事结束后,我会回到那位身边。”
他从椅子上站起,向夜蛾道:“那么,我先出去了。”
“辛苦了。”夜蛾客气地说。
傀儡带上门,房间里寂静无声。
“这个人……咒灵的名字是羂索。”夜蛾替学生们解释情况,“身体的名字是前田茂树,可以追溯的、与诅咒师来往的活动时间是七至八个月。”他的神情凝重起来,“奈落捕捉了他,而我们发现,羂索似乎与谁有了束缚,几乎什么都会回答。”
椅子上的羂索平静地听他说话,微微地笑了一下。
但实际上那颗脑花仅有的坚硬器官已经默默地开始磨来磨去了。
什么束缚!好歹给我想些其他体系的能力吧?!
五条悟捏住下巴看了他一会儿,露出了明显的厌恶神情,道:“你真恶心。”
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对方是占据他人肉.体的老家伙后,他的心中浮现了此前从未有的微妙的厌恶之情。就好像……近在咫尺的谁也被夺走了身体。
他搓了搓手指,很想把这家伙干掉。
“悟?”夏油杰注意到他的焦躁,有些不解地喊了他一声。
“……没什么。”五条悟说。
家入硝子瞥了他们一眼,道:“这家伙能说的很多,你们不问一下吗?他好像在觊觎夏油哦。”
“……诶?”夏油杰愣了一下。
“什么啊!”五条悟举起手势,“自己没有身体就想要别人的吗?!”
“别动手!我还想研究呢!”
“不,这个人是罪犯吧!别随便对待啊!”
“放心,我有分寸!”
“有分寸你们两个就不会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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